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等蔣茵茵好不容易把蔣霖哄好, 她長舒一口氣,心累地想到,以後再也不特么嘴賤了!
她看看還在打著哭嗝蔣霖, 一臉無奈地摸摸他的小腦袋, 感嘆道:「我的傻弟弟喲,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
蔣茵茵為他解釋了一番出現這種奇怪現象的原因,原本她就沒打算一直瞞著他,只是怕他太小, 被有心之人利用。現在既然已經將事情暴露在他面前,蔣茵茵索性一併告訴了他,反正她如今有能力保護他,不懼那些魑魅魍魎來找麻煩。當然佔了人家親姐姐身體這件事,除非蔣茵茵瘋了才會說出來。
果然, 等蔣茵茵解釋完,原本還在打嗝的蔣霖已經不打了, 只是獃獃地看著她。原本蔣霖想問你還是我姐姐嗎,但接觸到蔣茵茵滿含無奈與寵溺的眼神后,他眨眨眼, 猛地撲到她懷裡。
姐姐就是姐姐, 她就是我姐姐!但眼淚卻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蔣茵茵這次是真無奈了, 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就是個小哭包呢?她蹲下身將他摟在懷裡, 拍著他的
背, 輕聲哄道:「你看你姐姐我這麼厲害, 若是以後有誰敢欺負你, 我就去抽他,讓他喊你做老大好不好?那樣你以後就會有一群小弟,想想多威風啊。你都是個男子漢了,不能再像小姑娘一樣,哭哭啼啼的,若以後還這樣,被你的小弟們看到,你多沒面子啊,對不對?啊,別哭了……」
蔣茵茵嘮嘮叨叨說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打動了他,片刻后他抬起頭,用一雙兔子眼看著她,眼中滿是驚惶不定,他囁嚅道:「姐姐你會像以前一樣愛我嗎?」
蔣茵茵看他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下就是一酸,她保證道,「當然,你可是我弟弟呢,我不疼愛你,疼愛誰?」
一旁的趙澤墨看著蔣霖的表現,眉頭微皺,眸色深沉。他深深看了蔣霖一眼,便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蔣茵茵將蔣霖哄好后,牽著他的手,對趙澤墨道:「先回去吧,今兒我看你們兩個也是沒心思繼續訓練了,明天就要出發去滇城了,咱們先回去收拾收拾?」蔣茵茵雖是這麼說,但一般收拾東西還真用不上他們。
趙澤墨看了一眼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微微點頭,道:「好。」卻是站在原地不動。
蔣茵茵發現他的視線,忍不住扶額,朝他伸出手,「來吧大寶貝,讓姐姐牽著你走!」
趙澤墨這才移動腳步,走到她身邊,輕輕將手放上去,十指相扣。蔣茵茵看著相扣的手指,挑挑眉,心情很好地吹了聲口哨。不錯,小子很上道!
三人回到大廳吃完晚飯,蔣茵茵將蔣霖送回房間,囑咐他看會兒書就趕緊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見他乖乖點頭,她才放心離開。
回到她與趙澤墨住的地方后,她忍不住對趙澤墨感嘆道:「哎,最近我覺得我變得婆婆媽媽的了,以前我是個多瀟洒的人啊,哪會像現在這麼啰嗦?簡直有點受不了自己了。」
趙澤墨微微一笑:「那是因為你現在有了牽挂。」
蔣茵茵一愣,忍不住抬眼看向他,見他眉眼彎彎,笑意滿滿,也忍不住跟著一笑,她輕聲呢喃:「是啊,我不再是一個人了,如今我也是有牽挂的人了呢。」
*
「今天你怎麼突然……」趙澤墨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她當時的狀態,就像被釘在了原地,像一尊雕塑。
「哦,那個啊,小花不知道吃了什麼好東西晉級了,我也就跟著一起晉級了。」蔣茵茵解釋道。
「晉級?」
「就是我的能力提高了,就像這樣。」蔣茵茵對著對面桌子上放著的那一株一級變異狗尾巴草招招手,那草瞬間邊長,變粗,像一條水蛇沖著蔣茵茵而來。
趙澤墨見此大驚,忙拉住蔣茵茵想把她往身邊帶,卻被蔣茵茵制止了,她擺擺手:「沒事,別緊張。」
那株變長變粗的狗尾巴草延衝到蔣茵茵面前便突然停下,突然她打了個響指,那株草就像是聽到了指令,緩緩蹭向趙澤墨,拿它的穗子去纏趙澤墨的手臂。
趙澤墨只覺得像是一條蛇沿著他的手臂纏了上來,雖然沒有蛇滑膩冰涼的觸感,但還是讓他瞬間綳直了身體。蔣茵茵見他緊張,拍拍他的背,「放鬆,沒事,沒我的指示,它不會主動攻擊人
的。」
即便聽她這麼說,但趙澤墨依然緊繃著身子。實在是這株草的存在感太高,表現太超出尋常人的人知,就算趙澤墨心理素質再強大,也依舊不能短時間內就完全適應。
蔣茵茵見一直綳著也挺累的,於是又打了個響指,狗尾巴草從趙澤墨身上下來,蜿蜒著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形態也變回原來正常大小。
趙澤墨看著與以前一模一樣的狗尾巴草,忍不住懷疑剛剛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他猶豫地問道:「它也與小花一樣嗎?」
「當然不,它只是一株低級的變異生物,而且就算是以後有機會升級,也頂多是個三級植物。永遠不可能生出智慧來。而小花不一樣,它是高等變異生物,最後它能到達幾級,我也不是非常確定,但或許哪天它能化成人形也說不定呢。」
說道這兒,蔣茵茵笑道:「別哪天咱家突然多出一個孩子,你可別提溜著腿兒給扔了,那或許就是小花呢。」
蔣茵茵見他難得懵逼的樣子,調侃道:「是不是覺得自己還活在夢裡啊,懷疑自己還沒醒來?」
趙澤墨聽到問話轉過頭來看向她,點點頭:「我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從天上來的。」說完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她。
蔣茵茵噗嗤一笑,「行啊,你隱藏的挺深啊,我以為咱家就蔣霖一個小傻子,沒想到這兒還有個大的。」
趙澤墨:……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是認真的!
蔣茵茵眼含笑意看向他,問道:「我從哪來的重要嗎?還是說你很在意我的來歷?」
趙澤墨搖搖頭,「我只在意你以後會待在哪裡。」
蔣茵茵拿起他放在床上的手,mua了一口,「這不就行了,除了你們身邊我還能去哪?」
「嗯。你哪也不能去。」趙澤墨眉眼柔和,眼中似有光,看向她的眼神幾乎能滴出水來。
蔣茵茵莫名覺得空氣好像變得有些熱,她拿手扇了幾下,輕咳兩聲,「那什麼……」
「……??」
「別再看我了!能不能別突然這麼肉麻!想上就上好嗎,真是受不了你!」蔣茵茵臉紅脖子粗地將他撲到在床上,抱著他的頭就開始啃。
趙澤墨:……我又怎麼你了?!
趙澤墨被啃地一臉懵,他現在只感覺到好像有一隻大型動物在不停地舔舐他的臉,讓整張臉都變得濕漉漉的了。
等蔣茵茵啃到他的脖子,他突然耳朵一動,像是觸發到什麼開關,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蔣茵茵:……你這樣讓我很尷尬你知道嗎?
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道嗎?
蔣茵茵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的趙澤墨笑得一臉歡快,危險地眯起了眼,她陰惻惻地道:「想怎麼死,我給你個痛快~」
趙澤墨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抬眸看向蔣茵茵,在接觸到她的眼神后,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大妙,快速在腦內轉了一圈現在的情況,馬上做出了反應。他睜大眼可憐兮兮地道:「癢~」
「……」
卧槽!要了老命了!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就要逆血而亡了!
就在蔣茵茵準備化身為狼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趙勇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宮裡來人了,讓您準備準備,今晚進宮一趟,皇上宣您進宮。」
蔣茵茵:@#¥%……&×!!
這個皇帝吃棗藥丸!
蔣茵茵臉黑如鍋底,眼神簡直要吃人。趙澤墨見她此,雖然很想笑,但還是很有求生欲地拚命忍住了。他輕咳一聲,道:「要不,你等我回來?」
蔣茵茵看著他盛滿笑意的眼眸,冷哼一聲:「別以為你逃過了今天就萬事大吉了,明天照樣辦了你!」
趙澤墨:……哦。
蔣茵茵在他身上打了個滾,翻進了床裡面,伸腳蹬了蹬他的屁股,不耐煩道:「趕緊走走走,真是看見你就煩,哼!」
趙澤墨猝不及防被踢了幾腳屁股,無奈看她一眼,湊過去親了她兩口,道了句「等我回來。」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回輪椅上,出門了。
蔣茵茵摸摸被親的地方,小聲嘀咕道,「這還差不多。」嘀咕完突然想到什麼,對著門口大聲喊道:「別忘了帶上我給你的那塊石頭啊!」蔣茵茵曾將那塊白色石頭的空殼注入了自己的異能,給了趙澤墨。那個東西雖然派不上什麼大用場,但來應個急還是可以的。
已經離房門好幾步遠的趙澤墨應了聲:「好。」
趙勇:……王爺不會是傻了吧,這麼遠王妃能聽到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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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墨進了太極殿,見到皇上后,他在趙勇的攙扶下給皇上行了個大禮,而以往只要見他行禮的皇帝今日卻一反常態地沒有阻止他,只是安靜地受了他著一禮后,才喊他起來。
就在趙澤墨心中估量今日皇帝反常的原因時,就聽到坐在桌子後方的皇上問道:「明日就要動身前往滇城了吧?」
「回皇上,明日一早就出發。」趙澤墨瞬間回神,恭敬地回答道。
如今皇上已經是近知天命的年紀了,但他看起來卻像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皇帝蕭晉中看著趙澤墨,問道:「你的腿,已經好了吧?」
趙澤墨一驚,剛想開口否認,但轉念一想,既然他已經這麼說了,就說明他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了。
於是他轉口道:「前些日子臣有幸找到一位名醫,是他為臣醫好的腿,但如今走路還是不大利索。」
蕭晉中點點頭,欣慰道:「能恢復就好,能恢復就好!」
趙澤墨聽他這麼說,攥緊的手微微鬆開,不著痕迹地擦了擦手上的冷汗。
接著皇上又似是感嘆道:「你的王妃很有福氣,她一嫁過去,你就找到一位可以治好你腿的名醫,可見她的命格與你很是相配,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人家。」
趙澤墨不知道他為什麼又突然提起蔣茵茵,心一下子又提起來:「是,茵茵她很好。」
蕭晉中笑笑,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起他平時的生活起居來。趙澤墨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只能半真半假地回答。
一直等皇帝問得無話可問了,大殿中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趙澤墨不明所以,只覺得今天的皇帝有些不大一樣。怎麼說呢?那種充滿了溫情的眼神,趙澤墨從沒在他眼中看到過,以往來面聖皇上也不過是用一種懷念的眼神看著自己。
就在趙澤墨困惑皇上的反常時,突然聽到他的吩咐:「你們兩個退下吧。」這是說的他身邊的大太監與趙勇。
待兩人退下,關好門,蕭晉中才對趙澤墨招招手:「過來,孩子,讓朕好好看看你。」
趙澤墨頓了頓,轉著輪椅到他跟前三步遠。
蕭晉中看著眼前的孩子,眼神複雜,沒想到,他真是沒想到,慧心竟然會願意剩下他們的孩子,他一直以為她是恨他的,沒想到……
趙澤墨見他眼角似乎含了一滴眼淚,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但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片刻后,蕭晉中回過神來,從桌子上拿起那個早就已經放在那兒的盒子,他輕輕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塊黑色的玉佩,遞給趙澤墨,「拿著,孩子,就當是朕給你的離別禮物了。」
趙澤墨看到遞到自己跟前的玉佩的一剎那間,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如果他沒看錯,這是每代皇帝登基前必不可少的東西,因為有了它才能掌控皇家一代代培養起來的在暗中的勢力,其權勢之大,可以說是一半的皇權也不為過了。
但如今皇上竟是要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怎麼讓他再保持平靜?!
趙澤墨從輪椅上掙扎著下來,撲通跪倒在地上,「臣惶恐,還請皇上收回成命,臣萬萬不敢收下!」
蕭晉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無奈嘆了口氣,「這麼多年,是朕虧欠了你,你……罷了。」
趙澤墨聽到他說道一半就不再說了,心中頓時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他睜大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猛地抬起頭看向蕭晉中。
蕭晉中接觸到他的眼神,微微點頭,嘆道:「是我對不住你娘。」
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趙澤墨覺得不可置信的同時也終於明白,多年來皇后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原因。
「朕知道你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朕也是最近才得知你是朕的兒子,這塊玉佩你收著,若是以後太子為難你,你大可以將此物拿出來,可保性命無憂。」蕭晉中親自將他扶到輪椅上,把手中握著的玉佩塞到他手中。
趙澤墨面無表情,緊緊攥著手中的玉佩,心頭思緒萬千,任他再冷靜自持,突然得知這樣一樁驚天秘密,也不能再保持冷靜。
一時間,大殿中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蕭晉中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幾聲,他微微喘著粗氣,道:「你去滇城也好,避開他們之間的爭鬥,對你們都好。」
趙澤墨忍不住在心中冷笑,樹欲靜,奈何風不止,若被那些人得知他手中得了這東西,不急著要他的命,都要贊一聲好涵養了。
他垂下眼帘,輕聲說道:「皇上可能不知道當初我娘是怎麼死的吧?也不知道為何我多年來都體弱多病,甚至被預言活不到三十歲吧?」
蕭晉中瞬間瞪圓雙眼,直直地看向他:「你娘是怎麼死的?!難道不是難產而亡嗎?!」
趙澤墨輕笑一聲,眼中儘是冷漠,「您可以回去問問皇後娘娘,她可能比誰都清楚。」
蕭晉中臉瞬間陰沉下來,目眥欲裂,「這個毒婦!」接著劇烈咳了兩下,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趙澤墨心中一哂,你不顧禮教勾搭已嫁婦女,又算什麼正人君子呢?真是如茵茵所說,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
平靜下來的蕭晉中深深看了趙澤墨一眼,溫聲道:「這件事朕會去查的,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說完接著朝外面喊道:「陳福來,進來!」
大太監陳福來與趙勇一同進來行過禮后,蕭晉中道:「送翼王回去。」
「是,奴才一定將翼王安全送回府。」陳福來領命道。
「微臣退下了,望皇上金安。」趙澤墨畢恭畢敬地到了聲安。
「去吧。」蕭晉中雖然臉色依舊不好看,但還是努力緩和表情,一直看著趙澤墨離開,才又猛地沉下臉來,對著某一角落道:「去查查當年趙李氏是怎麼死的。」
說完便將身體倚到椅背上,慢慢閉上了眼睛。當初下面的人來報說慧心是難產而亡,他竟就真的信了,如今再想起來,真的是哪都不合常理。皇后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針對澤墨,他只以為她是在為當初他拒絕太子出氣,卻沒想到她原來早就知道真相。
只怪他被她們的姐妹情深蒙蔽了眼,沒想到那個毒婦真的會對親如姐妹的人下手!
良久,他長嘆一聲,不管真相怎樣,故人已逝,故人已逝……
趙澤墨回到王府後,趙勇謝過陳福來,便推著趙澤墨進去了。
蔣茵茵在房裡一直等著趙澤墨回來,見他走時一臉歡快,回來就變成了一幅苦瓜臉。她拉著他的手坐在床上,伸手扯扯他的臉頰,「怎麼了又,誰欺負你啦,看著小臉,都皺成苦瓜了。」
趙澤墨拉下她的手,一臉複雜地說道:「我好像是皇上的兒子……」
「卧槽!你說啥?!」蔣茵茵慶幸此刻她沒在喝水,不然非得噴他一臉。趙澤墨見她這麼驚訝,不知道為什麼心中舒坦了一點。
他點點頭,將蕭晉中給他的玉佩拿出來遞給她看。蔣茵茵結果玉佩來回翻看了幾下,問道:「這啥呀?墨玉?」
趙澤墨解釋道:「這是掌管皇室暗中勢力的令牌,歷來它都是被每代皇帝掌控著。」
蔣茵茵瞬間覺得手中的東西變得值錢起來,她眼冒金光,「皇上不錯啊,挺大方的,一來就送這麼大一見面禮啊。」
趙澤墨見她一副抓不住重點的樣子,忍不住扶額,關注點能不能再偏一點!
「給你這麼好用的東西,你怎麼還愁眉苦臉上了?」蔣茵茵將玉佩還給他,問道。
「我只是在想,他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這是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的事情。要說他對他娘真有多深的感情,他不信,頂多就是沒得到人,人又不在了,便成了心中的硃砂痣。
要說對他這個才剛知道的兒子有什麼感情,那更是無稽之談。皇家本就親情淡薄,別說對他這個沒有養育過得兒子,就算是太子,只要涉及到權利紛爭,那也是不顧及絲毫父子情面的。
「還能有什麼原因,他快保不住了唄!」蔣茵茵毫不在意地說道。看著他怔愣的神情,接著道:「保不住了,就找一個人暫時替他保存,這個人不能太強,但也不能太弱,要有能力保住這樣東西,但到時候他想要回的時候又不能太麻煩。」
「綜上所述,最符合要求的就是你啦,畢竟你看你手中有點權力吧,不會被其他人輕易搶去,但你又『註定』活不到三十歲,還有一個很寵愛的妻子。最後還得知你竟然還是他的兒子,這就更完美了,裝裝可憐,順便可以利用一下你心中那一絲心軟。到時等你『死』了,如果你想讓我過的好,必定會將東西交於我,讓我在必要時拿出來保命用。」蔣茵茵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
最後補充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也許人家就是父愛爆棚了呢。」
趙澤墨此刻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難怪他一開始就提及就茵茵,還要他好還對她,咳嗽什麼的也是假的吧?想明白過來的趙澤墨也不再糾結,起身將玉佩收了起來。
既然主動遞到我手中就是我的了,想再拿回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蔣茵茵見他恢復過來,忍不住得意道:「你這是當局者迷,以後再迷了就來請教我,保准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趙澤墨看她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搖頭失笑,對著她做了個揖:「那以後就請夫人多多賜教了。」
蔣茵茵點點頭:「好說好說~」
她忍不住吐槽:「你說那老頭也真是想的美哈,什麼事兒都讓他算計去了,真當人都是傻子呢?」
趙澤墨終於忍不住笑了,「是,剛才證明了你就不傻嘛。」
蔣茵茵:……這話是不是有點毛病?
「呸,我傻不傻還需要證明?不對!我不傻還需要證明?艹!我為什麼要證明?!趙澤墨!你想死啊!」
「我錯了~」
「滾,沒用了!今天不收拾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茵茵~」
「……沒用!」
「姐姐~」
「……」
「再叫一聲。」
「姐姐~」
「……」
蔣茵茵陣亡,GAME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