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說,昆侖鏡應該可以做到,但她心中卻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那吃完了我們就試試。”秦穀有些激動,若真的可以,那到省了不少時間和精力。“不過,小穀,你確定這條路的盡頭就是軒轅本家嗎?”西門靜綸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說不準。”秦穀搖了搖頭,起初要走這裏,他隻是想碰碰運氣。但真的走了這麽久,秦穀心中卻有了種奇妙的感覺,似乎有什麽力量在指引他,一定要來這裏一樣。“放心好了,綸姐。”秦穀笑了笑,“即使最後無法到達軒轅本家,離那裏也一定不會遠。這密道中機關重重,也許還藏有什麽寶貝,說不準就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可以打破軒轅本家的那道屏障。”見秦穀如此說法,西門靜綸便不再多話,安靜的吃起了蘋果。秦穀與西門靜綸這邊對話,北冥若溪全部偷偷的看到。應該說,她總是在有意的偷偷打量秦穀。跟秦穀,西門靜綸之間的事,讓北冥若溪幾乎崩潰。北冥玉真的突然去世,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一夜,誰都不知道,北冥若溪經曆了怎樣的天人交戰,從而意外的達到了聖級的實力……眾人吃過了“午飯”,秦穀起身將昆侖鏡的事跟大家一說,果然,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驗一下。東方邀靈撤去了煉妖壺的世界,眾人再次回到黑暗陰冷的密道中。“好了,可以開始了。”秦穀說了一句,眾人便緊張的看向西門靜綸。“呼!”吐出一口氣,西門靜綸不安的輕撫昆侖鏡的鏡麵,心中吩咐道,“帶我們去這條密道的盡頭。”突然,西門靜綸心底發出了一聲警告,使得她急忙抽回了手臂。“怎麽了?”看到西門靜綸臉色有些不好,秦穀擔心的問道。“不行。”西門靜綸搖了搖頭,“似乎真的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在前麵,如果我們就這樣利用昆侖鏡硬闖,後果怎麽樣我也不知道。”聽到西門靜綸的話,眾人有些失望,看來還得繼續靠雙腿前進了。“沒關係,至少說明我們走這裏是對的。”秦穀給大家打氣,“這條路果然通向軒轅本家。”“可是,大哥,這樣的話,你說的那道屏障在這山洞裏也有,跟我們從外邊過去又有什麽不同呢?而且,這裏的路更難走。”北冥昊適時的上前“破壞”氣氛,眾人再次將目光移向了秦穀,等著他的解答。“這樣吧,你們大家在這裏等我,我自己去前麵看看。”秦穀想了想,二弟的話說的沒錯。既然這裏也有了屏障,再讓大家一起前進似乎有些不妥。但自己卻是一定要去的,總覺得這密道的盡頭,有什麽在等著自己。“我要跟你一起去。”豈料,北冥若溪居然第一個站了出來,堅定的要同秦穀走到底。秦穀驚訝的看向她,沒想到這個對自己愛答不理的丫頭,這時候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接著,東方邀靈不敢寂寞的跳了出來,看了眼北冥若溪,便跑到秦穀身邊,挽起了他的胳膊,似乎是在宣誓“主權”。“我是肯定要去的。”美美隻是平靜的說了一句,有些異樣的看向挽著秦穀的東方邀靈,便默默的站到秦穀身旁。“我也去,萬一有什麽問題,還可以用昆侖鏡離開。”西門靜綸理所應當的說道。剩下的三個男人,看到四大美女居然全部圍繞在了秦穀身邊,三人對視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結果,這場小小的“風波”,便以所有人繼續前行為結果,草草結束了。眾人繼續在穀君二號的“帶領”下前進,秦穀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北冥若溪。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麽會是她第一個站出來?若說美美或靈靈第一個要跟自己在一起,秦穀也不會覺得意外。可小溪她……明明不再搭理自己,明明要把自己當陌路人,為什麽這會兒又這般表現?難道跟她一夜成聖有關嗎?感覺到了秦穀的目光,北冥若溪卻沒有絲毫表示,依舊跟身旁的美美說著關於神器的話題。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外邊已經夕陽西下,秦穀一行人也終於來到了山洞密道的深處。“前麵便是屏障了。”西門靜綸看向什麽都沒有的前方說道,中午使用昆侖鏡時,便是在這裏感到了危險。“大哥,怎麽辦?”北冥昊,南宮神翼同時心裏沒底的問道。“小穀,我們要硬闖嗎?”東方宇皇上前,堅定的看向秦穀,隻要他一句話,東方宇皇會毫不猶豫的第一個衝上去。這一天的路程,東方宇皇是看出來了,自己那個傻妹妹是認定了秦穀。既然這樣,自己這個做哥哥的,為了“妹夫”,做什麽都甘願了。秦穀抬眼看了看眾人期待的表情,深深歎了口氣……一百四十七:一夜成聖“你們大家等我一下,我先去看看。”秦穀拍了拍東方宇皇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說道。掃視了眾人一眼,秦穀便緩緩的向前走去。待來到屏障前,方才站住了腳步。雖說眼前看不見的地方,確實有一道屏障。但秦穀有種奇怪的感覺,這道屏障似乎與軒轅家周圍的那道有些不同。同時,根據這一天走的路程判斷,秦穀發覺,這道屏障的位置也不同,似乎比軒轅家那道還差上一段距離。當然,作為隊伍裏唯一知道軒轅家屏障的人,秦穀沒打算將自己心中的疑-說出來,免得其他人平添不必要的擔憂。就好比現在,無論將要發生什麽事,自己先一個人去探探路。秦穀在這一行人中,是被大家默認的“隊長”,因此,他的話便如同聖旨一般。盡管所有人都擔心,但沒有一個抗爭的。他們都知道,以秦穀說一不二的-格,即便自己爭著要跟在秦穀身邊,也沒用。這與中午的那次討論風ō不同,隻要是他堅定的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改變他的想法。秦穀猶豫的伸出了手,隻要指尖再向前幾厘米,便可以接觸到那屏障。秦穀擔心,如此貿然的接觸會不會打草驚蛇,被軒轅家那邊發現。可不接觸又是不可能的,總不能八個人在這杵一輩子吧。下定了決心,秦穀ō到了那道看不見的屏障,秦穀要先確認,這道屏障的威力。可是,讓秦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秦穀伸出的右手,居然直接穿過了屏障,沒有一絲的阻礙。驚訝的秦穀瞪大了眼睛,因為,這並不是說那道屏障不存在,是大家的錯覺。反而,秦穀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道屏障,因為此刻他的右手就這麽憑空的“消失”了。說是消失,其實更像是他的右手手腕,被利刃直接切斷一樣。秦穀試著向前移動了一下右臂,截斷麵便向秦穀胳膊上移動一下。當秦穀ō回了手臂,自己那消失的右手便又重新回來了。果然有古怪,秦穀看向前方,那一望無盡的密道,心中喃喃的說道。軒轅家周圍的那道屏障並不會阻礙自己的視線,屏障後麵的一切,自己可以清楚看到。可眼前這道屏障,明顯的擾-了自己的視覺,秦穀想到了原來世界一些影視劇中的情節,似乎有些這
樣的例子,當主角穿過一些原本透明的屏障後,眼前出現了奇怪的世界。秦穀大膽的猜測,這道屏障後麵是否也有這樣的世界。而根據剛才右手的試驗,秦穀知道,這道屏障似乎隻是為了遮蔽它想要隱藏起來的東西,對人好像沒有危害。“小穀,沒事吧?”西-靜綸等人看到秦穀在那站立了許久,思考了許久,擔憂的問道。“沒事。”秦穀回頭一笑,接著一臉認真的說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麽事,你們都先不要過來。”說著話,秦穀看向美美,“美美可以感覺到我的存在和情緒上的變化,如果出了什麽事,你們大家就根據她的指示行動吧。”看到秦穀不似玩笑的嚴肅樣,眾人不自覺的點點頭,神經全都緊繃了起來。北冥若溪-言又止,幾次想要上前,卻最終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秦穀最後衝著眾人微微一笑,接著,便轉身毫不猶豫的大步向前走去。不一會,秦穀便在眾人-眼可見的情況下,慢慢的消失了。看到秦穀似乎是走進了什麽奇怪的地方,身體居然消失不見,所有人更加擔心。北冥昊與南宮神翼更想衝過去,卻被身旁的人拉住。“小穀說了,讓我媽不要輕舉妄動。”靈靈拽住南宮神翼,堅決聽從秦穀的吩咐。“可是大哥他……”南宮神翼還想辯解,美美卻上前打斷,“聽小穀的,大家都待在這。你們放心,他沒事。”見美美說的這麽肯定,北冥昊與南宮神翼這才放棄了掙紮,擔心的看向秦穀消失的方向。小穀,你究竟到了什麽樣的地方?看到了什麽?美美眉頭皺了起來,雖說知道秦穀安然無恙,且就在前方不遠處。但美美卻覺得,秦穀離自己仿佛隔了十萬八千裏,最重要的是,秦穀剛才內心的震驚,美美感受的一清二楚……這裏是……話說秦穀這邊,穿過了屏障,眼前的景-讓秦穀萬分的驚訝,絲毫不亞於他剛到這個世界,看到滿世界魔法時的樣子。金碧輝煌的宮殿,散發著璀璨耀眼的光芒,與剛才那黑暗的密道相比,簡直是另一番天地。一根根雕龍的立柱,大理石鋪就的地麵,望著七八米高的殿頂,秦穀的嘴巴張大的閉不上了。這裏怎麽會有如此雄偉的建築?秦穀心中震驚之餘,發出了強烈的疑問。暮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秦穀猛然回頭。身後的景-與身前一樣,是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宏偉宮殿。若不是依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屏障的存在,秦穀甚至懷疑,自己真的是從那山-中的密道來到這裏的,還是自己一直都走在這宮殿之中?這個想法剛一在腦中浮現,秦穀便渾身打了個ī靈。海市蜃樓?這個詞語不自覺的浮上心頭。秦穀有些-茫,究竟眼前的宮殿是虛幻的,還是自己這一隊人馬一路走來的密道是假象?秦穀來到一根立柱前,伸手撫ō,這種觸感絕不像是假的。可剛才在密道中觸ō的牆壁,那種感覺也絕對是真的。秦穀越來越糊塗,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宮殿絕對有秘密,答案,也許就會在這裏找到。想通了的秦穀,不再猶豫,快步的向著宮殿深處走去。走著走著,眼前依舊是沒有變化的景-,兩旁的立柱讓秦穀誤認為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前進的步伐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越來越快,最終,終於使用了風係魔法,向著宮殿裏麵全速的飛了過去……“呼……呼……”喘著粗氣,因為景-始終一樣,秦穀不知道自己究竟飛了多久,
飛了多遠。不過,總算是來到了宮殿的盡頭,一扇三四米高的巨大金-前麵。稍微休息了一下,呼吸也漸漸平穩。秦穀這才上前,準備推動金-,看看裏麵究竟有什麽。可是,即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甚至是動用了各係的魔法,秦穀卻始終拿那金-沒有一點辦法。兩扇大-緊緊的閉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也沒有一絲想要打開的預兆。“可惡,難道沒有辦法了嗎?”秦穀有些無奈,眼看著自己用盡了所有辦法,到最後連盤古斧都用上了,金-卻紋絲不動,秦穀生氣的一拳擊打在金-上,想要放棄了。說是放棄,秦穀是想要回去找大家商量,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就在這時,秦穀完全撤去魔法,隻用-身擊向金-的那一拳,卻因為力道過大,讓自己的拳頭受了傷。幾滴鮮血從拳頭上流下,順著金-向下滑落。這點小傷,對秦穀來說無所謂,可當他剛準備用治療魔法治傷的時候,“轟隆”的一聲巨響,金-卻緩緩的移動了。兩扇大-向著各自對應的方向,緩緩的打開,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秦穀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治傷,就這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秦穀遮住了眼睛,因為金-開啟後,從裏麵-出了白茫茫一片的強光,讓他有些睜不開眼。“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兩扇大-停住了移動,完全的打開了。強光也漸漸的減弱,秦穀也終於適應了-後的光亮,慢慢的一邊向裏麵走著,一邊謹慎的看向-內。很快的,秦穀有些失望,又有些困。因為,-後是一間巨大的房間,而在這房間中,除了中央的一口金-棺木,便什麽都沒有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難道就是來看這口棺材?秦穀歎了口氣,雖說一直覺得有人在指引自己來到這裏,可沒想到卻是個死人。秦穀對棺木中死者的身份絲毫沒有興趣,反而有些惱怒。沒想到,那山-密道最後居然通向這麽個奇怪的地方,顯然這裏並不是軒轅本家。回去後怎麽跟大家解釋?雖說利用綸姐的昆侖鏡可以很快離開這裏,但是耽誤了大家一天的時間,秦穀還是有些自責。“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叫我來到的這裏。但是,很顯然,我不是你找的人,你也無法給與我幫助。好好的在這裏安息吧,祝你早日超生。”雖然無奈,秦穀還是很有禮貌的衝著棺木叩拜了幾下,之後便起身準備回到大家的身邊,想想如何解決軒轅家外圍那真正屏障的事情。就在秦穀起身之後,“哐當”一聲,那兩扇金-,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關閉。與之前慢悠悠的打開不同,金-關閉的速度讓秦穀一點反應都沒有。當秦穀回過頭時,金-已經緊緊閉合……“我頂你個肺啊,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陪葬吧?”秦穀看看金-,又回身看看棺木,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砰砰!”秦穀反身來到金-前,猛敲了幾下。又想到剛才似乎是自己的血將-打開,正好剛才自己沒及時治療,將拳頭上的血抹到-上,可這次,金-卻沒有一點反應。該死的,出不去了嗎?秦穀放棄了繼續與金-糾纏,轉身打量起房間,希望找到別的出口。“孩子,你終於來了。”突然間,房間內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嚇了秦穀一跳。“什麽人?”秦穀一個ī靈四處查看了起來,最後目光停留在房間中央的棺木上。不會吧,難道要詐屍?秦穀盯著棺木發-,這空-的房間傳出
的人聲,怎麽想都隻能是從這裏發出來的。饒是秦穀如今已是聖級,對於這些鬼神,依然從骨子裏感到一些涼意。“你來到這裏,是否說明家族有難?”聲音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秦穀卻已確定,聲音果然是從棺木中發出,不免向後退了幾步,倚靠在金-上。“不管如何,既然你已來到此處,那便將十器羅盤的使用方法,以及軒轅劍的秘密告訴你吧。”聲音似乎像是機械化一般,緩緩的說道。秦穀卻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錄製的聲音嗎?他說的什麽十器羅盤,什麽軒轅劍不是軒轅世家的傳家寶嗎?“十器羅盤是尋找十件神器的工具,找到十件神器,便可以實現一個願望。這十器羅盤隻有我們軒轅家的血脈才可開啟,用你的鮮血滴到十器羅盤上,便可知它的用法。”果然更像錄製的聲音,秦穀不再害怕,正直了身子,仔細聽著。“軒轅劍便是十件神器之一,它是火係的神器……”聲音繼續滔滔不絕,秦穀卻沒有繼續聽下去的**了。這裏似乎是軒轅家某位祖先的墓塚,這錄製的聲音,應該是他為了軒轅家後代所留,但他說的這些事情,卻沒有什麽特別,自己已經都知道了。秦穀低頭看向地麵,似乎有別人來過的痕跡,也許是阿曉?那就能說明,他為什麽會知道十器羅盤用法的事了,應該就是他的這個祖先告訴他的。“好了,現在用你的血離開這裏吧,不要打擾我的休息。”聲音嘮叨完之後,說了最後一句話,便再也沒有了。血?秦穀皺起了眉頭,果然是因為血才打開了這金-。可如果說這裏是軒轅家的秘密之地,安葬的是他們家的先祖,那這開-之血應該是軒轅家的血才可以,為什麽自己的血卻能打開金-呢?秦穀既又-茫,因為時間太久,所以什麽人的血都可以打開了嗎?可那密道中那些機關卻依然完好,秦穀不相信這金-會出故障。問題似乎不在金-,而在自己的血液上麵。秦穀低頭看著自己拳頭上的血,難道自己的全係魔法,使得血液也變得特殊了嗎?還是自己跟軒轅家有什麽關聯?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心頭,秦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自己從小便不知道父親是誰,不管是原來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中,阿曉的父親“複活”了,可自己的父親卻……看來,必須盡早找到老媽問清楚了。可自己若是真的跟軒轅家有關聯怎麽辦?秦穀心中無比的矛盾。是先解決掉軒轅家的事情,還是先找到老媽?秦穀知道,在軒轅本家那近乎城鎮的地方,住著許多平常的百姓。他們雖姓著軒轅,有著軒轅家的仇恨,但一輩子過的,卻幾乎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別。若是自己的猜測正確了,自己的老爸可能就住在那裏,萬一錯手……秦穀不敢去想了。自己冒冒失失的帶了這一幫子人來找軒轅家報仇,可那些普通的百姓是沒有過錯的。想來二弟,綸姐他們是不會考慮的吧?畢竟他們北冥家與西-家,也都不是大非大惡的家族,隻因為祖先的過錯而受牽連,便遭到了這樣的下場。可如果自己這些人,找軒轅家報仇,殺害了那些無辜百姓,又與他們軒轅家有何不同?冤冤相報何時了,秦穀不免想起了這句話。自己還是不成熟,許多事情沒有考慮周到。秦穀用拳頭上的血打開了金-,走出了房間。與來時不同,回去的時候,秦穀走的很慢,一邊走,一邊在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