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作孽的男人臉更加黑,想再進一步,意識到林喏喏兩小腿還沒長好,根本無法做這種運動。
他暗自磨牙,陰測測的眸光遊走在已在香甜睡夢中的林喏喏身上,最終怨念的放開軟乎乎的女人身,從床上爬起來快速走進浴室。
第二天一早,林喏喏睡得香甜美美的睜開眼伸懶腰,心情大好的瞧著不知何時已起來在她身旁看著報紙的男人,兩眼眯眯的衝他打招呼:“瑞久,早!”
卻被某男人怨念的看著,好似她欠了他幾輩子的債務。
她左右看看,碩大的病房裏除了他們兩沒別人,剛剛那眼神卻是在看她,“那個我昨晚……惹到你了?”不然,大早上也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哼……”男人開始傲嬌的哼著,不答話。
她暈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鬧哪樣。
“難道我昨晚睡覺踢到你了?”
林喏喏摸著下巴沉思著,她知道她睡覺不老實,以前都是她一個人睡覺,自從跟了霍瑞久後,有好幾次夜裏踢他的情況發生,有一次醒來看到自己被霍瑞久像八爪魚一般抱著,她問過後才知道原來夜裏踹了他,沒辦法,他隻有這樣抱著她,她才老實。
而現在她兩腿上有傷,就算夜裏踢到他,礙於她的傷,霍瑞久也不可能再八爪魚似的抱著她睡覺。
“該不會不但踢了你,還把你踢滾到床下了?”他臉這麽臭,林喏喏愈發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大。
“比這更嚴重。”
“啊……”林喏喏傻了眼。
還有比踢到床下更嚴重的,那是怎麽了?
她傻乎乎的上前摸著他的手臂,還有他那硬邦邦的胸膛……
一點點的確認著,長長舒著氣,還好沒事,沒被她弄受傷。
“瑞久,昨晚我怎麽了?”她疑惑了,他臉那麽黑,昨晚她究竟做了什麽?
“不記得了?”
她搖頭,她該記得什麽嗎?
“你昨晚強吻了我。”
轟動一下,她好像腦殼砸在大石頭上,兩眼冒金星。
她沒聽錯吧,昨晚她竟然這麽彪悍強吻了他!真的假的!
那個婚禮的夢境頓時從她腦海裏閃過,婚禮裏麵好像真的有一幕,他們在台下眾人的歡呼聲中,兩人站在陽光下熱烈的激吻著。
可這……是在夢裏呀,難道昨晚她真的因此強吻了他!
她疑惑著,瞧著對視她的雙眸,幽怨的不成樣,突然覺得好笑起來,不就是強吻嘛,他們又不是沒吻過,臉至於黑成這樣。
此刻,霍瑞久好似幻化成她肚子裏的蛔蟲,怨念道:“你點了火,卻逃之夭夭!”
轟動又一下!
她腦子裏自動將上下句連起,成了一句完整的話。
你強吻了我,點了火,卻逃之夭夭!
大笑聲,響徹整間病房。
昨晚她說錯了,他們幾個兄弟中,小四並不是最可愛的,其實最可愛的人就站在她的麵前,他才是真正的可愛。
林喏喏上前,挑著他的下顎,俏皮眨眼道:“霍先生,我也不想,隻是人家身體原因,不好幫您滅火,這次我記著了,等我身體好了,到時候定好好伺候你,你覺得如何?”
“真的?”臉已然是黑的。
“當然。”
“到時候你全程服務?”黑臉挑眉。
“這是當然。”林喏喏暗想全程服務就全程服務吧,誰叫她昨晚在那場夢下,那麽主動,還強吻了他,想想有點不可思議。
“成交。”
霸道的兩個字,語氣再也沒了先前的怨念,黑著的臉頓時變得意氣風發起來。
林喏喏有點覺得自己好像著了某人的道。
但轉念一想,隻要他高興,怎樣都好,再說到時候全程服務也不定是她吃虧!
霍瑞久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但林喏喏身上的傷就比較嚴重,暫時不建議出院,而霍氏那邊不能耽擱太久,在林喏喏的一再保證下,霍瑞久後天一早由傅寒替他辦了出院手續,順利出院,她繼續在這住著。
住院這段期間,縱使霍瑞久沒讓她與外界接觸,沒收她手機,不準她看電視,上網,讓卓君暝把她買的那些書籍全都從別墅搬到醫院,讓她一門心思撲在書上。
但醫院人多眼雜,又是大醫院總能碰到會說中文的。
林喏喏又是住在VIP病房不多見的中國人,樣貌跟當地有著很明顯的差別,他們很容易就能認出她就是報紙上報道的那個害了霍氏的女人。
看護在霍瑞久的命令下,她這間病房拒絕了很多閑雜人等,但一周後她的腿上養的差不多可以下床,可以坐輪椅去曬太陽了。
坐到花園裏,有看護的陪同,雖周圍沒人與她搭話,不過她能感覺出來,周遭有不少人用著另類的眼神看過來。
她剛找借口支開看護,就有人大膽的過來與她搭話,甚至直接問她是不是那個報道上說的林喏喏。
外國人就是如此的直接,搞得她尷尬的愣在當場。
沒等她開口外國人就繼續道:“哦買噶的,你真的是太幸福了,你的男人對你可真是太好了,簡直把你寶貝極了。”
林喏喏失笑著,那外國人以為她不信她的話,拿過手機遞在她的麵前給她看著,又怕她不太懂英文,好心給她做著翻譯。
林喏喏看著手機上那些關於她的,關於霍瑞久的,關於霍氏的新聞,還有霍瑞久專門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她看到會上指責那些人,沒本事的人才會牽連女人,而不敢把矛頭正經的指向他……
不知是午後的陽光太刺眼,還是這話太烙心,她眼眶濕濕的。
後來不知道身旁那外國人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被她支走的看護拿著水壺回來,她將手機還給外國女人,外國女人離開。
“小姐,小姐……”看護喊著她,“您沒事吧?”
“沒事。”她隻是心裏有點堵的慌,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古華錦和邱家的那些事,自從那通電話後,她不再擔心,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最近有大事要發生,是什麽事她也說不清楚。
兩周後,她的腿可以下地不需要靠輪椅了,不過還是沒有完全好透,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帶著醫生開好的藥膏和一些防止炎症複發的藥,她終於出院了。
出院當天,他們都很忙,隻有霍瑞久一人前來接她,她也已經快一周沒有看到卓君暝人了。
想到那個平日裏聒噪的卓君暝,一下子消失在他們身邊,她還有點不習慣。
“卓君暝,最近也很忙嗎,都快一周沒見到他了?”林喏喏享受著霍瑞久式的服務,為她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又給她係好安全帶。
“有一周?”
“恩。”上次見到卓君暝是上個星期一,那天他來給她帶了一些金融類的書籍,還調侃她以後要成為金融大亨,玩轉金融市場,她當時被他那小表情逗的樂的前仰後翻,因此記得特別清楚。
“記得道很清楚!”
“嗬嗬,我記憶力好。”林喏喏囧囧道,男人太愛吃味也不好,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踩到雷點。
眼看著,某人即將黑下的臉,林喏喏連忙轉移道:“別轉移話題,我明明問的他在忙什麽,你還沒回答我。”
“林喏喏在你男人麵前問別的男人忙什麽,你覺得這樣很好是嗎?”霍瑞久咬牙切齒道。
額,她好像轉移話題轉移的不對。
“那個,我餓了,走我們不說這個了,找家餐廳去吃飯。”這樣總行了吧。
“我也餓了。”霍瑞久沙啞道。
她舒一口氣,看到她這次找對話題了。
誰知下一秒,“餐廳免了,我們直接回家,保準讓你吃個夠!”
她怎麽聽出某種信號的暗示,“那個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能行使某項劇烈運動。”
“我有說需要你行使某項劇烈運動?”霍瑞久勾唇,挑眉,“還是說你其實一直都在想著我跟行使某項劇烈運動。”
她雙頰被調戲的緋紅,咬牙剛準備開口否認,卻聽到某人繼而道:“既然這麽想,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你一回,這回由我來,等你完全好了,別忘了我們之前的交易。”
“……”還勉為其難,還交易!
落到她眼裏,明明是迫不期待,饑渴的恨不得當場撲到……
林喏喏還在暗暗罵著某人腹黑,完全被腹黑的某人帶走節奏,,沒敢繼續追問卓君暝這幾天為何不見蹤影,也沒注意到車正在以最高速度行駛,馳騁在馬路上。
*
邱家老宅。
邱海霖提著特意找人買的小葉紫檀串珠,來到老宅。
“叔他們都到了?”邱海霖詢問著為他開門的管家,管家點頭,“是的海霖少爺,除了大少爺還在路上,其他的都到了。”
邱長輝?恐怕他扔出去的加餐,他今個是來不了了。
來不了最好,他今個拿下他二叔這一頭的支持,邱氏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不會再也其他變故。
而他堅信在他的帶領下,邱氏絕對會比在邱長輝的手裏會有更好的發展。
“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