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審問
“為什麽,我還要為你為什麽當初要找上我,要讓我去害死的肖夫人,你為什麽要逼我,為什麽不自己直接動手?”
“我還給你錢了,你拿了我的錢就因為替我辦事,而且到最後羅雲嫵和她肚子裏麵的孩子都沒有死不是,按道理來說,那筆錢我就不應該給你。”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明明是拿著鐲子的事情來誣陷我,到最後東窗事發,你竟然把事情撇得一幹二淨,仗著肖楚狂不敢拿你怎麽樣就得意,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置身事外了嗎!”
“把證據給我,然後頂替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的安頓你的家人,否則的話我讓你現在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是做賊心虛想要滅口不成,我告訴你,你袁秀珍指使我殺羅雲嫵的事情,是怎麽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對,就是事實,我沒想要改變。我從一開始就看羅雲嫵不順眼了,她不僅奪走了我們所有的東西,還害得我的女兒現在都被關著,你說我能對她好嗎!”
“這些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想聽。”
“那你把東西給我,否則我就直接殺了你。”
聲音到了這裏突然戛然而止,肖楚狂拿著錄音筆看著跪在下麵抽涕袁秀珍,嘲諷的一笑,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為了袁泉才有的這次行動。
不調查清楚她女兒為什麽被關,就有如此莽撞的行動,也好,等一會吳一凡回來之後,正好把她們兩個人湊在一起,正好所有的事情都熟悉明白了。
轉身,恭敬地對著肖季浩彎腰行禮,然後把錄音筆交給了對方。
剛從宴會上下來的老爺子,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今天發生的太多的事情,多到讓人的精神有些錯亂。
但是最終憤怒還是勝過了疲倦,聽著錄音筆裏麵袁秀珍親口說出來的話,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殺害羅雲嫵的凶手已經浮上了水麵。
老爺子曾經想過,那個所謂的家賊到底是誰,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身上,自從進入肖家以後還算是誠懇,雖然有一些讓人不滿意的小心思,總體上來說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沒想啊,沒想到這次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的兒媳婦想要害死自己的孫媳婦,真是一個了不起的諷刺。
而且這種事情傳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那張老臉應該往哪裏擱。
憤怒的在椅子上站了起來,肖楚狂見狀腳步往前輕挪了一下,感覺沒有問題又老實的站回來原地。
肖季浩拿著拐棍舉起來想要打對方的時候,最終歎了一口氣又放了下去,揪心的問道:“袁秀珍自從你嫁進肖家的第一天起,做任何事情老頭子都沒有問過,你犯的錯誤都是家裏麵天天給你擦屁股,問心無愧我們肖家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抬頭看著肖季浩盛怒的雙眼,臉上悲慘的表情證明確實很難接受,盡管一些地方存在的偏心,但是袁秀珍捫心自問,自從進入這個家以後,肖老爺子的做法確實稱得上是公平。
她在這個家如此的無法無天,對方也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能真的因為舒服的日子過的太久了,現在有人來搶才會怒火衝天,一下子忘記自己的身份,造成這樣無法挽回的過錯。
滿臉都是淚水的袁秀珍,突然意識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急忙伸手去拽老爺子的衣服,否認現實的說道:“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個錄音筆不是我說的,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事情就擺在桌麵上,你竟然能說得出這種話,難不成有人比你說的!”肖季浩不相信自己活了大半輩子,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當羅雲嫵生病之際,對方前來探望是擔心的眼神,還以為是一個能夠靠得住的人,沒想到演技這麽深,竟然連他都可以騙得過去。
是有人逼她的,袁秀珍得到提醒以後,看向了旁邊站著的蝶兒和秋雪,就是兩個人設計,讓自己說出那種話的。
被直視的兩個人裝作一副看風景的樣子,從某種意義上講,確實是他們逼著袁秀珍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
看著對方的神情,袁秀珍的心一點點地變成了死灰,現如今證據確鑿,自己說什麽老爺子都不會聽的,還不如直接撕破臉,至少還能夠把自己的女兒弄出來。
想到這裏,直接在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指著肖楚狂的腦袋,憤怒的說道:“我確實謀害了羅雲嫵,好,我承認這點。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嗎?”
被突然指責的肖楚狂,久已平靜的麵孔看著對方,看看她到底能夠說出什麽來。
對方越是冷靜無比,袁秀珍越是生氣,委屈、悔恨、不甘心淚水混合在一起,順著流了下來:“我和女兒自從嫁給你們肖家以後,你對小晨就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厭煩我們,但是你也不能把她關到監獄裏麵去啊!”
聽著這段控訴的話以後,肖楚狂皺了皺眉頭,剛想說明一下自己為什麽把那個袁晨關到監獄裏麵去的時候,袁秀珍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把他給嚇了一大跳。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跪在了肖季浩的身旁,大聲的哭喊聲吵得人很是難受:“老爺子,你要為我們家的小晨做主啊!就因為平時多找了幾次楚狂,因為厭煩就直接把我們家的孩子關進了監獄,他們可是姐弟啊!”
隨著對方一聲比一聲要高的聲音,肖季浩被煩得不得了,心裏確實也有些疑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當時慶功宴準備的時候,派人聯係過袁泉,得到的消息說是在軍區裏麵,不方便出來。
在軍區裏麵安全肯定出不了什麽問題,就沒有多想,這麽看來事情另有隱情,直接一轉身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肖楚狂。
被逼的沒有辦法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都這個時候吳一凡怎麽還沒有回來,真是一點都不靠譜,本來想讓她自己說的,這樣看來謎底要提前揭曉了。
“其實我把袁泉關進軍區的監獄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前幾次行動的時候。”肖楚狂的話剛說到一邊,便被袁秀珍的一句髒話給堵了回去。
從這個女人進入肖家的那一瞬間,像是掠奪性一樣占據了他家裏麵每一個角樓開始,肖楚狂對於她就出奇的厭煩,更不要說現在這種感覺了,真想在後麵要出槍來,直接把這個女人給放到。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恐懼,理智已經控製不住大腦的袁秀珍,長著自己的血盆大口,一步步的靠近對方,甚至連口水都要吐他一身,嚇得後麵的蝶兒和秋雪急忙走上前去,把這個女人給拉開。
“你放屁,明明有人親口告訴過我,我的女兒正是因為你的厭煩就被關在了起來,她對你那麽的好,萬事都圍繞著你轉,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嗎?”
後麵那一聲聲的控訴,肖楚狂並沒有挺多仔細,隻是抓住了一個主動,篡改自己關押袁泉理由,是因為有人告訴過袁秀珍,這麽說來有人故意慫恿她謀害小嫵。
直接靠近了對方,掏出槍來憤怒的說道:“快點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對方沒有想到肖楚狂竟然是這麽大的反應,抬頭看著黑漆漆的槍口整個人被嚇到了在了原地,張張嘴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肖楚狂收起槍來應了一聲,等待了許久的吳一凡推著袁泉便走了進來。
袁泉的突然出現把肖季浩和袁秀珍同時嚇得不輕,而走進來的她第一眼便看見了跪在地上麵的母親,整張臉都成了梨花帶雨的大花臉。
她十分突然的被吳一凡從軍區帶到了這裏,一路上對方一個字都不肯透漏,對於眼前的發生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表情迷茫的緩緩走進來,跪在了袁秀珍的麵前。
對於袁晨的突然出現,全部都是始料未及。
袁秀珍臉上的驚訝之情還沒有退縮,顫抖的手撫摸上了對方的臉龐,突然性的嚎啕大哭著:“女兒,真是太好了,原來你沒有事情,真是嚇死我媽了。”
“媽,你說什麽呢,我當然沒有事情了。”袁晨不知道這裏麵買的什麽藥,本來想要詢問但是看著肖季浩一臉盛怒的表情,感覺事情應該不是那麽簡單。
看著平安無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兒,她對於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一下子失去了狡辯的借口,猶豫了一陣子才說道:“你不是被肖楚狂給關起來嗎,來,我們把這件事情好好的給老爺子說一下。”
來的路上袁晨幾乎思考了一百種借口,對於自己這段時間的消失做一個完美的解釋,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被關在了軍區,眼神頓時一變,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肖楚狂。
對於曾經盜竊軍事消息這件事情,冷靜下來的她終於意識到有多麽的嚴重,直接祈求對方不要泄露出去,所以肖季浩派人去查的時候,隻能查到袁晨在軍區,並不知道其中細節的東西。
但是沒想到,她極力想要隱瞞的事情,現在竟然被袁秀珍給提了出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
打量著兩個人之間的怪異氛圍,肖楚狂由遠至近的慢慢走過來,蹲下身來,笑容帶著一些殘酷的說道:“袁晨,不對,我應該叫你叫姐姐,你快點告訴袁姨你到底是怎麽被我關進去的,你知不知道她為了可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這裏麵蘊含的意思可不單單是誇獎那麽簡單,已成為人精的肖季浩自然聽得出裏麵的意味,邁著步子又緩緩的來到了事情的發生地。
而事情的主人公袁晨加大了呼吸,環顧著四周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