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之夏之期待遇見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傍晚車窗外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
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
我往前飛飛過一片時間海
我們也曾在愛情裏受傷害
我看著路夢的入口有點窄
我遇見你是最美麗的意外
總有一天我的謎底會解開
人世間最難得的便是遇見吧。
一生中,我們曾經和無數人擦肩而過,在喧囂的城市中,紛擾的世界裏,在空曠的原野中,在寂靜的山林裏。悠長的歲月裏,我們還會和無數個陌生或熟悉的麵孔聚到一起,彼此習慣性地露出禮貌的笑容,不鹹不淡地談論著天氣,象征性地詢問自己或家人的健康狀況,保持著這樣那樣的聯係.……這些,在我,都不是遇見。
遇見,是該有一種渴望,期待在裏邊吧。
“連宵風雨惡蓬戶不輕開山似相思久推窗撲麵來”是一種看盡世間混沌的眼睛與美麗清新的遇見,是“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情與貌,略相似”的無限激動。是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最自然,巧妙的安排。
餘音繞梁,三日不絕一如燕姿的歌聲與我,是夢中天籟與耳朵的美麗遇見。讓我驚喜,給我感動。
遇見該是在遙遠中尋找心有靈犀,是靈魂的碰撞最閃耀的火光,是世間萬物,無聲、有聲的都在祈盼的那前世今生的美麗約定。是山川與河流的完美交融,是藍天與大地的永恒安慰。
不知道是這封信來的太急,還是我們相遇的太晚。一個不懂得表達的男生,我隻能匆匆敲下這些字。
有過淺淺的感情經曆,卻不曾談過。愛情是天時地利的迷信,有緣才會注定被安排在一起。
我像一個隻懂得守候少年。也許,你的前世是一枝深山裏的海棠,在逢秋夜半,被卷入姑蘇城外的客船。遠風吹滅了沾霜的漁火,卻吹不盡彎月沉沒的憂傷。也許,我的前世就是忘憂河上撐篙的船夫,孤舟、蓑衣、鬥笠,在紅塵中擺渡。拾一抹花瓣,從此瀟湘謝卻,鍾聲不繼……每天,我劃著歲月的船,駛往感情的河,在那裏靜靜的持竿。其實,我隻是想擺渡一個人,一起在歲月裏穿梭,在時光裏輪回。看著別人的船一搜搜駛過,我依然很淡然的坐著,坐著將自己希望的幸福講給漣漪和輕晃的船。看著流過的水,想必每一縷都來自不同的地方,又終將朝著不同的方向流去。而人呢?從未知,匆匆趕到人生的某一個一個驛站,看看周圍的人,匆匆微笑一下,又奔向下一個驛站。
而我不知道,出船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樹,一直在那立著。是不是有一隻鳥,常常在那裏名叫,在繁華的世界裏唱著最樸素的歌,我不知道她是否唱給我聽,也不知道她唱的是不是‘餘音繞梁、何枝可依’的感慨,我總是希望聽到她的聲音,想說什麽,可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也常常,怕她飛走。或許每個人一生都在期待這種聲音,一種能激起內心力量的聲音。“摔破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滿麵春風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正是是這種聲音,俞伯牙才摔琴謝知音,以示此生有人曾讀懂他的內心。而此生不再談,祭奠那位自己生命中的不一樣的過客。
每個人都在駕駛著自己的人生列車,我也是。車上有時熙熙攘攘、高朋滿座,有時冷冷清清、寂寥無人。但是,總有一個總有一個座位空著,每天,我都把它擦的很幹淨,希望一個人來坐下,我也把反光鏡擦的很亮,希望它能傳遞寫什麽。我駛過一站又一站,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可是,就是沒有人坐在那個最幹淨的位置。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請求佛祖讓我修煉一萬年,換回今生的共枕百年。
佛家有語,說人生如夢,是因為人生存在不可知的未來;說夢如人生,是因為有夢才存在生活的欲望。注定的相識,如春季花開的聲音,悅耳的清脆。注定的離別,像晨曦的露水,平靜的美麗。與其說愛是種緣,不如說是留下幸福記憶的巧合。那巧合,使得傍晚的雲端,紫霞閃過。
之於小涵,或許三生石上早已刻下我們的緣分,但終究沒能能一起寫下我們的故事。
她,還會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