第二百五十六章小胖墩被擄走了
程雙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抽抽噎噎的說,“小清被一個黑衣人抱走了,我就隻是去買了一個飯而已……”
“什麽?你為什麽不好好看著他,你買飯為什麽不帶著他一起去?月月呢?”我憤怒的吼道。
程雙兒自知理虧,低垂著腦袋不敢看我,隻是說,“玄蜂去追那個人了,現在還沒回來。”
說話間,一道黑霧迅速的飛到走廊之上,落地化為一個嬌媚迷人的禦姐。
“月月,怎麽樣,找到小清了嗎?”我看見月月回來,連忙問她。
月月輕輕的搖了搖頭,“抱歉啊蓉蓉,他們有好幾個人,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計,實在是追不上……”
話音未落,她的臉色一白,張口吐出一灘黑血。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背後有一個焦黑的手印,仿佛硫酸一樣將她背部白嫩的肌膚腐蝕掉了,腐爛的皮肉泛著黑氣。
沈安歌將手虛虛的放在月月的背上,片刻之後,麵色凝重的說道,“是屍毒。”
屍毒?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徐玨的名字,千年屍王是吧,居然敢打傷我的人,這筆賬,我記下了!
看著月月虛弱的模樣,我連忙扶住她,心疼的問道,“怎麽樣,有沒有事?”
月月虛弱的一笑,“沒事,我隻是靈體,隻要回到玉鐲之中修煉片刻就好了。”
雖然她這麽說,說那是我明白,月月這樣的靈體,受傷往往都是直接烙印在靈魂之上的,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
我對她點了點頭,月月變化為黑霧,鑽進了玉鐲之中。
搶走小清,打傷月月,我對臭道士的恨簡直就是咬牙切齒,他們那幾個混蛋,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沈安歌歎了口氣,安撫我道,“臭道士他們幾個的實力深不可測,要擄走小清輕而易舉,就算是我們幾個人都在,都不一定能夠防的住。”
“可是,小清可是徐玨的後人啊,他怎麽那麽狠心,竟然傷害自己的後代呢?”我的腦海裏,浮現出小胖墩白白胖胖的臉蛋,奶聲奶氣的衝我撒嬌的模樣,心裏越來越恨,恨不得現在就瞬移到徐玨的身邊將他們挫骨揚灰。
沈安歌鳳眸危險的眯了眯,麵如沉水的說,“臭道士他們行事向來狠辣,這次他們隻是擄走小清,可見小清現在還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眉頭一皺,“難不成,他們是想用小清來要挾我們?”
沈安歌點了點頭,讓我不用擔心,小清現在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回到房間耐心等待著臭道士他們的出招。
畢竟敵在暗,我們在明,目前的形勢非常不好,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程雙兒還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沈安歌眉頭微微一皺,讓她別哭了,先回房間去休息,然後他牽著我的手,也回到了房間。
回房之後,沈安歌便盤腿坐在床上,調理著狂躁的靈魂之力,他雙手捏訣,一陣光芒柔和的在他的身上緩緩流動,漸漸的將他欣長的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凝實。
看到他恢複的差不多了,我長舒了口氣,緊接著我又擔心起小清來,不知道臭道士他們會不會虐待他,會不會給他吃的,會不會……我拚命的搖晃腦袋,將這些念頭搖出去,現在胡思亂想對我們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還不如查一下須彌山在哪裏。
我打開網頁,在百度上敲出東海須臾山幾個字,然後點擊搜索,無數條信息便出現在眼前。
原來須臾山隻是存在於神話之中,上麵有幾百個神仙在上麵生活著,這座海上仙山是飄渺的,隨著海水飄蕩,沒有定處。
這時候一個寬大的手掌覆蓋在我握住鼠標的手上,磚頭看見沈安歌完美的側顏。
他移動著鼠標,點擊了一個百度詞條,跳出來的是密密麻麻的小篆,上麵還配著一幅圖,圖上畫的是東海之上海上仙山,須臾山。令人吃驚的是,這個須臾山的模樣和徐玨墓中壁畫上的須臾山一模一樣,雲霧繚繞。
“又是小篆!”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沈安歌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他迅速的將頁麵上的文字瀏覽了一遍,轉頭對我說,“之前在墓中的時候,我還不敢肯定那幅壁畫是徐玨故意布下的陷阱,但是現在,已經十分的肯定了,那幅壁畫就是徐玨故意讓我們發現的。”
“可是壁畫不是已經被改過了嗎?難道說是徐玨故意讓我們發現壁畫是假的?”
“對,第一幅壁畫是假的,第二幅也是假的。徐玨為了算計我,真可謂是煞費苦心。”沈安歌麵沉如水。
我大驚失色,“怎麽可能,下年的那幅壁畫顏料很舊,明顯就是已經畫上去很多年了,難道說徐玨很久以前就覺醒了?”
沈安歌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指著電腦屏幕,為我翻譯上麵的內容。原來這上麵講的是一個神話故事,一千五百年前,東海須臾山上神仙發生大戰,法力的爭鬥引來了海嘯和地震,須臾海島從此沉入海底。
如果這個神話說的是真的,那麽須臾山早已沉入海底,所謂的長生不老藥也應該隨著沉沒。可是,徐玨墓室內的壁畫卻依舊繪畫著徐福將仙藥送到山內的情形,並且通過小男孩的陰靈之口,告訴我們仙藥在須臾山中。
想到這一層,所有的謎底全部都迎刃而解,徐玨果然是想將我和沈安歌引到東海。長生不老藥明明是在海底,他卻告訴我們在海上仙山,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老婆,你還記得暗夜玫瑰酒吧裏那些跳僵嗎?”沈安歌問我。
我想起那些僵屍和行屍走肉,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你懷疑……”
“對,我懷疑感染那些跳僵的千年屍王就是徐玨。”沈安歌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我的心裏又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如果說暗夜玫瑰裏的千年屍王就是徐玨的話,那就意味著徐玨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和臭道士他們勾結在一起了。而我們,從一開始就被臭道士和秦九爺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
我們跟他們一直以來的鬥智鬥勇,一次次的死裏逃生,其實根本就是他們已經算計好的陰謀,讓我和沈安歌順著他們設計好的劇本,沒有絲毫防備的一步一步往下走。
想到這裏,我不禁一陣惡寒,原來我們一直都在走著人家安排好的路,而我們還不自知,他們的心計簡直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