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7章 開山祖石，命定天后12

  她面露喜色，將當年的場景和如今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他，「……所以，我們現在很可能並不是什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而很可能是站在我們進來之前所看到的那座宮殿的上面！」


  「所以，你的意思是，果果在外面守著，他所看到的便是我們站在宮殿的上面？」帝燁問道。


  姬九歌猛地點點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而且，很可能方才他們所經歷、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宮殿的上面，什麼萬里玄冰，一片荒蕪，便都是他們所杵在的「虛」境之中。


  這就是雪女所說的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即使真是你說的如此，我們也尋找不到出口。深處虛幻之中，便需要一個契機打破虛幻，否則將在虛幻之中不斷循環輪迴。」帝燁抬頭看著開山祖石，「九兒，不如我們上去看看這開山祖石……看看它上面是空無一字，還是已經先召示了什麼？」


  「你上去，我在這裡等你。」她說道。


  「好！」帝燁瞬間化身金龍，朝著上面騰飛而去。


  然而，他根本無法靠近。


  那裡就像是一個結界，又像是虛幻，他甚至可以穿透了過去，就是無法靠近。


  彷彿是浮影，根本無法貼近和抓住。


  「誠如你所說，如果我們所處在的地方是虛幻之境，那麼這塔，這開山祖石，也都是出現在那座宮殿之上，我們身在虛幻的局中，唯獨在局外的人，才能破局。」帝燁下來，站在她的身邊。


  姬九歌想到了泉霄，「果果便是在局外的人。」


  「沒錯。」帝燁伸出手輕摟過她，「也許，一切皆是茫茫之中註定，我和泉霄的父子因緣，而且，他為什麼會偏偏在這個時候歸位？九兒你想過其中的因果嗎？」


  姬九歌說道：「如果他沒有歸位，我們也不能把他帶來這裡……難道說，這一切也與他有一絲一縷的關係？」


  「也許有，也許沒有。」


  「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


  姬九歌說道：「你還記得嗎？那會兒開山祖讓我們上樓，我其實是故意問他，沒有樓梯，如何上樓？你記得他如何回答我們的嗎？」


  帝曦想了想，說道：「他說：處處皆是道路，既不在裡頭，便是在外頭。既不能往裡頭，那麼便從外來。」


  「沒錯，也許，他早就暗示過了，我們的出路並沒有在裡頭，而是在外面。」


  「這麼說的話，我們能不能出去，只能靠果果？」帝燁思及此，心裡擔憂。


  泉霄無形體的這麼多年，經歷過的事情很少，算起來他就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年，如何能夠破解這個難局？


  姬九歌搖搖頭，「不管能不能，我們也只有相信他。」


  原本他們只是想要讓泉霄經歷一些事情，所以帶著他一起過來，如今他們脫險的希望卻系在泉霄的身上，說來也是神奇。


  帝燁劍眉緊蹙，心裡有一個疑問，「九兒，我只是想不通，如果說，果果真的能破局，那他到底如何破？這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