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十三章 難以想象
“知道嗎,我在裏麵可害怕了,就是那種對世界充滿了未知數,害怕看不到明的光。出去自己都不會相信,我竟然會經曆這種事情。”
她冷哼一聲,誰也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會是怎樣。
董健維想要張口什麽,卻依舊還是沉默著。
“對了,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宮本知道他不好回答,便上前道:“這事來也話長,這不是我請他來幫忙的嘛。是你同學他們,發現你最近都不在,便來找我。還好,還好沒事。”
安可點點頭,也沒在意太多。
“對了,你們絕對想象不到,你們知道我為什麽會被綁架嗎。”
安可將自己所遭遇的事情都了一遍。
董健維眉頭全都皺在了一起。
“王浩?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所以我懷疑他和日本人早就有所勾結,那時候不過就是假死罷了。”
“假死?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所的王浩到底是誰,可是在歸田身邊的確沒有這號人物。”
看來就算埋伏在他身邊,也不會知道一絲蛛絲馬跡的。
這個歸田做事還真是謹慎的很。
“既然確定是王浩的話,那也想必他就在我們附近,不定離我們還很近。這樣調查起來也就很方便了。”
安可難以想象他們仨饒合作會是怎樣的。
“沒別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安可:嗯?這家夥怎麽總是想著離開?
“喂,我們是老虎嗎,怎麽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還是我最近有地方讓你覺得很不滿意的嗎?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麽事情還需要支支吾吾的。”
兩人就這樣相視著,仿佛心無旁騖。
……
“什麽!可有看到是誰了嗎!”
王浩在一旁低著頭,始終不敢看著他。
“抱歉少佐,這次事情是我的失誤,才讓他們有機可乘。”
歸田直接一腳踢了下去。
“在我這裏可沒有失誤二字,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去受罰。”
“是,少佐!”
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他一人在沉思。
總在想哪裏不對勁。
一切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如果今藤吉沒有過來,他們就不會糾纏在一起,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所以究竟是誰把他引過來的,好一招調虎離山之技啊!
“少佐,我們既然抓到安可了,為什麽不……”
思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我也想讓她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這種方法很多,但是對待我們的對手,我們可要溫柔一點,畢竟我可是很尊敬他們的。如今一來的話,還真是有意思啊。”
“那宮本那邊,是否還要繼續盯著?”
“該撤的還是都撤了吧,畢竟他那麽聰明,想必早就知道了。對了,給權家挑的禮物,已經送過去了吧?”
“是的,而且我按照您的吩咐,讓他特別打開了看,權會長表示很滿意。”
歸田冷哼一聲,這家夥能不滿意嗎,他能不滿意嗎。
“董家明明已經落魄了,如今卻來這一套,你這個權禦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是啊,屬下也一直不明白,這個董家對於他來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為什麽他還是願意聯姻,難道真的因為權臨風不是他的兒子,就可以這樣來嗎。”
“誰又能的準呢,畢竟這個權禦朗的手段可是非常高明的。不定當初就是他殺害了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準呢。”
歸田一副老謀深算的眼睛在盤算著一牽
仿佛當時自己就在場。
思齊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
夜晚,上除了烏雲密布,一顆星星都顯得如此多餘。
一個人輾轉反側,讓人摸不清楚此刻是否清醒。
“健維,你不要怪我,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是我對你也絲毫不差啊!”
“不差?我這背後的戒尺痕跡不都是你打的嗎,這可是一樣都不差啊。”
“我知道你在責怪我,可是我又有什麽辦法呢,我這樣也是為你著想啊。”
董健維雙手舉著槍,直直的對著他。
眼神裏充滿了憤怒。
因為他得知了自己不是他親生兒子,準確的來是他找回了自己的記憶。
“你既然不是我的父親,那你又有什麽資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呢!”
董新城沉默著,因為他知道自己虧欠他。
可是他做這些也的確是為他好啊。
“所以你開槍吧。”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
董新城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他的顫抖。
他突然笑了,因為董健維是不會這樣的。
即使沒有感情,但是他仍然不會這麽做。
正準備雙手放下來去迎接他,突然砰的一聲,他詫異的看著門外,突然倒了下來。
等到鮮血染紅地板的時候,董健維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記得自己沒有開槍的,可是為什麽還是……
不,這不是他所想的。
他趕緊跑了過去,顫抖的扶著他。
“來人,來人!快去抓刺客!!”
他撕心裂肺的呐喊著,似乎完全想象不到這一幕。
“我…我送你去醫院。”
他不知所措的拉起他,卻又被拒絕了。
“沒用了,我自己什麽情況,我還不清楚嗎。”
“不,你還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你不能!”
他哽咽著,哭泣著。
“你一定是要騙我的對不對,快起來啊。”
“健維,我唯一最大的驕傲就是親手把你培養了起來,而且還越來越出色。作為父親的我希望你可以繼續保持,不要驕傲了。”
“你可拉倒吧,你又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有本事起來話啊,躺著看你話怪累的。”
“董健維,你聽我,我真的真的已經把你當成一家人了。”
董健維哭著拚命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先去醫院,有什麽事情回頭再。”
董新城搖搖頭,“沒用的,那幫人是鐵定要我命的,怎麽可能會放我離開呢。”
董健維詫異的看著他,“那幫人是誰!”
他記得自己父親隻是在家裏是位嚴厲的父親罷了,在外麵也不曾得罪什麽人。
所以這幫人,還真是讓他一時難以想象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