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道:“怎麽,隻允許你肚子餓,不允許我出來覓食啊。”
安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直想要和他一些事情,怎麽能夠不讓大家懷疑,又能讓他心甘情願的出來,這不成功了。
有些人是忙了一,睡不著覺。
這還真有做虧心事,做的睡不著啊。
他見狀,準備起身離開。
安可怎會讓他如意。
“你這是何意?我一來,你就離開?莫不是心虛的很,怕被拆穿?”
張峰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被拆穿了一般,有些心虛道:“我心虛什麽啊,要我看心虛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安可慢悠悠的吃著麵條。
“我能有什麽心虛的,張先生不是最清楚這凶手到底是不是我嗎。”
“少…少血口噴人了,我怎麽會知道。”
安可瞧見他依舊很心虛。
自己便什麽都沒有了。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瞬間。
終於,他吃完了最後一口,釋放了。
準備離開這個看似簡單,實際很凶狠的安可了。
可是某人就是不讓他如意。
“張同學這麽著急回去幹嘛,你看我們兩難得如此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如何趁著大好時機促進一下同學之間的感情。”
隻怕促進感情是假,套話才是真。
這些他又何嚐不知道呢。
“我…我還有事情,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很閑嗎。”
“閑嗎,我怎麽不這麽覺得,最近拖某饒福,讓我這幾都睡不了一個好覺,你這人可不可氣。”
他即使是背對著她的,都能感覺到那股寒氣撲麵而來。
張峰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可奈何別人偏偏又不讓他離開。
隻能靜靜的坐下來了。
誰知這麽一坐下,她反倒不話了。
她慢悠悠的吃著麵條,明明五分鍾可以吃完的東西,在她這裏變成了一個時。
終於那人憋不住了。
“不是我做的!”
她默默的點頭,“我知道。”
“不是,你知道幹嘛還找我啊。”
“這兩如果事情不解決的話,上麵的人就要下來徹查了,到時候恐怕還是你這個替罪羊的鍋,所以呢,不管是不是你,也隻能是你的輪次,還不如讓我們找到這個人。”
安可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他不是不知道,當初也不是沒有想到。
但如果他不照做的話,結果還是他倒黴,如果這件事情做了,那自己終究不是受利的那個。
“你為什麽覺得不是我?”
“你其實是想這麽明顯的事情,為什麽我覺得不是你對吧。雖然你和那個衛永平時處於某種目的而關係好,讓大家一下子不會懷疑到你,但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況且你平時可是追著我跑的,但凡有一點機會都不肯錯過的人,怎麽會這麽想不開做這種事情。”
安可的事情頭頭是道。
這讓他一時語塞。
接下來的就是一陣沉默。
“無論你想做什麽,你也知道,我都不會幫你的。”
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留下安可一人還露出淡淡的微笑。
仿佛很清楚他接下來會做什麽。
大概半個時後,這才緩緩的起身。
朝著熙熙攘攘的大街走去,直到人群中淹沒了身影。
這一夜安可不知去了何處,權臨風也一夜未歸,而看似平淡的董健維也不知去了哪裏。
帝國警校又在不知不覺中翻了一篇。
安可回到警校的時候,權臨風已經回來了,而且還是和董彤一起的。
兩人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對。
周圍有很多人正圍著他們倆,問他們倆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而安可悄悄的路過他們身旁。
這一刻,仿佛自己是真的多餘。
原本還為他為自己的事情奔波著,自己心存感激,如今卻也隻是表麵工作罷了。
不過她不後悔,至少是真的感謝他。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當她走過時,權臨風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往這裏瞟了幾眼,而被眼尖的董彤發現了,眼神有那麽一絲的呆愣,隨後又反應了過來。
挽著權臨風的胳膊又更加緊了一些。
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事後,他們倆來到了沒饒地方,權臨風一把推開了她。
“謝謝啦。”
董彤的腳步有些不穩,隨後依舊是那副微笑,讓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厭煩的。
“沒事,能為你效勞,何樂而不為呢。況且我又不是白幫的,好的請吃飯,難不成還不實現了嗎。”
“哪敢啊,你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我保證不不來。”
隨後還做了一副保證的手勢,不禁把她逗笑了。
“那你快去忙吧,最近安可一定很累的,需要人陪陪他。”
權臨風下意識的摸摸她的腦袋,“哎呀,我董妹妹啊,你怎麽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啊,比起你那哥哥真是不能太好了。”
最後一句話倒是他的肺腑之言。
不料她聽聞噗嗤一笑,“哪有,其實我哥他就是不善言辭罷了,有時候突如其來話,可能就會把別人嚇著,其實你習慣就好,慢慢接觸就會非常喜歡的。”
不善言辭?
權臨風仿佛聽到了一個平時都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詞。
看著平時對安可那麽的獻殷勤,這還能不善於表達?
權臨風點點頭,剛準備進去,突然又被叫住了。
“怎麽了?”
董彤有些別扭的道:“你那麽幫助一個同學,她知道嗎?”
她知道嗎……
答案當然是不知道。
“我不需要他知道,我幫人也是看眼緣的,至少不討厭。”
這句話已經擺明了他對她的看法。
“那如果這個人是我呢?如果我遇到麻煩,那你也會像這樣幫助同學一樣幫助我嗎?”
這讓他如何回答?
一個女孩,一個男孩,這能一樣嗎。
況且像她這樣的大姐,整被那麽多的人保護在一起,怎麽會遇到麻煩呢。
然後他的思考在她那裏就成了沉默。
眼底果然隻剩下失望了。
她以為答案會很簡單的,可是沒有想到連個同學都抵不過。
其實她問錯了,她應該問其他的同學遇到困難,他會不會幫忙,而並非自己。
這種對比性,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