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肖恩的隱性地位
肖恩的辦公室還沒有複原，他隻能在二樓招呼裏德斯特拉克。
“懷特先生，我不是來追究昨天五死一傷的事情，也不是追究昨晚夜總會的變種人。”
裏德一開口就讓肖恩暗罵這貨是個二缺子，這不是明顯提醒他提高警惕麽？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赫達鄧肯的植物人狀態，你是不是能治療？”
肖恩撓了撓下巴，覺得這裏德說話很有意思，他幾乎是敞開說你可別治療她，治了她你們昨天的事兒就全抖出來了啊！
這人到底站哪邊的？肖恩有點迷惑了。
不過昨晚美夢的實驗已經成功了，就是治好赫達鄧肯又算得了什麽？
“植物人治療需要做很多準備，或者過些天可以試試。”
裏德斯特拉克嘴角動了動，據他們所知康複中心的植物人可沒做什麽準備，去了就治，一治就好。
不過這並不是他來此的重點，他主要是想了解肖恩懷特的態度。
“我們都很清楚，懷特先生是超能力者，一直在用超能力治療疾病，特別是對絕症患者來說，能夠用金錢購買健康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變種人注冊法案》影響不到你這樣的超能力者，但是我想你應該明白，變種人和超能者之間的區別是很小的，小到非常多的人根本無法區分開他們。”
裏德斯特拉克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也沒說到重點，肖恩有點著急。
“那麽，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對變種人的態度。我想知道懷特先生對於變種人的態度。”
裏德盯著肖恩的眼睛問道。
“沒什麽態度，我既不可憐他們，也不歧視他們。當然，我也不支持他們。”
肖恩說的這是真心話，他雖然自己也是變種人，但他是穿越者，並沒有什麽種族歸屬感。
對於有個變種人女朋友這樣的事情，他也隻是覺得凡妮莎的變種能力很好玩而已。
如果生活一直像他剛來紐約的那六個月一樣的話，他可能都不想跟變種人跟打交道。
但世事無常，一係列事情終於把肖恩逼到了如今的情況，當然這也不排除他自己作死惹來的事情。
“不支持麽？”
“是的，也不敵視。”
裏德抿了抿嘴，帶著一絲勸誡地說道：
“懷特先生，絕對中立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你都已經闖進了這個漩渦裏麵，這個時候怎麽可能保持中立呢？”
“為什麽不行？”
肖恩哂笑道，他對《變種人注冊法案》這種東西完全當作一個笑話來看的。
要不是x教授精神出了問題，這個法案連誕生都沒有機會。
雖然現在已經開始推行了，但是在越來越多的強力變種人的阻撓之下，它的推行並沒有那麽順利。
妥協幾乎是必然的結局。
而且這東西早晚會演變成《超能力注冊法案》，到時候誰都跑不了，可以說內戰在此時已經埋下了伏筆。
所以肖恩一點都不想參與進去，他撿點兒能力就好了，華府和變種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鬧騰去吧。
這或許就是馬丁尼紐慕拉牧師說的那樣吧，肖恩就是那種不吭聲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過他是憑本事中立的，其他變種人可學不來。
“因為我們都知道，你的雇員中有沒有注射治愈藥劑的變種人，他們具有潛在威脅，所以你的態度就變得非常重要。”
裏德斯特拉克也沒繞彎子，直說了。
肖恩眼睛一動，略一思忖就知道裏德說的是誰了，北極星羅娜丹恩，她可是個在澤維爾登記過的，再加上之前過來的三個女孩，這些人在變種人事務部並不是什麽秘密。
肖恩托著下巴，有點苦惱。
聽裏德這麽一說，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已經算是明麵兒上的小勢力了。
之前他還以為自己是隱藏在水下呢，想露露肌肉讓大家夥知道這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結果……
打臉了啊！
“我依舊是持中立態度的，變種人和人類在我眼裏沒有區別，他們隻要安心為我工作就好。”
“可是具有威脅的變種人……”
裏德話沒說完，就被肖恩打斷了。
“威脅？威脅誰？”
“對社會的威脅。”
“斯特拉克先生，在我的私人領地，為我工作。對社會的威脅又是如何產生的呢？”
“你並不能限製他們的自由，他們總會威脅到其他人的。”
裏德堅持自己的觀點，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肖恩，似乎想看看肖恩懷特是如何解釋這個問題。
“嗬嗬~”
肖恩懶得說下去了，槍也有威脅，但誰能擋得住老美公民買槍呢？
在沒有發生之前去製止？開什麽玩笑，人權還要不要了？憲法還尊不遵守了？
這種假設的威脅實在是可笑。
“你想執行《變種人注冊法案》的話，等他們出現在公共場合時再說吧。我可沒覺得變種人有什麽威脅。”
肖恩已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
裏德點了點頭，他個人也是認可肖恩的說法的，但是現在變種人事務部充斥著激進的思想，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是這麽想的。
他們想把所有的變種人，要麽關起來，要麽就注射治愈藥劑。
“那麽，可以治療赫達的時候是……”
“你留下電話，時間合適的時候會通知你的。”
“好的，謝謝。”
“再見。”
裏德斯特拉克走後，肖恩重新捋了一下自己的處境，發現自己現在的地位還真是有點意思。
尤娜雖然刪掉了監控視頻，但是這件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昨晚的事兒自己肯定脫不開關係。而且他們內訌也是站不住腳的。
自己明明已經跟變種人事務部對上了，但是他們的反應卻很奇怪，竟然隻來了個人跟自己談了談。
肖恩十分懷疑這跟自己可以治療癌症有關係，哪位大人物敢說他一輩子不會得個癌症什麽的？
這可能才是問題的關鍵點。
這麽一琢磨，肖恩忽然發現他的地位還挺超然的。
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麵隻要自己不作死，估計這些個有政府背景的大組織都不會動自己。
哇！地位超然的黑醫生肖恩懷特！這麽一想莫名的開心起來~
整個上午，病人沒幾個，克裏斯汀和海倫娜就處理了。裝修公司花了幾個小時時間處理了肖恩辦公室的牆麵，又搬來新的家具，基本複原了辦公室。
中午過後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坐在辦公室裏了。
新的家具比之前的還要好一些，看起來莫名覺得高檔了幾分。
特別是現在這把椅子，很大，就是躺倒重心都很穩，肖恩估計就是在上麵疊個羅漢都沒啥問題。
為啥會想到疊羅漢呢？
肖恩自己也挺納悶的，疊個女菩薩還差不多，羅漢是什麽鬼啊。
‘篤篤篤’
塞拉卡特推開門，沒什麽幹勁地說道：
“有位特殊的病人，需要你親自處置。”
肖恩頓時來了興趣，特殊的病人，無外乎x能力和超能力。
病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頭發灰白，但卻很年輕。
個頭跟靈蝶相近，一米七七或者七八的樣子，眼睛上蒙著一條材質特殊的帶子。
“你好，懷特醫生。我叫貝特麗克絲基納。”
女人音色沙啞，低沉中帶著一絲魅惑的味道。
“治療眼睛麽？”
貝特麗克絲點點頭說道：
“是一部分。”
然後她看了看還沒有離開的塞拉卡特有些欲言又止。
肖恩見狀揮揮手，讓塞拉離開。這姑娘被趕，咬著下嘴唇離開了，她可是認識貝特麗克絲的，那可不是什麽好人。
“是這樣的，我有些感官特別的敏感，它們敏感到給我帶來很多困擾。聽說懷特診所對這些古怪症狀很有辦法，所以我來了。”
“哦？那你說說都有什麽比較敏感吧。”
“我的眼睛過於敏感，光線稍強就受不了。還有……我的鼻子，嗅覺也過於敏銳，每時每刻都有各種奇怪的味道充斥著鼻腔，這讓我十分痛苦。”
貝特麗克絲的表情有些痛苦，這個嗅覺實在是太討厭了，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充滿了臭氣，還是臭不可耐的那種！
肖恩默默翻開黑賬本，他還挺意外，這女人的問題竟然是超能力，兩個都是。
眼睛是擴大了可見光的範圍不說，還比普通眼睛更敏銳。鼻子就不說了，嗅覺細胞明顯進化了。
不過都不值錢，加起來才堪堪30點。
六萬塊的超能力？
這可真是廢啊。
而且，這女人是毒蛇幫的。綽號：鞭蛇。
“醫生，我這算是什麽毛病？”
貝特麗克絲問道。
肖恩‘嘖’了一聲，一臉嫌棄的回答：
“垃圾超能力，就像是沒有進化好的畸形。”
“……”
貝特麗克絲臉色都黑了，‘畸形’？這肖恩懷特吃屎了吧！
她雖然對自己的超能力來源很清楚，但是被形容成進化的畸形她還是接受不了的。
“治療的話十八萬兩千美元。”
“這麽便宜的麽？”
貝特麗克絲假裝興奮地叫道：
“我聽說都要一百多萬美元，甚至一千多萬美元！”
肖恩咧了咧嘴，沒有懟回去，心想就這種垃圾超能力，幾萬塊錢都多了。光提高光譜範圍，可見光時變多了，卻沒改變分析係統，就跟給相機換了一個鏡片一樣，有屁用，反而會因為不配套變得不好用。
那嗅覺也是，嗅覺細胞變得敏銳，沒有分析係統光敏銳有啥用？指望人類那套跟286似的破係統能分析清楚那麽大的數據量？不是畸形是什麽？
“畢加索的畫倒是挺值錢的，但從上麵扣下來一塊油彩，這塊油彩值錢麽？”
“……”
貝特麗克絲沉默了，這道理她自然是明白的。肖恩懷特的意思就是她這兩樣超能力都是沒用的垃圾……
隨著眼前光線變化和鼻子裏的怪味兒消失，貝特麗克絲知道自己的毛病都被治好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偏光帶，世界的顏色第一次出現在她眼中，這顏色……真美！
貝特麗克絲有些感動，她默默的走出去，在塞拉卡特那裏支付了賬單。
肖恩賺了61點和兩個垃圾能力。
毒蛇幫的人？
肖恩撇了撇嘴，隻怕是來試探自己的價格的。
他在取出能力上本身就沒打算賺什麽錢，賺的主要是能力。但是賦予，那必須給自己雙倍或者三倍的價格了，不然自己圖個什麽啊。
這幫家夥也是白費功夫。
診所這邊不提，凡妮莎和艾麗卡今天跟肖恩談過之後，就打算做點事情了。
但是經營書店什麽的，凡妮莎已經累了，而且艾麗卡的性子肯定是待不住的。
她們決定做一些刺激點兒的工作。
艾麗卡主張建立一家殺手公司，這個提議讓凡妮莎直翻白眼。
“為什麽非得是殺手？難道中介公司不行麽？”
“我就喜歡拿錢，殺人，收尾款。多簡單。”
艾麗卡翹著腿坐在那，一副理所應該的樣子。
“修複公司怎麽樣？我似乎聽米絲蒂提過這個。”
凡妮莎想了想跟艾麗卡說道。
艾麗卡皺眉，“修複公司是什麽？”
“或許就跟私家偵探，保安公司，雇傭兵的集合體吧，總之修理有問題的就是了。”
凡妮莎也隻是胡亂猜測的，反正她們也沒什麽目標，隨便什麽都好。
艾麗卡一聽這個，覺得不錯，挺符合她想做的事情。
“行啊！就叫b·c修複公司怎麽樣？”
“怎麽解釋？”
“b啊，就是我的，黑-天使，c呢，是你的外號，模仿貓。”
艾麗卡興致勃勃地給凡妮莎解釋著。
可凡妮莎總覺得這名字好奇怪。
“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不如就叫懷特修複公司？”
“……”
艾麗卡差點讓凡妮莎給氣死，這跟肖恩懷特有個屁關係啊！
不過她忍了，誰讓她現在也下水了呢，這個肖恩懷特就像是毒品一樣，一旦沾上了，真是舍不得~
唉……怎麽覺得命有點兒苦。
“行吧，那就叫懷特修複公司，不過我們還需要一個股東。”
“讓肖恩道。
“……”
唉……艾麗卡覺得凡妮莎一定是中肖恩的毒了，而且已經深入骨髓，祛除無望了。
診所這邊，肖恩開始準備著手處理連體姐妹的事情了。
本來他打算多留她們幾天的，但是變種人事務部兩次上門之後他就改變了這個打算。
一旦發生過激的事情，這些普通人留在診所隻會加重他的負擔。
“醫生，是不是可以手術了？”
連體姐妹的父母昨晚跟本沒有走，一直在這裏陪著女兒。
包括那個叫歐菲亞的醫生也是一大早就過來了。
“手術？”
肖恩楞了一下，隨即恍然，這些人對自己的治療方式並不了解，不怪他們。
“是的沒錯。”
“真是謝天謝地！可算是找到合適的心髒了！”
“……”
原來他們是這樣理解的啊！
肖恩也是無語。
吩咐克萊爾坦普爾和琳達卡特把兩姐妹送到手術室。
這地方比較私密一些，不至於讓兩姐妹的父母過於驚訝。
“懷特醫生，我可以旁觀麽？”
歐菲亞醫生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肖恩自然無所謂，他本身也有招募歐菲亞的打算。所以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了。
歐菲亞滿臉興奮開始做術前準備，刷手……
看著她忙活，肖恩很想說這些都是多餘的。
但是顯得更專業也沒啥不好的。
隻不過進了手術時之後，歐菲亞有點傻眼。這是什麽情況，兩姐妹連手術台都沒有上，更別提什麽麻醉之類的事情了。
護士們也不做準備，連手術器械都不備，更別說清點了。
肖恩並不像之前治療病人那樣直接翻賬本搞定，這次比較麻煩，忽然從一個變成倆會很奇怪的。
“歐菲亞，會麻醉麽？”
“會，會的。”
“那你來麻醉吧，時間不用久，十來分鍾就可以了。”
“……”
歐菲亞就是心裏有準備，也被這個時間嚇到了，太快了吧，節肢前後十分鍾也不夠啊，更別說生分活人了。
但這裏的一切，隻能以肖恩懷特為主，她是沒什麽資格發表意見的。
麻醉藥機，診所很齊全，歐非那花了幾分鍾配置好了麻藥。
想要讓家屬確認並簽字，結果肖恩擺擺手製止了她。
“沒必要，直接開始吧。”
“可是，這是有風險的。”
歐非那不怎麽自信。
“在懷特診所，沒有風險這種東西。”
肖恩幾乎是抬著下巴在說，他要向歐菲亞展示懷特診所的實力。
“那……好吧。”
歐菲亞心裏其實已經開罵了，這特麽是個黑診所吧，這種診所竟然能開業，早晚被醫藥局給封了！
兩姐妹被麻醉以後，很快就睡著了。
肖恩這才對琳達說道：“把克裏斯汀叫來，這事兒少不了她。”
“好的，懷特醫生。”
肖恩找克裏斯汀的原因就是，兩姐妹的胸骨是要拷貝克裏斯汀的，她的胸腔大小跟兩姐妹的很接近，其他人的都會顯得太大。
手術很順利，在克裏斯汀過來之後，隻用了十秒鍾，兩姐妹就被分離成了兩個獨立的姑娘。
雖然沒有穿衣服的兩姐妹躺在那兒顯得有些怪異，但是兩個完好無損的女孩還是把歐菲亞驚得下巴差點掉了。
沒有一絲傷痕，整個過程沒有出一滴血。
本來麵對麵的兩個女孩，就像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分開各自躺平，這中間甚至連過程都沒有。
歐菲亞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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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5k，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
唉~貌似很囉嗦，但是還是求個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