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惡魔男人寵愛我 懂情
看著如些溫柔的孟陵,李子華更是奇怪,不過也沒多問,就仔細的上起藥來了。
身上的鞭上極其多,李子華上得小心:“近日不要同房了,還有傷口不能沾水,我每日都會來換一次藥,可別留下疤痕了。”
上好藥,孟陵小心的給他蓋上被子。
兩人出了房門,來到客廳坐了下來。
李子華此時終於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阿陵,這次你手下得太重了。”
“我知道。”孟陵聲音有些嘶啞,心裏一陣內疚。
“我走了,有什麽事再叫我,今晚注意些,別發燒了,醒來了就煮些清淡的給他吃。”沉默了一陣子,李子華站起來對著孟陵說道。
“嗯。”
隨後大廳裏隻剩下孟陵一人,有些冷靜也有些孤獨。
“少爺,我準備了些夜宵,你吃一點吧。”這時陣嬸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不用了,陳嬸你準備點清粥放在廚房裏就去休息吧!”雖然孟陵這晚飯沒吃,可這胃裏一點也不餓。
抬腳走進臥房,看著床上的溫銘,靜靜的坐在一旁。這一坐就到了半夜,瞧著沒醒,也就上床睡在了旁邊。
這一夜孟陵睡得淺,而溫銘卻睡得極為不踏實,一直做著惡夢,最後終於被嚇醒了。
大清早的,臥房裏就傳來一陣驚叫。
“啊……”溫銘大叫了一聲,額前全是冷汗,猛的坐了起來,頓時扯得身上的傷口生痛。
“銘銘,怎麽了?”被溫銘的尖叫聲驚醒的孟陵,起身就開口問道。
溫銘未語,直直的望著前麵,神情有點呆愣。
“餓了嗎,我去給你端吃的。”說著孟陵就起身下了床。
此時的溫銘終於想起的昨夜的惡夢,對,一定要逃出去,不能留在這個瘋子身邊,可是自己該怎麽辦。
不一會兒孟陵就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看著床上毫無反應的人,頓時有些自責:“來,先吃點東西。”
溫銘平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點頭。
如此孟陵就坐在床邊一勺一勺的喂著,而溫銘也一口一口的吃著,都未提昨晚的事。
孟陵是怕,而溫銘是想著逃走的辦法。
“我去上班了,你就在家裏休息著,中午我再回來看你,一會有會有人來給你換藥。”低頭親了親溫銘的額頭,緊擁著久久不語。
最後轉身出了房門,良久,溫銘終於有絲反應,忍著劇痛到處找電話,這時孟陵還未將自己約束得太嚴,可逃出去應該不難,到時候找個偏遠的地方,他一定找不到的。
溫銘沒出房門,卻是不知道這外麵都變天了。
孟陵坐在辦公室內,看著手上的報紙:‘孟氏總裁拉著神秘男朋友進入孟氏集團。’還配了幾張大圖。
另外還有:‘孟氏總裁攜男朋友現身雲氏董事長生辰宴會,兩人極為恩愛。’附上的正是孟陵寵溺的看著溫銘。
看了看,放在一邊,也沒怎麽理。
而孟氏老宅,孟庭正一臉憤怒的甩開手上的報子:“逆子,他真以為孟氏是他一人的。”
一旁的黃柔柔更是添油加醋的說道:“這阿陵也真是的,堂堂孟氏集團的總裁,怎的鬧出這些個醜聞來,也不知對這公司的股票有無影響。”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後。”孟庭冷哼的說道。
黃柔柔站在一旁臉色有些陰冷,孟氏早晚會是自己的。
中午的時候,下了班孟陵就急急的開車回別墅,一走進大廳,就見著陳嬸站在一旁:“陳嬸,小少爺可有吃午飯。”
這裏的小少爺當然是指溫銘了:“還沒吃呢,李少爺正給小少爺換藥。”
孟陵點點頭就朝著樓上走去,到了臥房,李子華正給溫銘上著藥。
“你啊,以後都順著點阿陵,這樣你也少吃點苦頭。”李子華一邊上著藥一邊勸著。
“阿陵性格有些不好,你順著他就對了。”見床上的人沒反應,李子華又口開了。
孟陵來到床前,李子華一看:“回來了。”
“沒什麽大礙吧!”
“沒事,這身上也不會留疤的。”上好藥,李起身的回答道。
“那就好。”孟陵點點頭說道,又對著床上的溫銘:“銘銘,起來吃點午餐。”
隨後就將人扶了起來,溫銘沒言語,任他擺弄。
下了樓,坐在飯著上,椅子上放了一個墊子,溫銘坐著也不會太難受,而李子華也留了下來用飯。
“來,先喝點湯。”孟陵先是給溫銘盛了一碗,看得一旁的李子華一陣驚訝,這孟陵什麽時候變得會伺候人了。
溫銘木然的喝著湯,一餐下來,孟陵一直為溫銘添湯添飯慢慢的李子華也見怪不怪了。
飯後,孟陵將溫銘扶上了床,原本還想呆一會兒,隨後接了個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房內又陷入了一陣寂靜,溫銘起身拿出手機,終於還是撥通了肖揚飛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銘銘。你怎麽樣了。”言語有些急切,因話說得太急,猛的咳了起來。
“揚飛,你傷怎麽樣了。”聽見肖揚飛的聲音,溫銘差點忍不住就要哭了出來。
“沒什麽大礙,你怎麽樣了,孟陵有沒有對你怎樣?”
“我沒事,你放心,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強忍著發酸的鼻子說道。
“銘銘,你簽應我可好。”最後肖揚飛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口。
“揚飛,我們都已經錯過了。”說完這句,溫銘就掛斷了電話,是啊,錯過了,這段感情在自己還沒弄懂之前就被孟陵給捏斷了,如今自已如此狼狽模樣,如何配得上他。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果不其然又是肖揚飛打過來的。
溫銘想了想還是忍著不舍的掛斷了,順道還關了機。
記憶中,總是有個陽光的少年一直幫助自己,從入校的第一天,一年,兩年,三年,那怕到了最後所有人都放棄自己,不相信自己,他也從未離開過,隻是明白對方的心思太晚,而明白自己的心更晚。如若人生隻是如初見可好,那時你一臉張揚,那時我一臉燦爛,相遇最初,在最美好的年紀遇見,相知,相伴,到最後的相戀,那時一眼便是一生。
可如今你滿身創傷,而我也是滿身汙穢,我還能拿什麽可以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