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這就是你今天要帶我過來看的好戲
“爺、爺,放過我吧,我不太會喝酒……”
朱莉莎楚楚可憐地看著麵前的人,尤其是張雨欣。
大眼睛裏布滿水霧,好像輕輕一碰,就會哭。
“不會喝啊,那更好!”薑少低低笑。
他拿起一杯酒,放在朱莉莎的比基尼上。
“來,夾好,要是杯子掉了,我可不客氣。”
一句話說完,眾人大笑。
朱莉莎臉上是惶恐的表情。
她用力夾著胸,生怕杯子掉下來。
“嗯,做得挺好。”薑少站起來,“天賦很高啊。”
說著,他又拿了一杯啤酒,放在朱莉莎的頭頂上。
“頂好,可別弄掉下來了。”
朱莉莎又擔心又害怕,哭出聲來:“爺……爺,要掉下來了,可以換種方式嗎?”
她的嗓音裏帶著哭腔。
一張小臉梨花帶雨。
“是我玩遊戲還是你玩遊戲?”薑少淡淡睨了她一眼,語氣嚴厲。
朱莉莎嚇得立馬不敢做聲了,咬著嘴唇。
她生怕酒杯掉下來。
胡鵬亦吸了一口煙。
張雨欣沒有什麽感覺,就這麽看著。
大概,這就是胡鵬亦說的好戲。
朱莉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脯顫抖,酒杯晃來晃去。
“張嘴。”薑少蹲下。
他的手裏又拿了一杯啤酒。
朱莉莎不敢反抗,乖乖張嘴。
但她又怕頭上的杯子掉下來,不敢張太大。
她一張嘴,薑少就猛地往她嘴裏倒了啤酒。
朱莉莎嗆得淚水直流,咳個不停!
這一咳,頭上的杯子搖搖晃晃——
“哐”一聲,杯子碎了!
朱莉莎慌慌張張地跪倒在地,哭得淚流滿麵。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腳亂地去拿杯子。
這一拿,胸口的杯子也掉了下來。
哐當——
碎片滿地,啤酒流了一地!
“我說什麽來著的?杯子碎了,可是要賠償的。”薑少蹲著,好整以暇地挑起她的下巴。
這男人的臉上帶著陰狠。
朱莉莎就差磕頭了。
“爺,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給你三個選擇,第一呢,一個杯子十萬,你賠;第二,把地上的啤酒舔幹淨;第三,等會兒去伺候幾個男人。你自己選。”
這薑少狡黠地眯起眼睛。
張雨欣喝了一口酒,嘴角邊是冷笑。
就像是在看著一場跟自己無關的戲。
朱莉莎當然不會選第一個,莫說十萬,她連一萬都拿不出。
第二個……她看看地上的啤酒,舔幹淨?
不不不,她怎麽能舔地上的啤酒……
“我、我選、選第三個……”朱莉莎害怕道。
“哈哈哈。”薑少大笑,“真是個聰明女人,等會兒讓你舒服舒服。”
說著,他挑了挑朱莉莎的下巴。
“這種姿色,伺候一個男人是太浪費了。”
“不,爺……別這樣……”朱莉莎害怕地掉眼淚。
“給你十個,怎麽樣?”
朱莉莎眼中布滿恐懼,拚命搖頭:“不……”
她會被玩死的!
見這男人沒有商量的餘地,朱莉莎忽然掉過頭來,撲倒在張雨欣的腳下!
張雨欣嚇了一跳!
手裏的杯子一抖,紅酒灑了幾滴出來。
胡鵬亦眼疾手快,立馬護住張雨欣,把朱莉莎踢開,滿臉厭惡。
朱莉莎不死心,又撲了過來!
“姐姐……姐姐……”她楚楚可憐地喊著張雨欣。
嗓音哽咽,眉目動情。
這一聲“姐姐”喊得張雨欣心驚肉跳。
張雨欣臉色淡漠,甚至有幾分陰沉:“受不起。”
她被趕出家門前,朱莉莎從來沒有喊過她姐姐,每次都是“張雨欣”或者“小賤人”。
於青茜怎麽喊,她就怎麽學。
其餘的人不明所以,紛紛看向張雨欣。
“姐姐,求求你,不要讓他們玩死我,我會死的……姐姐,好姐姐……對不起……十五年前的事,你忘了好不好……我那時候還小,我什麽都不知道……”
朱莉莎穿著比基尼趴在地上,就差磕頭求饒了。
張雨欣滿臉厭惡。
朱莉莎也玩這招?
胡鵬亦見張雨欣為難,又踢了朱莉莎一下,態度很不好
“死遠點,別礙我女人的眼。”
朱莉莎幹脆撲過來,抱住張雨欣的腿!
這一次,胡鵬亦沒有能攔住!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你不會見死不救的是不是?好姐姐,好姐姐……”
眾人明白了。
胡總帶朱莉莎過來是逗自己女人開心呢!
“愣住幹什麽,老薑,繼續玩,玩死她。”胡鵬亦很不耐煩。
“好啊。”薑少把朱莉莎拉開。
“姐姐,你怎麽能這麽冷血,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姐妹啊,我是你妹妹!”朱莉莎哭著喊著。
“妹妹?我可沒有指著我鼻子罵我的妹妹。”張雨欣淡淡道。
她眉目間都是寒意。
“姐姐,對不起,我那時候還小,什麽都不懂,我沒有惡意……姐姐……”
朱莉莎哭得撕心裂肺。
但,張雨欣無動於衷。
薑少又拿過一杯啤酒,掐著朱莉莎的喉嚨慣了下去。
“啤酒好喝嗎?”他一邊慣朱莉莎,一邊邪笑。
“咳咳咳,不要了,不要了……”朱莉莎大哭。
“不要了?這就不要了?那等會兒你到了男人床上可怎麽辦?”薑少笑得很蕩漾。
“求求各位爺,饒了我好不好?我不懂事……姐姐,姐姐你幫幫我……”
朱莉莎哭得很淒慘,一張臉都皺了起來。
“哭什麽哭啊,這就玩不起了?別給老子哭。”薑少又給她灌了一杯啤酒。
朱莉莎的身上全都是啤酒。
頭發、比基尼都潮濕了。
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狼狽,極度難堪。
“老薑,悠著點,別真把人整死了。”胡鵬亦悠哉悠哉,語氣寡淡,“這要是整死了,等會兒還怎麽享受。”
“胡少你說的是。”
薑少和胡鵬亦兩個人一唱一和。
“老薑,我女人不喊停,你可別給我停啊。”胡鵬亦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他翹著腿,顯然司空見慣,笑得清風霽月。
“那是當然。”
朱莉莎被玩得快崩潰了,一口一口被薑少灌啤酒,臉色通紅。
“姐姐……”
她開始淒慘地叫,眼神可憐地看向張雨欣。
張雨欣皺眉,諷刺地笑了笑:“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怎麽可能會有。
她對她們一點感情都沒有。
同父異母?嗬嗬……
他們把她排擠在外,把她趕出家門,讓她自生自滅。
胡鵬亦不耐煩地吸了一口煙,敲了敲桌子
“這女人聲音太難聽,老薑啊,別毀我心情。”
“胡少發話了。”
薑少隨手抽了幾張麵紙塞進朱莉莎的嘴巴裏。
朱莉莎嗚咽著,說不出來。
眼睛裏滿是淚水,慘兮兮地看著張雨欣。
薑少繼續整人,他直接讓人拿了一隻桶來,倒滿啤酒,將朱莉莎丟了進去。
胡鵬亦不滿了,嚷嚷道:“老薑啊,要丟就丟外麵去,別擱我這包間裏啊。”
“是是是,看我欠考慮了。”
說著,薑少就讓人把桶抬出去了。
包間裏其他幾個女人咯咯笑。
“胡少這整人的手段可真多呢。”
胡鵬亦不高興了:“哪知眼睛看到我整人了?這鍋,我可不背。”
“我們說了不算,讓張小姐說呀。”一個女人推了張雨欣一下。
張雨欣勾了勾唇:“胡總啊,以後誰要是欺負我了,你就這麽辦吧。”
“一句話的事。”胡鵬亦靠近她。
他剝了一隻桔子,喂給她。
張雨欣吃下,淡淡道:“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朱莉莎。”
“表情啊,你臉上根本藏不住情緒。”胡鵬亦道。
“那你知道她是我什麽人?”
“早就打聽清楚了。”胡鵬亦緩緩道,“我這個人一般不喜歡去打聽什麽,但事關自己,就得例外。”
陸海寧的牆角,他是撬定了。
“你覺得我心狠嗎?”
張雨欣的臉上有幾分悲涼。
父親跪在雨裏求她,她無動於衷;同父異母的妹妹求她,她也無動於衷。
“狠?雨欣,我可不喜歡那種見誰都同情的小女人,被人捅了刀子難道還要替他們求情?”
胡鵬亦一臉淡然。
顯然,他是司空見慣。
他把手裏的桔子都剝給了張雨欣。
張雨欣木然地吃著,目光空洞。
“你要是不想見到他們,我會讓他們消失。”胡鵬亦擦了擦手。
“算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張雨欣淡淡道。
“既然你發話了,那我可就不管了。”
“嗯。”
“心情好點沒有?”
胡鵬亦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笑容明朗。
這會兒的他倒像是個大男孩一樣。
鄰家哥哥一樣的體貼。
“不啊,你來這麽一出,我不高興了,我還是更喜歡看你跳舞。”
張雨欣不滿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啤酒味。
“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著,胡鵬亦站了起來。
“什麽好地方?”張雨欣好奇。
“跟我來。”胡鵬亦拿過張雨欣的外套,“衣服穿上,外麵冷。”
他體貼地替她穿好外套,扣好扣子。
兩人靠得很近,張雨欣的心跳停一拍。
準備妥當,胡鵬亦才笑了笑,拽著她的手腕往外走。
“你……鬆手。”張雨欣不自在地動了動手臂。
“別啊,鬆了手我怕把你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