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你也出去!
“這位是?”
感受到了一旁那雙熾熱的眼神,周丹妮不再跟文軒開玩笑,轉頭疑惑的看著蕭逸雲,竟然在這裏這麽明目張膽的這樣看著她,這個人也太沒禮貌了!
“哦,忘了介紹了,這個是我好朋友,蕭逸雲,你應該也聽說過吧!”
蕭逸雲?
這個名字倒是挺耳熟的,不過這跟她有什麽關係呢?
“今天他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是這樣……”
建蕭逸雲始終無動於衷的樣子,文軒恨不得給他一拳,這明明是有事情要找人幫忙竟然還這麽高傲,不過他可能忘了蕭逸雲可是蕭氏集團的總裁,他怎麽可能會有求於人的時候。
“我這有位患者,現在聘你為她的主治醫生,薪酬你隨便開!”
“啊?”
一時之間周丹妮完全沒反應過來,直到文軒跟她解釋了一遍之後她這才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點。
“我在醫院也還有很多患者,多一個應該也不會誤事,先帶我去看看人吧?”
周丹妮倒是也沒拒絕,做醫生的既然現在有人需要她,那麽她就會使勁自己所學的一切去幫助別人。
“走吧,老蕭!”
見蕭逸雲竟然一動不動,文軒隻得無奈的提醒著。
“我的意思是,在她康複的期間你隻能做她一個人的醫生!”
“這……”
周丹妮轉頭疑惑的看著文軒,同為醫院的醫生想必他也知道怎麽可能有一個醫生隻看護一個患者的情況,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醫院就人滿為患了。
“老蕭,這可是我們醫院內科的招牌,每天都有無數個手術要做呢,你就這麽把人弄走不合適吧?”
“報酬隨便你開!”
蕭逸雲完全沒有理會文軒的話,隻神情嚴肅的卡看著周丹妮。
“蕭先生是吧,如果你非要這麽固執的話那你還是請回吧!”
周丹妮本來也就隻是看在文軒的麵子上才答應他去病房看看病人的情況,更何況人既然是他們醫院接的那肯定也是有主治醫生的,她這樣貿然過去還有可能會得罪那個醫生,現在倒好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啊!
“等等……”
就在蕭逸雲臉黑的那一瞬間,文軒及時的擋在前麵,讓戰火沒能順利的展開。
先安撫好周丹妮的情緒後文軒又掉轉頭來開始說服蕭逸雲:“老蕭,不如就先去看看,看完再做決定如何?”
“……”
“我是不是說得很對,就先按照我說的做?”
“反正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按照我說的去辦的,先去病房吧!”
看著一臉傲嬌走在前麵的男人文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滿頭黑線後帶著周丹妮跟了上去。
“你這是個什麽朋友,怎麽這個樣子的?”
看著男人的背影周丹妮忍不住跟文軒開始吐槽起來,她從醫這麽多年還沒見過這麽不謙虛的人。
“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待在手術室,連他都不認識了吧?”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長的高大英俊了一點嗎!”
“他可是堂堂蕭氏集團的總裁啊,蕭逸雲沒聽過?”
蕭氏集團?蕭逸雲?
經文軒這麽一提醒周丹妮總算是想起來了,難怪剛才總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會這麽熟,天天上財經頻道的人能不熟嗎!
“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先去看看再說吧。”
兩人一邊小聲的議論著也沒停下腳步,沒多會三人就到了病房。
“原來是她?”
“你認識?”
在文軒看到顧思思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了她,但是病床上的人哪還有一點點往日的風采,如果不是心跳儀上的曲線還在跳動,他甚至都快判斷不出她是否還活著了。
“我找你們來不是來聊天的!”
蕭逸雲的聲音在兩人的耳畔響起,語氣很是冰冷。
“患者之前的病例我需要一份!”
由於從一開始並不是她接觸的顧思思,要了解她的神情狀況就隻能通過病例了。
很快青川就將病例遞了上去,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目光都放在了周丹妮和顧思思的身上。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患者不僅僅是受到了身體上的傷害,更重的傷害是在心裏,如果心裏這塊心病沒有辦法得到治愈的話她醒來的幾率會很低!”
“什麽心病?”
“這個就要問一問蕭先生了。”
從蕭逸雲看顧思思那愧疚而又帶著擔憂的眼神中周丹妮能夠猜測出之所以顧思思會躺在這裏一定跟他有關係!
“……”
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了蕭逸雲的身上,隻有青川和夏琳稍微知道這其中的一點緣由。
“當然如果蕭先生不願意說的話,我也不逼迫您,診斷的結果我也已經告訴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蕭逸雲微低著頭,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現在的表情,但光從說話的語氣中便能感覺到男人的隱忍。
“你們都出去!”
停頓了長達一分鍾的時間,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青川和夏琳也都乖乖的帶著樂樂出了病房。
“你也出去!”
“我?我就不必了吧,我也是個醫生,說不定還對你有幫助呢!”
雖是這麽說但是文軒最好奇的還是這件事情背後的故事,這才找了個讓蕭逸雲無法拒絕的借口。
見蕭逸雲不說話文軒主動的走到門口將門給反鎖上,隨後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周丹妮和文軒都已經準備好了聽蕭逸雲說,但是病房卻一再的陷入了沉默。
就在文軒想開口的時候周丹妮及時的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說話,她能感覺到蕭逸雲對之前的事情有些不遠提起,他是個如此高傲的人現在竟然要在兩人麵前說起那些過往,他需要一段時間來說服自己、麵對自己!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最好什麽聲音都不要發出,不然說不準就會前功盡棄。
從蕭逸雲的神情中周丹妮不難發現在他的內心對病床上的人充滿了愧疚,但卻找不到一個發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