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把酒言歡
飯後,安可怕她一人不安全,便親自送她回家。
這種男友力,倒是讓羅暮一陣唏噓。
原本有兩條路可以選,但是她卻不自覺的又走了上午的那條路。
當時白可能還好點,現在晚上的話,恐怕啥也看不清。
隻是匆匆一眼,隨後便離開了。
……
不知道為什麽,安可對那裏總有一種執著。
一大清早的,就和羅暮去那裏探了個究竟。
卻還被他嘲笑了一番。
“我你麵對馬上開學了,是閑的太無聊了嗎,居然還跑來走迷宮。”
“哇塞,羅哥哥居然連罵起人來都這麽的帥氣。”
畢竟她一直認為以前內向的他,別罵人了,就連正眼都不會賞你一個的。
看來是和陸榮待久了,病都出來了這是。
羅暮正準備朝裏麵走去,突然聽到不遠處有打鬥的聲音。
連急忙跑去查看了。
眼尖的安可發現是昨放她回來的那個人。
另一個人不就是他的手下嗎,曾讓他心的人,看來這是對質上了?
如今有羅暮在,她怕啥。
難怪昨晚開始,心裏就有一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把她帶到了這裏。
安可見那人處於下風,便和羅暮衝了出去。
擋在了他們的前麵。
安可明明記得他身邊不是有三十多人嗎,合著這是全跑到對手那裏去了?
安可還真是由衷的佩服。
“又是你!”
那人知道安可的身手不錯,所以當她出現的時候,明顯有些心存餘悸。
安可挑眉道:“真是巧啊,沒有想到一的時間裏,你就變成狗了,這是主人不好嗎,還是喂的糧食不夠多?”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他了,剛想要衝上來,便被羅暮一掌留給打趴下了。
那人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瞪著她,“你不要以為你有幫手就了不起。”
“哦?是嘛,那昨也沒見你有多厲害嘛。”
那人見狀緩緩起來,依舊看著安可。
她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阻止了羅暮的前行,畢竟她認為這種人自己要是對付不聊話,那還真是枉學功夫了。
“這樣,我給你一隻手,不然顯得你太弱了。”
那人惡狠狠的看著他,“你!”
直接一抬腳,朝安可跑去。
她一側身,抬起腳來就是一踢。
那人感覺身子都要散架了。
“都不用出手的,卻處處彰顯你的無能,我你有時間不練練,卻還在這裏閑聊,你你是不是太無聊了。”
句句看起來很平靜,卻處處暗藏殺機。
“我竟然不知道還有人敢對我的人指手畫腳。”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那人緩緩走來。
“指手畫腳不敢當,不過什麽狗配什麽主子,難道你不害怕嗎,他能夠背叛他的原主人,在某一也就會背叛你。”
他連忙跪著爬向他,“不不,左左對林老板的忠心地可鑒。”
“哼,好一句地可鑒,想當初你也是這麽和我的,好家夥,全世界的人都信以為真了,可到頭來呢,人歸人,路歸路。”
“跟他廢什麽話,既然不讓我們過去,那就隻能較量較量了。”
就當以為他繼續糾纏的時候,他突然讓路了,“這位好兄弟果然很魄力。”
他們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背靠著他們,但是卻很熟悉對方的套路。
直接兩夥人交戰在了一起。
那幫人越來越多,很快圍住了他們。
大概幾分鍾後,安可幾人最終還是人少,敗給了他們。
突然幾人衝了出來,擋在了安可的麵前。
“真是沒有想到啊,才過幾罷了,你們就惹上事情了?”
“所以啊,沒有程教官你在場,那我們隻能到處惹事了。”
那人見狀,便隻得放他們離開。
……
酒樓內,安可把泥鰍一夥人安排好,便和他們把酒言歡。
“這段時間你們倆去哪快活了?”
消失就消失,安可表示不買單。
鹿支支吾吾了半,還沒開口,程旭輝搶先回答,“當時反正離開學還有點時間,而且酒樓也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所以就趁著假期帶她出去玩了。”
安可卻發現從進門開始,他們倆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過。
這感情真是讓人羨慕啊。
安可望著一一發福的鹿,不禁搖頭,這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要成豬了都。
“鹿,如今豐滿了不少嘛。”
鹿聞言,害羞的低著頭。
“哪有,這明明是長好了。”
“是是是,肉都長到了合適的地方,真是羨慕啊,能有一個這麽愛你的程教官。”
程旭輝握緊她的手,信誓旦旦的道,“放心好了,無論她如何,我都會一直寵著她。肉是她,可愛是她,我愛的人終究還是她。”
安可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無論高矮胖瘦,一開始認定的是她,不管過程如何,隻要結局還是你。
哎。真是令人羨慕啊,突然之間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這麽一來,便是如此甚好。不過一想到以後某人叫我哥哥,那還真是感覺不錯。”
安可一番話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從學生一下子變成了哥哥,這個節奏還真是有點快了。
雖然還是個‘假哥哥’。
“聽那個案子結了?”
“嗯,還不是他們內部人草草了結的。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證據也不能是結案了關鍵,這關鍵卻是背景。”
“怎麽,後悔了?後悔出身貧民,後悔來警校了?”
安可突然笑道,“這也不能算後悔吧,隻是眼睛更加明亮了罷了。”
自從她來到帝國以後,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發生了,她也想著有什麽事情可以彌補嗎,可是真正身處其境的時候,卻無力從心。
……
某報社內,一名女生在和他們老板磨嘴皮子。
權馨悅原本打算今一來就把昨采訪到的信息刊登上去,可無奈等來的卻是一頓批評。
老板用著老家的方言訓斥道:“我權馨悅啊,這裏可是報社,並不是你家裏,不可能任由你胡來的。這種事情已經結案了就沒必要再次提起來了。你當我們報社是什麽,什麽雜貨都要的嗎。你不怕得罪人,但是我怕啊!”
一番話就如此潑了冷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