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十三章 天壤之別
“聽今飯吃的挺多的,看來是飯菜挺和口味的嘛,又或者這是想開了不少。”
“我那是不能讓你們得逞,再了這可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肯定得愛惜。”
宮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所以這還是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
好吧,安可承認確實是聽進了他的話。
不過宮本估計就是史上最慘的男二,為了讓女主活下去,居然把自己的命給送出去。
這種精神也是實在讓人佩服,不過更讓人害怕。
安可很想要不承認,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宮本看著她一副掙紮的表情,有些撲哧。
他忍不住摸摸她的頭,“你還真是可愛呢。”
安可直接避開了他。
“我什麽時候能回去。”
“難道你不知道聽話的孩子才有糖吃嗎。”
所以……她這是真的在被囚禁嗎。
“怎麽,我還得看著你的臉色嗎。”
宮本無奈的聳聳肩,於是安可又就這樣度過了一。
外麵已經是過了好幾了。
而他們該回警校的人也都回去了。
權臨風已經兩都沒有看到安可了。
從裏到外,從外到裏,依舊沒有她的蹤影。
“怎麽了。”
權臨風微微抬頭,發現程旭輝已經回來了。
“程教官,你回來了。”
“剛回來,剛剛聽別人你遇人就問安可去哪了,怎麽,訂個婚回來,人也不見了嗎。”
程旭輝本一句無心的開玩笑。
而權臨風卻沒有當成玩笑話。
“的確,我自從回來後,就沒有看到她了,也不知道是去哪了。”
“害,她又不是孩子了,能遇到什麽危險。”
程旭輝就不可能相信她會遇到危險,畢竟她好歹也是他帶過的畢竟聰明的學生。
不會主動惹事,做事也不是很浮躁。
應該不會出事。
權臨風也不上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她在這裏除了酒樓,算的上是無依無靠的。”
程旭輝聽聞,也是暗暗默許。
對哦,她從大老遠的地方而來,對帝國也算是陌生的很,除了學校,除了酒樓,好像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大概不見了幾?”
權臨風算來也來了兩,而訂婚離今也有四了……
“四!”
他估計從訂婚場上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學校了。
“學校裏裏外外,酒樓都去找了嗎?”
他默默點頭,眉頭卻一刻都沒有舒展過。
“這樣,現在也有點黑了,如果明還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們就去報案。”
權臨風想來也隻能如此了。
夜色悄悄的出來了,風聲也是能吹的人心煩意亂。
權臨風一人坐在門口,月光倒映著他的影子,將無限放大。
“怎麽了,安可還沒有找到?”
他眼眸微暗,淩亂的頭發使他有些搖擺不定。
微微接過羅暮手裏的酒。
二話不就直接往嘴裏灌。
誰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但是從酒的程度來,都在陪他痛哭流淚。
“郭教官也她失蹤的可能性應該不大,但是畢竟是失蹤。都怪我,居然沒有早點發現。”
他一臉懊悔的捂著頭發。
羅暮拍拍他的肩膀,“別氣餒,依我對她的了解不可能有事情的。不定她是有事情離開了,又或者想要出去散散心,忘記和我們一聲了。”
權臨風無奈的搖搖頭,“不可能的,我找過了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一絲蹤跡。”
羅暮眼神有些慌亂,她,她不會真出事情了吧。
“都怪我,這幾我都在學校,卻沒有發現一絲不對勁,居然沒有發現她不見了。我應該早點發現的,我怎麽那麽愚鈍呢。”
“這不能怪你,誰也不知道的。”
於是兩人就在這裏互相遷就,互相在著自己的問題。
“明,如果明還沒有找到的話,就去報案了。”
羅暮想想也隻有這個方法了,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相信我,她一定不會出事的。其實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她出事。”
權臨風猛然抬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居然笑了,“就是特別在乎她,知道不。就是完完全全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兄弟級別的。明明並沒有認識多久,卻感覺是上輩子就已經認識了。你呢,對她是什麽感覺?”
權臨風眼裏在回憶著與她的點點滴滴。
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出聲。
“特別的感情,有著一種特殊。”
其實他也不出來,但是總感覺在自己心裏特別的重要。
“那你這特殊也的確很特殊啊。”
“哎,你有沒有幻想過一件事情,我的是幻想啊,就是…那啥。”
羅暮:??
手中的酒抖了一下,“什麽?”
“就是幻想一下他安可要是個女的,會……”
話還沒有完,羅暮口中的酒噗了出來。
直接平了他的麵前。
“你這麽大反應幹嘛。”
因為她就是女的啊!
羅暮很想要出來,可是他不能。
他幹笑了一聲,“沒,隻是覺得你這幻想還挺獨特的啊。”
“怎麽,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嗎。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見過他穿女裝的樣子,像極了女人。而且還挺有魅力的。”
羅暮:……
這讓我該如何去。
其實他也見過,就是之前洛七的裝扮,他不是也見過嗎。
隻不過他們倆不同的是,一個知道她的身份,還有一個是不知道的。
立場不同,角度不同而已。
“怎麽,你是不是沒有見過,有時間可以讓她再扮一次,給你看看,真是特別像。”
羅暮連忙阻止,“別,這個還是不看了吧,也千萬不能讓別人看。”
權臨風不滿的嘴一嘟,“為什麽啊。”
“你想啊,這件事情目前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得多酷啊。你知道了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羅暮知道權臨風不好忽悠,可是這件事情的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權臨風紅著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對了,權臨風,你有沒有覺得這次之後有些不一樣了。”
權臨風這次再次回警校,他的身份就已經不一樣了。
於他們更是壤之別了。
一個上一個地下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