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亂世將軍寵愛我 五 我來照顧你
此話一落,在場的人都愣神了,不為別的,就那一句意思為隻要需要,溫家便支持到底的話讓人震驚了。
在場的人,雖然今日都出手算大方,可心裏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打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軍響也並不是湊了這一次就沒了下一次,如若真有下次,大家也會報著能不捐便不捐的心思。
可溫家卻說了這麽一句話,無疑讓有些人心下不喜。
“溫家公子可真是青年才俊,為人豪爽,以後咱們這些老家夥,可要多多像小輩學習學習才是!免得根不上時代了。”
紹文廖家當事人,笑得滿臉奸詐,那精明的眼睛一看便知是個聰明的家夥。
“是啊是啊!”
孟城陽冷冷的看了一眼廖傑,心知他打的什麽算盤:“嗯,溫家公子倒真是個青年才似!廖當家眼光不錯,今日感謝廖當家的慷慨解囊,以後若有需要廖當家的地方,請你定要幫忙才是!”
哼,敢把禍水往銘銘身上引,真是不耐煩了。
沒想到孟將軍會突然開口,廖傑臉色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點頭哈腰的道:“是,是,孟將軍,以後能用上廖某,定是萬分榮幸。”
晚宴慢慢的接近尾聲了。
眾人都紛紛踏出了孟宅,而從這走出去的,每個人都出了血。
而最大的受益者便是孟城陽,僅僅一睌上,便征集了一年的軍響。
多麽龐大的一個數字啊!
“海棠,快,我送你回去!”來的時候,宋摯並沒有帶司機,僅僅是將小楓帶上的,而開車的活更理所當然的落在宋摯躺上了。
聞著撲鼻而來的酒味,溫銘嫌棄的後退了一步:“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就幾杯而已!”
“喝了酒怎麽能開車!”酒駕,對於溫銘這個好公民來說,是堅決不允許的。
“沒事,海棠,哥技術好著呢,快走了。”說著宋摯便去拉溫銘。
手還沒碰上,便被人擋開了。
“宋少爺,看你喝得不少,開車怕是不方便,我派人送你回去。”
“孟將軍?”看著湊上來的人,宋摯原本有些暈呼呼的腦袋一下子又清晰了。
警惕的看了看來人:“有勞將軍了,不過這點酒,還是影響不到宋某的。”
“宋少爺這可非小事,前不僅蘇州城的甘老板就是喝多了,結果也是醉酒駕車,你猜怎麽著,開進河裏去了,再撈出來的時候,這人啊,可不太好看了。為了你與溫少爺的安全,可別開玩笑。”
“是啊,宋摯,酒後不開車。”溫銘讚同的點點頭。
就這樣,暈呼呼的宋摯被送走了,而在孟城陽的要求下,溫銘被他拉上了與。
“最近城裏亂,我送你回去。”
當溫銘想拒絕時,卻發現對方已率先走在了前麵。
“少爺,快跟上,將軍啊,拉關係去。”孟將軍,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
劉小聰心裏可是激動得在冒泡,看到孟將軍已經走出去了,急忙拉著自家少爺往外走。
此時不多去巴結巴結,更待何時。
隻是剛走出門時,那駱祥安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
從上到下的打量讓人沒由來的不舒服。
車上,劉小聰坐前麵,溫銘與孟城陽坐後麵,這突然間與大老板坐一起,難免有不自在。
可前麵的劉小聰還不自覺,更是在哪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話裏話外都是對孟將軍的崇拜。
“孟將軍,這次能見到你,我真是太激動了,一會能不能麻煩你給我簽個名。”
心想,回去了定要抱著睡覺,其它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個英雄夢,劉小聰也不例外。
如今他雖當不了英雄,可卻與英雄同坐,怎麽可能不讓人激動。
孟城陽挑挑眉,看了一眼溫銘,那意思好像在說,你這個跟班可真有意思。
“小聰,你這小子,是不是也想去從軍?”溫銘開口問道。
“當然啊,少爺,打小鬼子,那多爽!唉,可惜如今我連槍都不會拿,打鬼子是無望了。”
說到這裏,弱弱的轉過頭,無精打彩的。
“想打仗?嗯,雖說晚了點,但也不是不行!”
“將軍,真的麽,我還可以上戰場?”一聽自己能上戰場,劉小聰又死灰複燃了。
“嗯,隻要你家少爺舍得放人。”說著孟城陽看著溫銘。
而在前開車的司機卻心下大驚,將軍是個什麽樣的人,他這個已經跟了他好多年的人當然最清楚。
沒想到今日將軍會如此反常。
忍不住便多注意了這個俊俏的小公子。
溫銘無意,敢情這孟城陽是看上他的人了,雖然有些懷疑劉小聰的能力,不過這亂世,有這份赤子心也難得,他又怎麽忍心把人家扼殺掉。
“我無所謂,隻要劉叔沒意見!”
就這樣,劉小聰被孟城陽挖走了,為了賠罪,還特意送了個人來。
“溫少爺,屬下梁遠,以後有何吩咐請盡管開口,少爺您在蘇州的日子,屬下定會盡全力保護您的安全。”
看著身前的男人,皮膚黑黝,雖看起來平凡無奇,可那滿身的爆發力讓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人身手不熟。
溫銘有些無語,先不說自己與那孟城陽不熟,就這樣挖了他的人不說,他怎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那個梁遠啊,我這不用你特意保護的,你就去忙你的吧!我很好,能自己照顧自已。”
“海棠,梁遠身上一等一的好,這些日子蘇州城也不安寧,混進來了不少的敵軍,定要多注意才是。”
孟城陽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身軍裝穿在身上更顯英挺,腰間上的手槍讓溫銘心生寒意,他承認,他怕槍。
不過他口中所說的敵軍都混進來了,又是怎麽回事。
為了自己的安會,梁遠一看就是孟城陽的好手,給了自己,他現在都懷疑是不是故意將劉小聰調走好正大光明的給他送個人來。
隨後一想又不可能,孟城陽與他可最多算個認識的人,連熟都不熟。
溫銘,你可不能亂想!別自作多情!你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熟不知這無意的猜測正中了孟某人的打算。
蘇州現在也並不太平,劉小聰在銘銘身邊要是真有個什麽,根本指望不上,還不如換上自己的人實在。
“多謝孟將軍了,可我實在是用不上!”這一出門,後麵跟著個戰鬥力暴表的人,他小心髒受不住的。
“沒事,安全最重要,今日有無重要的事?如果沒有,陪我出去走一走!”
現下戰事吃緊,雖現在敵軍不敢攻城,可不知下一次是什麽時候。
呃,這什麽情況,他們不熟,不熟。
可對方是老大,根本就沒他拒絕的份,溫銘隻得苦哈哈的跟著。
蘇州城,還是一遍詳和,看不出城外其它地方正受著戰火的毒害。
也看到不黑暗之下正藏著雄雄野心的人。
車子剛走到一個胡同口,城房角下一個大爺正揮著汗炒著熱騰騰的板粟。
看得溫銘一陣出奇,這個季節沒有板粟好吧!
“板粟,新鮮的板粟,剛出爐的甜板粟!”
溫銘喜歡吃板粟,孟城陽早早的吩咐了人去買了點。
“來,嚐嚐,這大叔的糖炒粟味道還不錯,一年四季都在賣!”孟城陽習慣性剝了起來,將剝好的粟子遞過去。
而溫也看都不看的往嘴裏塞,等吃進嘴的時候,才發現情況不對,臉一下子便紅透了。
“將軍,我自己來就好!”感覺好奇怪,說不清楚是什麽。
“沒事,我手力氣大,再說了,昨天我可占了個大便宜,今天剝剝粟子就當還情了,這麽說來,我還是劃算。”
熟練的剝皮,很快便剝了好幾顆,連皮都沒破。
“況且,為你效勞,我也心甘情願。”
轟,溫銘隻感覺自己剛剛出現幻聽了,他剛剛聽見了什麽,天啊,不對不對,肯定聽錯了,挺住,你不能亂想,不可能的,你們才剛認識,才剛認識。
溫銘,你不能想太多。
低著頭,靜靜的吃著板粟,可能是怕太幹,孟城陽將水瓶取了出來。
“喝點水,別咽著了。”
“謝謝!”
“其實咱們這也算第三次見麵了吧,第一次,你才次麽高,跟著你母親和哥哥一起來的。”
“啊。什麽時候?”那怕是隻有十歲的樣子吧!對了,那個時候,他還在受苦受難。
“你可能不記得了,很久了,不過第二次你應該有印象,那一次我到了揚州,因為人生地不熟,還被小偷偷了全部家當,當時本是去投靠親戚的,卻不想被趕了出來,在大街上流落了三天三夜,最後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去偷了個饅頭,結果你猜怎麽著!”
想到曾經,孟城陽目光柔和的看著他。
“啊,你是,你是那個小陽哥哥?”溫銘一聽,一下子便想起來了。
說來他們能認識,也是因為那個饅頭,當時他剛穿來這裏,第一次出門,剛上大街,便見著一個大漢抓根棒子追一個髒兮兮的少年,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當初的他也不知怎麽了,鬼使神猜的在棒子要落下的時候開口了。
最後兩人便認識了。
溫銘還記得,當初的小陽哥哥還說想去從軍,第二天,便不見了人影。
原來成就了如今的偉業。
“嗯,是我,海棠,當初走的時候,我便想定要幹一番事業,再來麵對你,你知道麽,無數個日日夜夜,在我快要熬不下去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都是你的影子,海棠!真好,我終於又再見到你了,這一次,讓我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