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真就這麼沒有了?!
陌雲曦可憐巴巴的,眼睜睜的看著眉兒將那碗……她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的酒釀丸子端了下去,一陣陣的心疼,卻又不敢出聲叫住眉兒,只能看著眉兒離去的身影不停的咽著口水!
「小幺兒,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說了,這也是我硬纏著羿恆做的,跟他沒有關係,你就不要再說他了……好不好?」
自己被卓幺兒這樣不留情面的訓斥著,陌雲曦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只是在卓幺兒說到南宮羿恆的時候,陌雲曦這心裡不免有些心疼了,南宮羿恆一個堂堂的一國親王,怕是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訓斥過吧?
看著卓幺兒似乎還要繼續開口說著南宮羿恆的不是,陌雲曦立刻心中不忍的出聲替南宮羿恆向卓幺兒說著好話。
只是陌雲曦還沒有說上幾句,坐在她身旁的南宮羿恆倒是異常平靜的出了聲,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竟然還主動的向卓幺兒服了軟?認了錯!
「幺兒姑娘說的沒錯,本王確實想的不夠周全,以後……本王會多加註意的!」
「哎?!這是怎麼個情況?!」
睜著一雙大眼睛,臉上神情透著一臉的驚奇,陌雲曦眼中帶著不解的看向了身旁的南宮羿恆,心裡是一陣的嘀咕,什麼時候,南宮羿恆竟然也會對她以外的人說話變得這麼客氣了?!
記得就在昨日里,好像也是跟這差不多的情形,南宮羿恆當時對待卓幺兒的態度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是就如同對待其他人那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冷冷的向卓幺兒說了一句,「這些事情,本王自會多加註意,就不煩勞幺兒姑娘多費心了!」
說完之後,還不忘找了個借口,將卓幺兒很不客氣的給「請」出去!
可是現在……
這態度轉變的也有點……太大了吧?!
「雲曦,這幾日你暫且先忍耐著些,待到你的傷好了以後,我在命人將這些做來給你吃,可好?」
南宮羿恆在向卓幺兒說完后,緊接著又向陌雲曦溫柔的出了聲,雖然是和陌雲曦在商量,但是那聲音溫柔的讓人都不忍心去拒絕他。
「咳咳!」
陌雲曦猶豫不決的看著身旁的南宮羿恆,不忍心開口去拒絕,但是一想到她要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吃自己想吃的東西,心裡自然的便悶悶的有些不是滋味兒。
下意識的張嘴便要向南宮羿恆撒嬌拒絕,卓幺兒在一旁看著,似是已經猜到了陌雲曦的心思,假意的輕咳了一聲。
陌雲曦本能地便向卓幺兒看了過去,看到卓幺兒此時正一臉不悅的瞪著自己,陌雲曦想要說的話,無奈的又咽了回去,只能一臉悲催的向南宮羿恆輕輕點了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答了個好字。
南宮羿恆可以無條件的寵著她,但卓幺兒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卓幺兒可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的,陌雲曦可不想天天的讓卓幺兒在自己的跟前不停的念叨個沒完,這樣她會非常非常受不了的。
南宮羿恆現在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身為太子的南宮子瑞,將自己從這魏國的朝堂完完全全的摘了出來,不再去理會這些煩心之事,卸下了肩上的重擔,可以說是一身的輕鬆,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無是可做的閑散王爺,現在南宮羿恆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陌雲曦的身上,整日地陪在陌雲曦的身邊。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南宮羿恆,陌雲曦和卓幺兒三人已經習慣了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
王府的下人們也看的明白,在南宮羿恆和陌雲曦以外,王府里又多了一位小主子,而且還是一位非常不好惹的小主子。
連他們的王爺都被人家給訓的一愣一愣的了,他們這些下人就更不敢有什麼錯處了,在卓幺兒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因為卓幺兒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姑娘而有任何的怠慢。
對於南宮羿恆和陌雲曦兩人在一起膩歪的樣子,卓幺兒每次都是大大方方的在一旁看著兩人,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有時候也會忍不住的出聲說說南宮羿恆和陌雲曦兩人,讓他們兩人多少注意一點,怎麼說,兩人跟前還有她這個人的存在。
說完之後,卓幺兒便會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瞥一眼兩人,然後便起身去了別的地方也不再去打擾陌雲曦和南宮羿恆兩人繼續在那親親我我的,你儂我儂的!
回到王府後休息了三日,將府中的事情處理妥當,宇文誠便進了宮,去東宮負責繼續教導南宮子瑞的學習。
在他們回來的第二天,宇文誠身邊的塵微就因南宮羿恆有任務交待而離開了王府,其他人宇文誠用著又不像塵微那麼順手,宇文誠也便沒有讓人跟著,獨自一人進了皇宮。
宇文誠在進了宮后,便直接去了東宮,宇文誠現在是南宮玄朗親封的太子太傅,專門負責教導監督南宮子瑞的,所以在宇文誠進入東宮的時候,完全不需要通報,也沒有人敢阻攔他。
「不是吧!溫六真就這麼沒有了?!」
當宇文誠一如以往的來到正殿門前,正欲抬腳邁進門去,卻聽裡面突然傳來南宮子瑞的一聲驚異之聲,神情微怔了一下,迅速的將剛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站在門外,細聽著裡面南宮子瑞和東宮的首領太監朱元慶兩人之間的談話。
此時在殿內的南宮子瑞和朱元慶兩人並不知道,宇文誠現在就在外面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沒有半點覺察到宇文誠的存在,兩人繼續的說著有關溫宗鉦出事的事情。
在當日溫宗鉦被逼著跳下斷腸崖后的第二天,楚國的援軍才遲遲的趕到,並將齊國的軍隊擊退,同時還下到了斷腸崖下進了崖下的惡狼谷中。
只可惜,等他們這些人下到谷中的時候,在溫宗鉦當時落下的地方,除了被撕的七零八碎的血跡已經乾涸的銀白色戰甲,和一些被咬碎的斷骨以外,其他的便什麼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