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早晚這心髒得換
太陽正射大地,微微的冷風不足為懼。
床上的人兒終於有了了反應,眯著眼睛微微睜開,原以為第一眼看到的會是太陽,一個絕美又熟悉的輪廓映入她的眼眸,突然之間所有的瞌睡全都煙消雲散了。
本能的從床上反彈了起來,差點掉入地板。
“都人在驚嚇時第一個喊出的名字便是自己在乎之人,看的出來你不僅是在乎我,還視我為生命之人啊這是。”
安可看著他厚顏無恥的模樣,連哼了幾聲,“哼,權大少是哪裏看出我在乎你了?不是,你這麽一大早的就為了嚇我?這也太幼稚了吧。”
“幼稚?到底是誰經常早出晚歸的還得別人給你擦屁股?是誰昨晚喝了亂醉的抱著我喊爸爸?”
安可想到前一句還覺得確實挺感謝他的。可是這後麵一句怎麽這麽離譜?即使她再怎麽酒量不好,也不會醉到亂喊別人爸爸吧。
有些憤憤不平的瞪著他,可是此人絲毫不緊張,完全看不出來是真是假。
要是換做其他人,她可能就信了。
就在她想的入神時,又聽見那人話聲。
“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喝了多少,竟然醉成那樣?”
安可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要是被他知道僅僅三杯就不省人事了,還不知道怎麽會被他嘲笑死。
“還不是程教官,非要拉著我喝酒,怎麽都不聽的那種。他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能是他的對手啊。大概是大戰了三百回合後,我終於還是光榮的落敗了,實在撐不住就倒下了。”
安可知道他肯定不會信,被他盯的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眼望著他就要走出大門,突然又停了下來。
“下次還喝這麽多酒,別怪我把你丟森林喂狼都不足為怪了吧。”
安可愣了愣,喂狼?這麽狠的嗎?倒也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突然感覺頭皮有些發麻,腦海裏補充著狼的身影。
迅速追了過去。
“喂,我你,咱們好歹相識一場,何必呢這是。”
突然直接撞上了一堵人肉牆,她微微的扶額,這家夥停也不知道一聲的。
突然感覺前方有兩股不明勢力正在對抗。
氣勢上就是除了一個人上了年紀外,都不分上下。
上了年紀?安可有些悄咪咪的撇向程旭輝。
他們倆這是要幹嘛?不打架不話還對視幹嘛?當這是相親啊,對眼了就可以牽手離開了?
“恭迎。”終於權臨風率先話。
程旭輝原本嚴肅的神態也舒展了起來,“客氣。”
大家還沒看夠熱鬧時,兩人就這樣友好的散場了?
本以為他們倆會擼起袖子幹一架,沒想到就這樣結束了,安可莫名有點可惜。想看他打架怎麽就這麽難呢。
“可可兄,我偶像這是怎麽了?”
“可能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
一旁的劉欽宇不留情麵的笑出了聲,“噗,上了年紀?你還真會啊,也不怕權臨風回頭找你算賬。”
安可突然想到他要把她送進森林喂狼,不禁打一顫抖。
劉欽宇還以為她是怕了,笑的更大聲了。
陸榮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可兄,咱不慫。”
然而此刻安可更想要挑戰他了。
訓練場上。
安可有些忐忑的站到了他的身邊,這一刻仿佛就像看到了狼一樣。
郭錦正對著大家,用著大家都能聽到的音量在喇叭裏巡放。
“明大家就要開啟了自己的森林之旅,這將是來這警校乃至人生中成長最快的旅程。所以望各位好好對待,而且這次的野外訓練,也是有一定的危險性,我相信大家都不會退縮的。”
郭錦滿意的點點頭,很好“,沒一人不同意,那我們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眾人:……
合著頭都搖成撥浪鼓了,這是選擇性忽視?
門後麵又走上來了一個人,遞給了郭錦一個名單便站在了旁邊。
從他一上來,安可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這才幾功夫,全都好了?而且看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絲毫看不出什麽問題來。
她了解秦明則,除非他願意主動出來,不然你怎麽問都沒有用。
而且她可不相信王浩就這麽輕易的放了他,況且大家都那日的偷是他,而且剛好那個時候他被抓起來了,可是他麵對輿論為什麽不解釋呢。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對於秦明則這個人,安可不知道作何感受,但是王浩這個人,安可可以直接出來,那就是不舒服。
“這麽盯著別人看,不舉這是?”
安可突然被嚇的一個激靈的顫抖了起來,差點跳起來了。
安可拍拍自己的胸脯,“我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嚇我。”
他邪魅一笑,“怎麽,這是更年期到了,不禁嚇?還是做壞事了被我中了?”
安可嘴角微微抽搐,再這樣下去別會被他氣死了,心髒病都被他嚇出來了。
“哎,我那有上好的藥,專治那方麵的,回頭拿給你?”
安可直接把他推開了,“看來你是早就自己用了,如今都沒見成效,還是等時機成熟了再吧。”
安可本以為終於扳回一城了,沒想到並不是如此。
“所以我得全力把你給治好了,這樣也不枉我的努力不是?”
安可暗罵,老狐狸!
嘴上功夫老娘不過你,我還不信打不過你,等解散我就找你宣戰!
然而想要解散並沒有這麽簡單。
郭錦漫不經心的看著他們,“現在要的也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你們該幹嘛?”
“解散,睡覺!”
“不,是吃飯!”
“是睡覺!”
“……”
郭錦看著他們一人一句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勾起,“沒錯,那當然是…訓練繼續!”
眾人:……
“先跑五十圈!”
眾人在施壓的情況下很不情願的跑了起來。
……
一群人毫無神韻的跑完了全場。
都在一個個的控斥著這個地主家的大姐。
安可有些微喘,便見權臨風毫無征兆的回了房間。
她一時跟上了。
至於秦明則,該來的總會來的,該的也會一字不落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