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非禮勿視
機場之中人來人往,自從出了連雲港飛機乘客爆發惡性狂犬病事件之後,機場的安檢現在變的特別的嚴。
負責安檢的工作人員,對著麵色呆滯的程雙兒反複檢查了好多次,最後還是將她放進了通道。
看著程雙兒一步一步的走向登記口,我的心裏仿佛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天我們終於把這個祖宗給送走了。
“你對程雙兒用了攝魂術?”我轉頭看著沈安歌。
他的攝魂術一向很是威力霸道i,但是能夠起作用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今天程雙兒從賓館一直到機場的整個路途中都是呆呆的,不哭不鬧,就說明他的法力增長的真的是很快。
“隻要她到了帝都,攝魂術就會自動的解開。”沈安歌拿著一幅地圖,他將地圖上,將東海的範圍畫了出來,皺著眉思考所謂的須臾山到底在哪。
東海,這個範圍實在是太廣泛了,中國東海的另一邊一直延伸到了日本島。而神話傳說中,也隻是說須臾山在東海的中心,想在三日之內,在東海無數的島嶼中,找到那個不知名的小島須臾,似乎比登天還難。況且,如今數九寒天,海麵極其寒冷,要在冬霧結冰的海麵之中找到須臾山,更是難上加難。
可是徐清在臭道士和徐玨的手中,我們又不得不去。
“我們現在先去哪?”我看見沈安歌在打量著飛機的班次,問他。
他用手指著地圖,說道,“我們先去大連,這裏是渤海之濱,也許我們可以從漁民的口中打聽到關於須臾山的消息。”
我點了點頭,“好,我們就去大連,然後找到須臾山,把小胖墩救出來。”
沈安歌買了兩張去大連的飛機票,和我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
我不停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眼看著時間就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三天的時間簡直是太短了,等我們到達大連,估計第一天的一半就已經沒了。
沈安歌將我摟進他的懷中,溫聲安慰我,“我們一定能夠將小胖墩救出來的,你放心,不要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我心疼。”
我的鼻子一酸,“他們怎麽那麽的狠心,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啊,他才三歲,要是我們沒有找到那個須臾山怎麽辦?他們會不會真的撕票呢?”
沈安歌低聲歎息,“蓉蓉,當你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的心裏其實和你現在是一樣的,每次都恨自己為什麽不能變的再強大一點,如果變的在強大一點的話,你就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了。”
小胖墩是我和沈安歌親手先從徐家的死宅裏麵帶出來的,沈安歌對他的感情不比我淺。現在小胖墩出事了,沈安歌的心裏也一定十分的著急,這個時候,我要是再哭哭啼啼的話,反而是給他增加負擔。於是,我連忙擦幹眼淚,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前往大連的飛機現在準備起飛了……”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我趕緊從椅子上傳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拉著沈安歌的手就往登記口走。
“兩位乘客,請問有什麽需要的嗎?”飛機展開雙翼,在天空中平穩的飛行。長相漂亮甜美的空姐推來餐車,微笑的詢問我們,眼神卻一個勁的往沈安歌的帥臉上麵撇。
我心裏有事,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她的小動作,從兜裏翻出一疊符紙放在腿上,聚精會神的描畫起起來。
斬鬼符,引雷咒……一張張符紙在朱砂筆下成形,我的神經緊緊繃著,飛機上嘈雜的聲音都漸漸的消弭在耳邊。
然而還是有一些聲音十分的刺耳,像蒼蠅一樣嗡嗡的亂響,“你們看見頭等艙那個男人沒有,簡直太帥了!”
“真的是好帥啊,我都好幾次推著餐車過去偷瞄了,沒想到他的女朋友卻是一個神婆。”
“就是,那個女人手裏寫的是什麽啊,像個神經病一樣,根本就配不上那個帥氣的男人嘛……”
我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不是我願意偷聽,而是那一群空姐八卦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不過也不能怪她們,我正在畫的符籙在一般人的眼裏看來,本來是就覺得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的。
我沒有在意她們的話,手裏的朱砂筆反而拿的越來越穩,筆走龍蛇之間,每一張符籙上都被傾注了巨大的靈力。
一雙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沈安歌清冷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老婆,你畫的已經夠多了,不要累壞了自己,別畫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眼前不禁有些發暈。每一張符籙都必須注入自己的靈力和法力,一口氣畫了那麽多的符籙,我有些體力不支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於是我放下手中的朱砂筆,將頭靠在沈安歌的肩膀上休息。
身穿製服的空姐推來餐車,步態優雅的走了過來,她用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美目中含著不屑。接著她輕輕彎了下腰,胸口之上沒有扣好的扣子,便被豐滿的胸部給擠開了。
“先生,請問你需不需要喝點什麽?”大好的春光就這麽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麵前,空姐露出職業性的微笑,聲音卻帶著一股狐媚子的味道。
沒想到沈安歌卻一把將我攬進了他的懷裏,冷淡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的不悅,“我都已經說了十幾遍了,我什麽都不需要,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妻子休息了。”
空姐愣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先生,對,對不起,打擾了。”
我嘖嘖兩聲,對著空姐玲瓏有致的背影搖了搖頭,居然想靠胸來勾引沈安歌,真的是想的太天真了好不好。
沈安歌將我的臉轉了過去,竟然一臉控訴的看著我,“老婆,你幹嘛要一直盯著她看,會長針眼的。”
那一大片春光就在我眼前露著,我能不看嗎?我對著沈安歌翻了一個大白眼,“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別人那哪是推著餐車來問你需要什麽的,明明眼裏放的電都快要將我電死了!”
他冷哼一聲,顯然對這種狐狸精的女人不感興趣,酷酷的樣子簡直讓我愛的不能不能的,“總之是非禮勿視,下次不許你在看別人了。”
“恩,那我下次隻看你一個人好不好?”
“那是必須的。”
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