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作為一個御饌津31
「究竟是什麼意思？」斯蒂夫頭暈暈乎乎地，眼前的這個程羽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程羽, 或者是說眼前的程羽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聽著口氣, 好像就是真正的程羽。但他卻明明只是克隆出來的程羽,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斯蒂夫望向半空中的托尼, 目光似乎像是在求救似的。他已經被程羽的這一段話給繞暈了。
托尼卻朗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難怪你這個傢伙沒有追擊我和尼克, 看來我們還是太小看你了。」
程羽笑著沒有說話，只是摸著自己的下頷輕輕地笑著, 那笑容看上去有些詭異。
斯蒂夫很疑惑地看向托尼與程羽, 不解地問道, 「你們究竟在打什麼啞謎。」
「其實很簡單！」托尼慢慢地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他收回自己的頭盔, 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方, 「程羽早就知道國會議員的計劃。或許，比國會通過草案的時間還要早一些。當然, 他的那一段DNA根本就不能夠克隆出一個程羽來, 但程羽故意在DNA里留下了自己的思想。這樣一來, 克隆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展開了。」
停頓了一下，托尼昂揚著聲音說道，「而程羽的克隆人其實一直是被程羽的思想所掌控住的。他是想要給國會議員，也就是那群瘋子般的蠢貨一個教訓。」
斯蒂夫看向程羽, 「所以, 其實你是真的程羽？為什麼, 你要……牽連這麼多無辜的人？」
「斯蒂夫！」程羽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斯蒂夫，「我是一個神，神是仁慈的。也是嚴肅的，更是有尊嚴的。任何褻瀆神明的事情，都會招致災難。」
「什麼意思？」斯蒂夫倒退幾步直愣愣地看向程羽，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們前些天，不，不還一起聊天嗎？程羽，你……你不是一個仁慈的神嗎？你看看，你的周圍，那麼多的人正在哀嚎著。他們不會在信仰你，甚至痛恨你。因為你讓他們失去了家園，你……」
「夠了！」托尼抿著自己的嘴唇，「他們該恨的人是國會，那群蠢豬。你知道嗎斯蒂夫，我早就對國會的那群蠢貨不滿意了，每次他們惹了事情都要我們給他收拾。我是說，每一次！」
斯蒂夫望向托尼，低下頭，「托尼，連你也要叛變了嗎？」
「叛變？」托尼很誇張地叫了一聲，「不，斯蒂夫，你還是不清楚眼前的情況嗎？斯蒂夫，你以為你真的是超人嗎？就像是眼前的景象，你能夠怎麼辦？這一切都是國會惹出來的事情。我真的是受夠那群蠢貨了，我不會在管了。」托尼冷哼了一聲，帶上自己的頭盔，沖向天空，一道弧線劃過半空。
托尼，已經消失無蹤了。
「很好，斯蒂夫，那麼你呢？」程羽眯著眼睛打量著斯蒂夫，「雖然，我這具身體並沒有本體那麼強大，但是……」程羽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翹，「斯蒂夫，我確信，你一定不能夠打敗我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斯蒂夫將自己的盾牌扔出，程羽輕鬆地接住了斯蒂夫那以並不科學的軌跡運行的盾牌。他歪著自己的腦袋看向斯蒂夫，「我覺得你其實很可悲，斯蒂夫。你被人遺忘，然後……又被國會重新啟用。為什麼，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直到某天，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以後，你就會……被國會的人當做棄子給消滅掉。斯蒂夫，你的一生都是可悲的，我說得不對嗎？」
斯蒂夫按著自己的腦袋，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住手，程羽，你究竟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程羽的嘴角微微的彎曲，「忘了告訴你，斯蒂夫先生，我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程羽。噢，當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其實是程羽的負面思想，也就是說。其實我是程羽所有負面思想的總和，那傢伙似乎很想要毀滅掉整個世界。」
「什麼……」斯蒂夫跌坐在地上，他似乎已經無法思考了，他的眼睛漸漸變得迷茫了起來。
「真是糟糕！」導/彈的聲音伴隨著托尼的話音落在了程羽的身邊，趁著硝煙瀰漫的空蕩，托尼一手拉扯住斯蒂夫沖向高空之中。
「呵！」程羽低下頭，「走了嗎？真是沒有什麼趣味啊，毀滅宇宙嗎？真是一個有趣的想法，不過程羽那傢伙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個『程羽』並非是程羽所有的思想，不過是因為國會議員想要製造出一個新的程羽。而程羽就順著國會議員的想法，在自己的DNA中，將自己所有的負面思想都封印在了裡面。當克隆人被複制出來之後，他一定會報復所有的國會議員。讓國會議員們知道，有些東西是他們一輩子都不可以觸碰的。
比如說，褻瀆神明。
「天吶，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斯蒂夫的耳朵被風聲灌入，他大聲地叫嚷著。
托尼冷哼了一聲，「蠢貨，每個人都會有一些正面的思想與負面的思想。即便是你這個蠢貨也是如此，而程羽將自己所有的負面思想都剝離自身，那麼他就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神邸。我是說，是仁慈的神邸。那麼這個負面思想，就會成為一個邪神。」
「其實，程羽應該也沒有想這麼做的。」托尼愣了一下，「可惜國會議員們太蠢了，既然他們想要動程羽，那麼程羽自然會給他們一點兒厲害瞧瞧。」
「所以，剛才那個傢伙是邪神嗎？」斯蒂夫抿著嘴唇，「就像洛基那樣？」
「那傢伙可比洛基兇殘多了！」托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暫時沒有辦法對付他，而且，他似乎也不想對付我們。正好，我們兩不相干。」
「托尼，你瘋了嗎，那麼市民應該怎麼辦？」斯蒂夫大聲地吵嚷著。
「呵，那就要看那些國會議員了。我們不可能每次都幫他們收拾殘局，而且，說起來。這一次的殘局，我們也收拾不了。他們既然如此自傲，那就讓他們去解決這件事情吧，反正與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對了，斯蒂夫，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在會天空母艦了。」托尼的話音剛落下，一道金黃色的光輝彷彿籠罩了整個大地。
天空中的流雲都被染成了金黃色，托尼挑著自己的眉頭，「瞧，你看我說的。那傢伙肯定要把神盾局的航母給毀掉，我猜下個地方就會是國會大廈。」
「托尼，你瘋了嗎？放我下去，那些市民，我們不能不救。」斯蒂夫似乎想要掙脫托尼的手，而托尼卻說道，「斯蒂夫先生，我鄭重的提醒你一下。你剛才差點兒就被邪神給控制住了，如果你現在倒回去，不是要去救市民，而是去破壞，你懂了嗎。」
斯蒂夫沒有在說話，回到斯塔克大廈的時候，托尼準備聯繫羅斯探員。而正巧羅斯探員也在關注著美國發生的事情。
「羅斯探員，你老實告訴我，程羽究竟在哪裡？」托尼的音量提高了一些，他似乎有些煩躁了。而電話那邊的羅斯探員卻期期艾艾地說道，「斯塔克先生，並非是我有意為難，而是程羽真的去了魔法界。你知道的，魔法界並非是一個外人能夠隨便出入的地方。」
「真是糟糕！」托尼放下自己的耳機看向一旁在沙發上坐立難安的斯蒂夫說道，「我說，斯蒂夫，程羽現在正在魔法界呢。我想，他是有意想要避開我們。」
「真是糟糕。」黑寡婦慢慢地從電梯里走了出來，「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們就在斯塔克大廈里看著那傢伙摧毀整個美國嗎？」托尼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輕輕地飲了一口，「我覺得那傢伙應該不會破壞斯塔克大廈的。至少，暫時不會。」
「哦，聽起來你和他之間似乎有某種協議。」黑寡婦坐在沙發上看向托尼，「那麼托尼先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魔法界找程羽。」斯蒂夫想了好一陣子，「只有讓他出面才能夠平息現在的事態。而且，我們似乎已經接近不了那傢伙了。」想到剛才的那種眼神，斯蒂夫就有些心有餘悸。
天知道他差一點兒就被控制了，被控制之後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他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你是認真的？」托尼拿著酒杯看向斯蒂夫，他有些目瞪口呆。發生了這種事，然後他們再去找程羽，想想就不會有什麼美妙的事情發生。或許說不定還會被程羽給打趴下，真不是什麼美妙的事情。
「對！」斯蒂夫站起身點著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托尼放下酒杯，「好吧，我不會勸你們，如果你們想要去的話，儘管去就是了。」
「不，托尼，你會一起去的。」黑寡婦沖著托尼拋了一個媚眼，「親愛的托尼先生，如果你不想你的斯塔克大樓再次被摧毀的話，我相信你會跟我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