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這和尚的顏值就像開了掛
隻見方丈身邊的和尚身高八尺,麵容俊俏,兩道濃眉自然向上輕挑,高鼻薄唇,棱角分明。
若不是和尚,這男人恐怕不知要讓多少女子沉淪。
而他就是人們口中的曲白小師傅,吾心方丈的大弟子。
曲白五指並攏,手間還纏著檀香珠,放在胸口,對吾心方丈微微俯首行了禮數:“師傅,貴人就讓曲白去接待。”
吾心方丈依舊閉著眼:“嗯,小心行事。”
曲白點頭:“曲白自有分寸。”
話落,男人便離開佛堂向朱門走去。院子裏的小和尚見了男人分別叫了他聲“曲白小師傅”,男人含笑回禮,繼續前行。
必竟都是修煉之人,這烏髏山也不難上。到了山腰,一座寺廟便落入眼中。
觴無獄下馬車後要來扶我,我想一巴掌拍死他……你走開!擋我道惹!勞資不好下去!
他看明白了我的眼神,立刻站一邊去。
我摸了把觴無獄的腦袋表示獎勵,他笑得露出八顆牙齒。
顧青冥眼角抽搐,別這時候撒嬌臭小子!不然把你從山上扔下去!
這身裝逼的衣服有點拖尾,上樓梯的時候才真正感受到裝逼所付出的代價……特麽這身衣服好重啊!勞資感覺要從樓梯上滾下去惹啊!
臭小子酷快來扶著你爹!啊!喂!你跑那麽快作甚!臭小子給勞資回來!
觴無獄跑到樓梯頂層,就看見一個長得十分英俊的和尚站在那兒,眼裏含笑。
觴無獄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很快就用笑容掩飾了下來。
“你是這個寺裏的和尚嗎?”
男人笑著說:“正是。”
我見到這和尚時,有點愣住了。
臥槽!一個和尚怎麽長這麽帥!這不科學!
男人對我微微俯首:“貧僧法號曲白,特意來迎接施主。”
啊啊!啊!這臭和尚的聲音怎麽這麽好聽啊!誰給他的金手指!是誰!是誰!
我扳著張臉:“嗯。”
曲白繼續說道:“路途遙遠,想必施主也該累了,請隨曲白到屋裏休息。”
我:“嗯。”
寺廟雖然大,卻很樸素幹淨,看著讓人感覺十分舒服。跟隨著曲白左穿右穿,我對寺廟的布局了解了幾分。經過佛堂的時候,我多望了幾眼,站那中央的方丈對我報以微笑。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正常……
看來隻能等晚上才能把整個寺廟好好查探一番。
曲白為我倒上茶,我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腦子裏想著其他事情。
“施主若不嫌棄,貧僧為施主安排一處住宿,施主大可住宿一晚,擇日回去也不遲。”
“有勞了。”
我也不拒絕,這正好是個機會,也許能在這座寺廟裏找到九龍玄戒。
夜幕降臨,夜晚的豔陽寺安靜得詭異,佛堂裏的蠟燭閃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身手敏捷的人影在屋頂間跳躍,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身影。
我睜開眼,有人從窗戶翻了進來,那人跪在床前,說:“教主,這寺廟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麽奇怪的,就是佛堂的位置修建得有些可疑。”
顧青冥想了想:“一般的寺廟,佛堂都是正對著寺廟大門,以便於來燒香拜佛的人。但豔陽寺的佛堂位置卻有些偏僻,要拐過好幾個禪房才能走到。”
我眯眼,怪不得那曲白帶我去偏房休息時,我竟走了這麽久才經過佛堂,還有那個念經的老和尚,這裏麵果然有蹊蹺。
顧青冥繼續說:“佛堂裏的一切都正常,若並非有心,很難發現。那東邊的蠟燭點了四根,西邊的蠟燭點了四根,南邊的蠟燭雖然隻有三根,卻可以明顯的看出其中一根燃完留下的蠟跡。北邊也隻剩三根蠟燭,並沒有第四根蠟燭燃盡留下的痕跡,也就是說,有一根蠟燭被人拿走了。”
蠟燭……
我想,除非……除非那蠟燭裏藏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觴無獄還在睡夢中,我起身小心地帶上門,朝佛堂方向走去。顧青冥便在暗中觀察情況。
佛堂裏的燭光忽明忽暗,石台櫃上擺著貢品,金身佛像靜靜地立在中央。突然敲木魚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清晰。一個麵容姣好的和尚右手敲著木魚,左手纏著檀香珠,嘴裏念著佛經。
良久,和尚開口道:“夜深了,施主也和貧僧一樣不能入眠嗎?”
我說:“本教主不喜歡廢話多的人。”
看來這和尚是知道我晚上會來,故意在這等。那麽我就可以斷定,九龍玄戒就藏在那根蠟燭裏。
“施主若要拿什麽東西,過來拿便是。”
我用目光掃視過四周,最終把視線定在曲白身上。這時他才不緊不慢地放下木魚,轉身從袖子裏拿出那根蠟燭。
“施主是在找這根蠟燭嗎?”
曲白的手掌用力,蠟燭變成了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別致的戒指。
“還是,在找這個?”
我麵癱著臉,不再多說一句話。緩緩抬起手,指尖反轉滑動,五指間漸漸出現許多細小的電流。慢慢的,慢慢的,那團電流越聚越多,越來越大,昏暗的佛堂也變得明亮起來。
食指一抬,無數道電流迅速朝曲白襲擊而去。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身上,突然一層淡藍色的光照顯現,將曲白很好的保護在了那層藍光下。
電流打在藍光上受到強烈的排斥,又反彈回來。我也不回避,被反彈回來的電流全並非直接打在我的身上,而是縈繞在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圓弧。
狂風卷起,佛堂梁柱上的幕布胡亂飛舞,燭光閃爍不定。
圍繞的電流範圍逐漸擴散,我一步步靠近曲白,眼底的冰冷表達了我的情緒。
我每接近一步,那層藍光就淡化一分,最終破裂。電流成功的襲在了曲白身上,仿佛骨頭碎裂一般的感覺瞬間讓他站不住腳,單膝跪在了地上。
悶哼一聲,頓時鮮血從曲白嘴裏噴出。
那股強大的電流牽製著曲白的神經,讓他心跳加速,渾身無力。男人被鮮血染紅的嘴唇竟然顯得幾分妖豔,他手裏的戒指脫離了他的掌控,很自然的落到了那位貴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