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掙爵位

  此為防盜章, 比例不夠請等24小時  炸.葯這兩個字一浮現在腦海里, 寧淵的瞳孔便是一縮,趕緊搖了搖頭, 將這個可怕的想法拍回了腦海深處。


  這樣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將它做出來吧。


  再說了,就算寧淵想研究一下炸.葯的做法,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炸.葯可不像肥皂香皂, 買了原料自己倒騰出來就行, 不拿出去誰都不知道。


  寧淵要真心血來潮去弄個炸.葯試試,就算福大命大成功將炸.葯給做出來了, 鬧出來的動靜也足夠驚動京城的衛軍。到時候, 一個說不清楚, 寧淵怕是還得去大牢里轉悠一通。


  風險係數這麼大的事兒,寧淵這個只想掙點銀子混日子的傢伙還真不樂意干。


  不過嘛,甘油的用處多了去了, 除了能做□□外,還能做潤滑油護膚品之類的東西。尤其是北方冬季風霜大, 將甘油和白醋按照二比一的比例混合好塗在臉上, 美白保濕效果一級棒。


  倒是能從這個方向研究一下。寧淵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心說其他的方面先不管,護膚品倒是能成為自己的主要研究方向。


  畢竟女子愛美可是天性, 不管什麼朝代, 化妝護膚類的產品, 只要效果好,絕對有一大堆女性捧著銀票上門來買東西。


  再說了,即便是不怎麼用護膚品的女性,碰上北方凜冽如刀的寒風,也得想辦法避免家人生凍瘡吧?

  巧了,甘油還真有這效果。真要做出來了,單是打著扛凍瘡的名頭,就得火爆一回。


  確實要好好想想辦法研究一下。


  眼下風華閣的生意也淡了下來,手工皂用著雖然不錯,那價格也確實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一塊皂又能用上許久,度過了最初的那個買皂熱潮以後,風華閣又沒別的東西,自然就慢慢冷清了下來。


  好在每天還能成交幾筆生意,賬面看著也漂亮,寧淵這個老闆也不是特別發愁。


  寧淵原本琢磨著,能不能再擴大一下客戶人群。這些手工皂,盒子那頭也是一筆不小的花用,尤其是各種珍貴木料製成的盒子,還得雕花刻字,那簡直是在做藝術品。


  若是直接像後世一樣,直接單賣最普通的手工皂,不要盒子,不添香料與花汁,皂身也不弄什麼花樣。這樣簡單的手工皂,價格降下一大半,應當也沒人說什麼。


  現如今,手工皂的名頭已經打出去了,不少人也聽說了這個新鮮玩意兒。只是礙著高昂的價格,不捨得買而已。若是價格能降到一二兩銀子,想來應當有不少大戶人家的丫鬟小廝會心動。


  別的不說,寧淵自己的貼身小廝平安,一個月的月銀便有四兩銀子,大家小姐身邊的大丫鬟,想來也差不多有這個數。這還不包括主子的恩賞,真要買塊手工皂,咬咬牙還是能承受得起的。


  只是這手工皂畢竟不如化妝品更能女子瘋狂,也不知能不能有效果。


  寧淵心下琢磨著,自己的店鋪既然主要針對的人群是女性市場,那應當還得做出更加得她們心意的東西。這樣,風華閣才能穩穩噹噹地給自己掙銀子。提煉甘油做護膚品,倒是一個不錯的思路。


  不過這事兒也不用著急,李管事一家之前做手工皂已經累得夠嗆了。寧淵也不好再讓他們累一回,總得讓人喘口氣不是。


  現如今,讓他們做最簡單的手工皂,也是能讓他們歇一會兒的辦法。李管事他們做皂都是做熟了的,不用添任何東西的手工皂,於他們而言根本就是給他們減輕了活計,輕鬆了許多。


  寧淵心下的念頭已經轉了幾轉,最終只吩咐了李管事做簡單手工皂的事兒,倒是讓李管事很是不解,不明白寧淵怎麼會突然下這麼個命令。之前那些漂亮的手工皂不是賣得挺好的么,怎麼世子突然讓自己忙活其他的皂去了呢?


  即便李管事不大懂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也知道這樣的皂,絕對是沒有之前那些精美漂亮的皂掙錢的。一時間竟不知道寧淵到底抽得哪門子風,放著好好的銀子不掙又去瞎搗鼓別的東西了。


  寧淵看著李管事一臉茫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認真地問他:「李管事,之前的那些手工皂,漂亮歸漂亮,要是讓你買一塊,你舍不捨得?」


  李管事趕忙搖頭,臉上還帶著幾分慌亂:「哎喲那可是精貴的東西,都是給貴人們用的。小的這樣的平頭百姓,哪裡用得起?」


  寧淵一笑:「那現在,做個簡單不添任何東西的皂,盒子也不要,就賣一兩銀子一塊,你願不願意趕這麼個熱鬧?」


  李管事一愣,若有所悟地看著寧淵,恭聲道:「小的明白了。」


  寧淵這才轉身回府,結果就聽到了太後傳召自己的消息。


  陳氏一臉欣喜,眉眼柔和地看著寧淵,輕聲笑道:「太後娘娘聽說了你之前受傷的事,心裡很是記掛。特此差了楊公公過來傳話,讓你明天進宮去陪她說說話。」


  寧淵心下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還得去宮裡頭走一遭。


  不過仔細一想,太後會這麼做也沒毛病。景陽侯可是太后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四十上頭才得了自己這一個兒子,太后和景陽侯姐弟感情不錯,自然也惦記著自己這個侄子。


  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這位太後娘娘對原主那真是沒話說。連帶著那位尊貴的永嘉帝對原主也很是另眼相看,但凡要賞賜什麼東西,皇子有的,原主也有。真真是大楚朝頭一份的外臣待遇了。


  不然的話,四皇子哪會這麼費盡心機地想攛掇著原主和太子對上呢?

  只可惜原主不太爭氣,別人一挖坑,他就傻傻地往裡頭跳。


  一想到這裡,寧淵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聽說四皇子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不如自己再去添把火?


  寧淵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在四皇子身上吃了虧,得了機會自然要討回來。至於之前景陽侯已經動手收拾過四皇子之事,寧淵淡定地表示,那是景陽侯的一片愛子之心。他動手,那是心疼自己兒子。自己動手,那是給自己找回場子。


  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四皇子就合該讓人多收拾幾次才會老實。


  見陳氏還在等著自己的回答,寧淵連忙將心裡的小念頭都收了收,輕笑地應了一聲。


  倒是景陽侯雙眼一眯,總覺得這小子又要鬧幺蛾子。仔細地打量了一回寧淵,見這傢伙神色如常,看不出半點不妥來,景陽侯按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慮,冷聲斥道:「太後娘娘愛重你,是你的福分。你若是敢在宮中鬧出什麼岔子,我就扒了你的皮!」


  鑒於寧淵最近老實上進的表現,景陽侯這話一出,都不用寧淵自己反駁,老夫人就不樂意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淵兒近來乖巧得很,還能鬧出什麼事來?就算以往淵兒不懂事的時候,進了宮也是規規矩矩的,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個到處惹事的混賬了?」


  景陽侯頓時一噎,被親娘堵得無話可說,只得暗中瞪了正在偷笑的寧淵一眼。


  寧淵連忙打圓場,繼續鞏固自己懂事孝順的老好人形象,萬分實誠地看著老夫人,眯眼笑道:「祖母您別生氣,爹這也是擔心我。宮裡頭規矩大,人多嘴雜,爹讓我做事謹慎些,總是沒什麼錯處的。」


  這話說的可真是貼心,老夫人的臉色甭提有多慈愛了。然而偏頭看向景陽侯時,老夫人的臉又拉下來了,伸手指向寧淵,對著景陽侯高聲道:「聽聽,你總說淵兒不懂事,這是不懂事嗎?明明孝順得很!」


  景陽侯只能低聲哄了親娘一回,寧淵眼珠子一轉,接著補刀:「這不是我以前太胡鬧了么,爹不相信我也是應該的。」


  景陽侯頓時頭疼,連連擺手道:「得了,打住!明天還要進宮,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平安,將世子明天要穿的衣裳鞋襪全都準備好。」


  「是。」


  寧淵見景陽侯一臉頭疼的樣子就想笑,心下還挺舒坦。誰讓他總是嚇唬自己,見天對著自己挑鼻子瞪眼的。這回可算是找到治他的法子了。


  寧淵就這麼看著景陽侯挨了老夫人的一頓批,美滋滋地帶著平安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寧淵剛睡下,景陽侯卻突然到了寧淵的屋內。寧淵才躺下,還未睡著,景陽侯推門的聲音一響,寧淵便坐了起來。


  等到看清楚景陽侯的臉后,寧淵下意識地開口道:「爹,這麼晚了,您不睡覺跑到我這兒來幹嘛?不會是特地來教訓我的吧?」


  景陽侯無奈地瞪了寧淵一眼:「胡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


  寧淵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景陽侯一眼,確認自己這親爹沒有任何想要翻臉的架勢,寧淵這才鬆了口氣,試探道:「那您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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