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不一樣
但是自己撒謊的目的,無非是不想讓他誤會,就算秦厲風質問,自己一口咬定了孩子是白肖誠的,他秦厲風也無可奈何。
好在這個話題隻是聊了一會兒就過去,白母想起來什麽,拽著鄭嵐涵的手低語幾句,把東西放到她手裏。
鄭嵐涵一看是袖扣,就明白白母的意思。
白肖誠覺得納悶,鄭嵐涵羞赧的打開,精致的袖扣以及鐲子展現在大眾視野,這一大一小,一個精致一個美麗,讓人驚豔不已。
白母補充道:“這是我跟嵐涵逛街的時候看到的,我讓他去選自己喜歡的東西,結果到頭來她看中了袖扣,說是想要買下來送給你。”
本來這隻不過是一個客氣的回禮,沒想到從白母口中說出來,反而令人動容了幾分。
白肖誠驚訝之餘拿著袖扣,不好再三確認,隻笑著凝視鄭嵐涵。
白母這時推了鄭嵐涵一把,“傻丫頭,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給肖誠戴上,看一下合適不合適。”
鄭嵐涵回過神來,接下白肖誠手中的袖扣。
黑曜石般精致閃爍的袖口,算得上是百搭,戴上去以後果真出奇的好看。
白肖誠笑容有幾分感歎,撩開鄭嵐涵的額頭,沒有過度深入,隻是給予溫暖的一吻。
鄭嵐涵本有種被侵fan領地的危機感,身體條件反射的就想要後退,理智讓她醒悟過來,順其自然接收了他的吻,讓自己笑的更加淡雅和溫柔。
兩個人相互對視,目光裏麵全然都是柔情,任由人看這一幕場景都是多麽的溫馨和睦,然而在另一個人眼中卻著實覺得刺痛。
不知不覺,手上的勺子柄端戳出了鮮血,等到感覺到痛了以後,他收回手,縮手掩飾了自己的傷口,起身:“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一些事情,可能就沒有辦法在這裏長待了,先走一步。”
白母著急,“就算公司的事情再怎麽重要,也總要吃完晚飯再過去吧,我現在讓傭人早點準備,很快的。”
“不用麻煩了白阿姨,公司有專門的食堂,我到時候在那邊嚐一嚐就行。”說罷頷首,秦厲風態度一如往常,“先走一步。”
男人頎長的身影離開大眾視野,鄭嵐涵覺得胸口的壓力少了一些,何柔和秦正嚴看到以後也紛紛起身,說是暫時就不打擾了,等到結婚了以後再過來叨擾。
一時間客廳人離開的七七八八,白母去廚房整理東西,白肖誠按住了鄭嵐涵的手腕,有分寸的,卻也是帶著擔憂:“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怎麽可以和秦厲風一起上去,你知道他那種人是瘋子的,如果隻要是自己想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一個人多危險?”
白肖誠是緊張她的安危,鄭嵐涵自然明白,笑了笑道:“你放心,真的沒事,秦厲風他隻不過是褲子,不小心被撣濕了,所以我去給他拿了一條新的而已。”
“過程當中真的沒有發生什麽嗎?”
白肖誠無法不懷疑。
整個過程當中,鄭嵐涵刻意避開秦厲風所在的位置,讓自己保持冷靜,然而他是一門心思都放在秦厲風身上,不得不說,秦厲風的視線從頭到尾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鄭嵐涵。
喜歡嗎?白肖誠不覺得,如果是真的喜歡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再去娶另一個女人。所以這種行為隻不過是男人的一種占有欲在作怪,占有欲發揮到一定地步的時候,秦厲風會變成瘋子。
所以他不得不忌憚。
“發生什麽……”鄭嵐涵遲疑了片刻,也僅僅是遲疑了那麽幾秒而已,英文發生什麽,連她自己說起來都覺得複雜。
按理說兩個人並沒有發生什麽,隻是基本的交流,甚至於太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也並沒有,唯一給自己造成的心理負擔,那就是壓力。
秦厲風的出聲,他每時每刻的眼神都會給自己造成一定的壓力。
白肖誠卻是驀地緊張起來,“他碰你了?”
鄭嵐涵頓了兩秒,突然笑出聲音。
白肖誠更加奇怪:“笑什麽?不要轉移話題行不行,你不要以為你笑的話,我就不追究了,他究竟有沒有碰你?”
鄭嵐涵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麽,隻不過是看到白肖誠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身份比起戀人,反而更像是一種知己的朋友。
興許連白肖誠自己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在兩個人接觸的過程當中,一直以來他都非常的有分寸,有分寸到令人匪夷所思,似乎他非常享受這樣的距離,從未有半點拉近的念頭。
是喜歡嗎?
這種答案看似模糊,似乎又很清晰。
“沒有碰過,他隻是問了我幾個問題,其餘的我們就沒有再過多交流了。”鄭嵐涵恢複正色,笑容頗有幾分無奈,“畢竟他真正在意的人是梁芷晴,隻是聽到我懷孕了以後有些震驚,想要問清楚孩子是誰的而已。”
之後的話被白母的回歸而覆蓋,兩個人在用餐的過程當中,白母不經意的開口:“這兩天你們抽出時間來,尤其是肖誠你,陪嵐涵去拍攝訂婚照。”
兩人皆是一愣,白肖誠問:“訂婚照不是已經拍過了嗎?底片的話我至今還存著,到時候直接洗出來就行。”
白母白了他一眼,“那個不算是訂婚照,隻算是你們兩個人拍的照片,這次去拍訂婚照,肯定意義也不一樣,重新去最好,還是你沒空?”
白肖誠側頭看了鄭嵐涵一下,不得不答應。
訂婚照安排在第二天下午,白肖誠工作就趕過去。
白肖誠趕過去的時候,鄭嵐涵已經在化妝了,彩茉一人坐在椅子上抽煙,旁邊幾個服務生無可奈何,走過來客客氣氣道:“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這裏是不允許抽煙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抽煙,可以到外麵的禁煙區,請不要在這裏抽煙,好嗎?”
彩茉一支煙抽了一半,正苦惱是現在走到禁煙區還是直接掐掉,白肖誠過來奪走了她手上的煙,扔進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