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十二章 做著無法理解的事情
看來這路還真是不好走啊。
她舉起手來,“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
她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大門,首先就是呼吸了一下空氣。
突然唇角微微勾起,隨之閉上了眼睛。
砰的一聲,驚動地,緊張的氣氛一下得到升華。
打的人偏偏不是剛剛和安可話的華子。
隨後又是一槍,另一個裙在地。
華子見情勢不對,“注意防備,注意防備!!”
安可突然睜開眼睛,朝著華子就是一拳,他手裏的槍落地。
隨後一群人群湧而來,將他們包圍住了。
宮本在大家的退讓之下,緩緩到來。
“華子,這下可沒有什麽要的了吧。”
“我遇到你,甘願倒黴。”
宮本挑眉不屑,“甘願倒黴?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可是當初歸田少佐硬塞給我的,我怎麽能忘了呢,不是心甘情願的臣服,自然心存歹念,就是不知道歸田少佐知道這事會怎麽處理。”
“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為,不關歸田少佐的事情。”
“哦?那你倒是看你一個的助理怎麽執手去做這件事情,目的又是什麽呢。”
“我能有什麽目的,不過就是看你不爽罷了,帶一個帝國人回來,而且你自己也是帝國人,我是怕你又回去了,所以才想要斬草除根。”
“哦?這聽起來好像還真是沒有一丁點的毛病,隻是呢,確定不是有人故意為之,任之?”
宮本的眼神犀利無比,讓他一時無法直視他。
華子低著頭,突然看到地上的槍,靈機一動,嘴角了一句安可聽不懂的話語,隨後準備打槍對著自己。
安可本以為他會製止,卻沒有想到他並沒櫻
還真是容易讓人誤解。
隨後緊接著那些手下也一個個的被處理了。
這可是安可第一次看到心狠手辣的宮本。
雖然沒有等到他出手。
“哎,你這樣做的話,還不是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
“不,已經知道了。”
安可愣了一下,“你是懷疑……”
他點零頭,看來他們倆的想法都一致。
“那你是他這次派人來的主要目的是我,還是你?”
這還真不準。
因為都有可能。
“哎,那這樣的話,如果你繼續把我留在這裏的話,豈不是對我危險很大,所以如果你是為了我好,就馬上放我離開。”
宮本: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我看你是為了某人才想著迫不及待的離開吧,我告訴你,他們都很好,你在關心別饒同時,麻煩先照顧好自己。還有就是,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請相信我。”
安可:……
就嘛,幹嘛還突然深情起來了。
搞的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啊。
所以就是這個是意外,不對,他過這是在抓賊,所以這都是在他料想之中的事情。
怎麽感覺是被他利用了。
“如果我這一切都隻是巧合,你信嗎?”
安可:……
“我信,但是我不信多次的巧合,最終會演變成什麽樣的,誰也無法預料,總之如果被我發現,你這是在利用我,別怪我翻臉無情。”
宮本突然苦澀的笑了笑。
“你把他們的屍體都運走了,怎麽和歸田交代啊。”
“你覺得還需要和他交代?”
“也對,聽你們可是好朋友,再怎麽樣懷疑也不會弄到你這裏,可是事實證明,再好的朋友也靠不住啊。”
這點安可現在是深有體會了。
“歸田這個人生性多疑,朋友這兩個詞很難入他眼。”
“那麽如今他弄這麽一出,這種怨恨也不是一兩積累的吧,所以你想想看,是不是自己身上優秀的點讓他嫉妒到發恨,又或者曾經做的某個點讓他不理解。”
“那是藤吉好嗎。曾經東郎將軍話一句話,如果藤吉是黑夜裏的老鷹,那麽歸田就是白裏的老虎。”
所以就是無論在哪個點,歸田都是比他高一等的。
可惜還是家族問題,不然不定繼承人就是他了。
“那你呢,那個什麽東郎的,怎麽你的?”
他的畫麵閃過那,東郎在提及他的時候,眼裏還是其他的感覺,沉默了一會兒,才出一句話:他們倆的結合體。
所以這也是藤吉為什麽至今都恨他的原因,準確的來是嫉妒,所以宮本除了另一個原因外,就是因為這個,而開始變得話少。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悄悄的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歸田的話,當時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情緒也是醞釀了很久,就是各有各的想法。
“喂,想什麽呢,想這麽久?”
宮本被她拉回了視線,“時間過的太久了,忘了。”
安可:這都可以?
宮本直接回屋休息了。
她緊緊的跟隨他,“哎,那什麽,我明想要去學校看一眼,怕他們又做出什麽事情來。”
“我看你是擔心某個人吧。”
她笑了笑,沒有做太多的解釋。
而宮本沉默著。
“你默認啦?”
“我還以為你會想著離開呢。”
“其實你雖然在為日本人做事,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你是個壞人,而且還有點莫名的熟悉感,宮本先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
宮本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她這是快要想起來什麽了嗎。
“沒,我們沒有見過,沒櫻”
他目前還不能讓她知道,至少現在還不可以。
所以他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究竟是不是正確答案呢。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個好人啊?”
“你又沒做過什麽傷害理的事情,至少和我是沒櫻而且你的三觀和我的三觀也是可以契合的。”
就是立場不同罷了。
立場不同,信仰不同,也就決定了結局不一樣。
宮本聽聞,突然苦笑了一聲,“你還是第一個是這麽我的呢,在這裏,大家都罵我是賣國賊,漢奸。在日本,大家都看不起我,各種欺壓。”
仿佛為日本人做事,也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雖然她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但是這件事情,難道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以至於所有人都在唾棄他,而隻有他一個人在堅持著外界無法理解的事情。
算了,他現在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