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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7 章 第 207 章(捉蟲)

  207

  【岳家軍公告,岳家軍特別任務開啟,是否接受?如接受,將會在五分鐘被強制下線,下線后,玩家請在新營火上線。】

  【全玩家公告,蒙羅非即將迎來嶄新的挑戰,為應對這種挑戰,所有人都會迎來十分鐘的上線困難。】

  [emmmm……嶄新挑戰就是網路波動嗎?]

  [狗策劃真的是越來越狗了!]

  [不對!狗策劃絕對是在搞事!]

  [難道是又要和神打架了?]

  [快去看英雄!]

  普通玩家一片鬧騰,察覺出來搞事的人有不少,可他們沒線索啊。但沒線索也不妨礙他們歪打正著。

  大聖找不著影子是正常的,他想吃東西,想喝酒,想玩家玩耍的時候,就會出現,其他時候玩家找不著。白起是剛來的,玩家們還不熟悉他的作息,找不著也算是正常。其他英雄都還在,就只有岳爺爺不見了。

  岳爺爺可是個很老實的英雄,他的生活是三點一線的,訓練岳家軍,跑到附近的小花園坐下來看太陽(這時候的他也很樂意跟玩家們聊天,當然僅限於那些正常的話題,要是有誰問一些很尷尬的問題,岳爺爺會笑而不答,這個人也會被其他玩家直接打爆狗頭),最後就是酒館,岳爺爺會去喝酒,他從來沒搭理過酒客,還曾經幾次差點暴打他。

  但這三個地方,都沒有岳爺爺,去這三個地方的路上,更是被玩家各種監控過,證實真的沒有岳爺爺。

  [不止岳爺爺……][對!那些岳家軍也沒有了。]

  [有人看見太陽領主抱著隊長進了城鎮大廳,後來他又抱著人飛走了。]

  [不是說隊長病了嗎?][我覺得不是。]

  [熊貓那邊也少了好多人,好多好多。]

  [我覺得這就是要打仗了。][不是說好三天後才開打嗎?][呸!策劃的嘴騙人的鬼!]

  [沒通知咱們,就是不需要咱們吧?][還是別去了,會給熊貓和領主惹麻煩的。]

  [萬一是隱藏任務呢?]

  [別什麼任務了,現在還把這當成遊戲嗎?][你們不想害死了岳爺爺吧?]

  [呃……]

  林子大什麼鳥都有,玩家多了什麼人才都有。昆茨和官方前腳行動,後腳沒花多長時間,玩家不能說全猜中了,但也是切中要害。

  幸虧還有一部分「聽話」的玩家,及時把玩家們的心拉回了正路。

  [飛哥,我剛才和你配合得如何?]

  飛上雲海剛松下一口氣,就被人摟住了肩膀。是剛才和他一搭一唱的菜肉包。

  [飛哥!看我真摯的雙眼,求帶啊!]

  [帶什麼,我不知道。]

  [岳爺爺啊!]菜肉包頓時更激動了[岳帥!求帶我去看岳帥打仗啊!而且武安君也一塊去了吧,卧槽!我太激動了!]

  原本菜肉包是挺佛系的一個人,帶著他的包子愉快的跑運輸,但現在他激動得臉都變形了,畢竟那可是他的男神啊。

  不等飛上雲海多問什麼,菜肉包已經全都「招」了。

  他從小到大就想當兵,無奈有個喝水都長肉的體格,體測都沒過。後來岳爺爺招兵,他也去了,但訓練了三天,他就無奈的意識到自己真的不是那塊料了,他雖然不喜歡打怪,可他也不喜歡枯燥乏味的重複訓練。又堅持了兩天,他只能無奈的離開了岳家軍。

  可這不妨礙他對歷代名將的愛,岳爺爺和戚帥並排第一,白起、衛青、霍去病更是他的最愛!

  [呃……所以到底誰第一,誰第二?]

  [那不是問題!總之,飛哥!你今天帶我去,我感謝你一輩子!]

  [……]飛上雲海無語[我謝謝你感謝我一輩子,但我也不能去。]

  [真不能去?]

  [真不能……]

  [哦……]

  [=。=你要幹什麼?]菜肉包這眼神,明顯不對。

  [飛哥,你覺得玩家真的說不去就不去了嗎?]

  [他們連我們和誰打架都不知道。]

  [嗯,大多數人是猜不到,但有些人可以。]菜肉包點了點自己的腦子[不止英雄們離開了,熊貓軍團和岳家軍也離開了,琪琪大神和胳肢窩也都不見了對吧?既然需要他們,就說明我們戰鬥的對象不是神。那不是太陽主君教會,就是隔壁某個領主貴族,對不對?

  要找戰場也很容易,對方目前還沒到蒙羅非,那就不是使用類似傳送陣的方式,最快的八成是順著水路過來,我們只要乘船,或者順著運河跑,一定能找到他們!]

  [……]飛上雲海真的是有些服氣的。

  [我屬於能猜到的人之一,而且我一定不是最聰明,也不是最快的那個。我還知道,已經有人按照這個猜想順流而下找人去了,雖然目前這麼乾的人還不多,但要不了多久,就會變得很多。你如果不帶著我,我到時候只要跟著大家一起去就好。

  當然,我不會把這些猜測到處去說的,但總會有人說,而且必定現在這些人就在傳播。

  我們如果去了,確實是添亂,可能會擾亂戰場,給英雄們和戰士們帶去危險。但……你也知道大家是什麼感覺的,一邊已經猜測到這裡是真實的,另外一邊卻又拿這裡當遊戲來玩耍。在真實和虛幻之間左右橫跳——嘿嘿,對,這麼有哲理的話,就是我說的。

  總之,玩家為什麼被稱呼為第四天災,就是因為我們既能創造,又能破壞,更糟糕的是,我們充滿了不確定性。]

  飛上雲海徹底服氣了[你等等。]

  現在已經過了那個「遊戲波動」的十分鐘,上下線沒有問題了。飛上雲海下線了兩分鐘,在他上線的同時,就有公告聲響起。

  【全玩家公告,蒙羅非在打退了偽神后,即將面臨以偽神之名而來的溫爾塔公爵的進攻,親愛的玩家們,你們是否願意接受任務,與你們的領主繼續並肩作戰,保衛我們的領土?!】

  [現在任務才來?][我們大概是第二批吧?][嗯,前邊絕對有人是接到第一批次的任務了。]

  [唉,早知道當初一直跟著岳家軍訓練了,他們這明顯就是個隱藏職業啊。]

  ——能在岳家軍那邊承受著無聊和枯燥訓練到現在的玩家,嘴巴都是很嚴的。尤其……他們還都被官方送外賣了,所以當然是一點風聲都沒漏。

  超過六成的玩家都選擇了參加任務,剩下的都是不想摻和的,甚至有很多人如果沒有任務他們一定會跑過去看一看,現在有了任務,他們反而懶得去了。不就是打架嗎?想看或者想參與,去裂縫不就好了?

  而所有接受了任務的玩家,則都開啟了趕路模式。

  時間稍微後退一點,退到戰士們剛剛接收到系統任務通告的時候。他們沒有猶豫,反應迅速的當場下線。

  一下線就看見他們的班長正等著呢。

  「選擇移動復活點,上線!」

  這話說得有點不清不楚的,但重新拿起手機(很久之前手機也能登陸《空間裂縫》了),一看登錄界面,大家就清楚了。

  真的有一個復活點是移動著的,它正在順著運河朝上游去。

  「班長,這是咱們那個領主吧?他帶著那個出生營火?咱們這要開打了?和誰打啊?哎喲!」

  話多的這位被班長「憐愛」的在後腦勺上給了他一個巴掌:「別廢話!執行命令!」

  「是!」

  選擇移動復活點的戰士們發現,這次點了登錄后,並不會立刻就從某個丁點大的營火里被擠壓出去,他們沒有上線,但是,他們也沒有停留在藍星的現實,而是在飛!

  天與地一片黑暗,但他們的眼睛依然能看見下面人工開鑿卻大氣磅礴在初冬仍未上凍的河流,看見遍地的白雪,看見遠處黑黝黝的森林。

  毫無疑問,這是昆茨的視角——他最終還是必須將隊長交給留守者。

  突然,他們看見了正在運河上行駛的四艘「巨艦」,怎麼說呢……比種花家的海監船絕對是小了一點的。

  比他們在蒙羅非見識到的最大的商船還是大了一點的,畢竟是走內河運輸的船,和海船不能比。而且溫爾塔大公真的是挺窮的,不能要求他拿出什麼驚艷眾人的東西。

  船不大,所以為了塞下小一萬人,昆茨在甲板上都看見了密密麻麻的人,桅杆上的瞭望手也看見他了。在甲板上的人短暫的騷動后,一道光朝著昆茨射了過來,這光的速度不快,昆茨挪了一下,以為自己能閃躲開它,但這道光在距離他只有兩百多米的時候突然轉向加速!

  「鐺!滋——」來不及閃了,昆茨舉盾,這道光撞在了他的盾牌上,推得在空中的昆茨後退了十幾米,盾牌和光碰撞的位置上有火花激烈的閃爍著。

  【快跑!】J管家叫的時候,昆茨其實已經動了。巨大的盾牌保護住了昆茨,但也讓他視線受阻,但是,隊長帶著昆茨的實戰訓練並不是做樣子的,他對力量的感知是敏銳而準確的。

  眼睛看不見,感知能「看」到,更多的光箭分別從幾艘站床上發射出來,從不同的角度,攻擊向昆茨。他不能撤盾,而是將盾牌放斜,他的身體也跟著盾牌斜向一邊,這枚光箭的箭尖火花帶閃電的擦著盾牌飛了出去!

  然後它又飛回來了,與其它光箭一起圍攻昆茨。

  第一視角看「大片」的兵哥哥:定向制導導彈?

  「轟!」昆茨的盾牌扔了出去,撞上了最初的那枚光箭——防守或躲閃是無效的,只能進攻!

  昆茨的身體外圍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球,這是火焰鎧甲,昆茨從無數火焰生物的身上學到的又一種應用火焰天賦的方式。當然不能給自己套個殼就站著挨打了,昆茨揮舞著大劍,沖向了另外的的光箭,他的身影,同樣在黑暗中化作了一道紅色的光。

  第三批光箭從戰艦中發射了出來,被那道紅光一觸即炸,此時的運河上空,彷彿正在開一場焰火晚會。

  光箭都被清空了,昆茨一手盾一手劍的在半空,這場戰鬥,比他認為的要容易。

  【因為目前你領主貴族的威壓還存在著,你原領地內還有個裂縫沒有被清理乾淨,還記得你的老朋友哥布林王者嗎?當你領地里最後的裂縫也被清剿乾淨,它就不再是大封印的一部分了,這些入侵者也就不再會受到封印的壓制。當然,你也確實比你認為的要強得多,畢竟你是個太陽啊。】

  J管家的教訓昆茨是虛心領受的,但最後一句的誇獎,反而讓他有些窘迫。

  「蒙羅非的領主,帝國的背叛者,太陽主君的褻瀆者,先祖威名的玷污者!我們願與您進行一場公平的戰爭,你是否接受?!」

  昆茨:「……是我看起來像傻瓜,還是你們對公平的定義和我的不同?你們明顯是來偷襲的吧?」

  「不!我們不是偷襲,我們堂堂正正行駛在您的蒙羅非運河上,我們知道早晚您都會發現的!」

  「就當你說的沒錯吧。」昆茨不知道說話的人是不是領兵者佩妥·溫爾塔,但對方的這個臉皮是真的讓他甘拜下風,「那麼來說說,你們認為的公平的戰爭,有怎麼樣的規則?」

  昆茨為了表現談判的誠意,昆茨把盾牌收回背後,大劍放入劍鞘,甚至還降低了一些高度在四艘船的上空盤旋——雖然對方無恥,在對貴族來說,一旦進入談判,就不能再攻擊對方,否則將會被所有貴族所討伐。當然昆茨從來都不相信貴族的道德,他更相信的是J管家的監控。

  「我們找一塊平坦開闊的土地,我們出六千戰士,你們也出六千戰士,進行長達一天的戰鬥,當一天之後,在戰場上有更多生還者的一方,就是勝利者。勝利者將獲得失敗者的一切。」

  「誰在和我說話?」

  「我,馬迪亞瑟·溫爾塔!」

  「哦。」昆茨停止了盤旋,在一處停了下來,「你是溫爾塔大公的弟弟,但也僅此而已,你只是個騎士,甚至連一個勛爵的名譽貴族頭銜都沒有。勝利者獲得失敗者的一切?這種賭注,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可以定下的嗎?佩妥·溫爾塔在哪?身為這支軍隊的將軍,到現在為止他還在一言不發……所以已經做好如果失敗就由你自殺來承擔責任的準備了嗎?溫爾塔家不愧是食人鬼家族。」

  溫爾塔大公祖先的最知名綽號,就是食人鬼。但這個綽號太難聽了,跟什麼孔雀公爵、金色珍珠(曼托恩)、熔岩家族(摩爾菲因)之類的稱號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他們的祖先對這個綽號什麼看法,現在的人不得而知,但對現在的溫爾塔家族來說,直呼這個綽號,就是污衊了,他們更樂意別人稱呼他們的祖先為黑暗的溫爾塔。

  「你侮辱了我的祖先,更侮辱了我!以天秤女士起誓!我要與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昆茨·蒙羅非!」

  昆茨嘆氣:又是公平,要不然律者為什麼那麼堅定的站在蒙羅非一邊呢?這些高喊著公平的傢伙,其實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相對公平」。對他們有利的就是公平,反之就是卑劣的。

  【沒必要多說了吧?】

  【『敵人的態度已經非常明了』『我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領主照顧好自己』】這不是J管家的聲音,而是他的轉播。

  昆茨不認為自己有穿越者前輩們那麼強大,穿過來就能揮斥方遒,指揮千軍萬馬了,這個指揮的事,當然是交給官方,交給岳爺爺他們,就連昆茨自己,都是被指揮者的一員。

  一朵營火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中,無數透明熊貓瞬間從營火里涌了出去!

  本來就是「透明迷彩」,天色又暗,船上的一些人根本沒看到發生了什麼,就算看見的也只能看到天空中出現了大片扭曲的線條。

  「開防護罩!」馬迪亞瑟大聲的命令著,佩妥還站在那握著劍等待戰鬥。

  「格嘰!」「格嘰格嘰格嘰!」

  無數透明熊貓撞在了防護罩上,防護罩的光芒閃爍著,魔法的光弧給熊貓們帶去層層疊疊的傷害,但沒有人躲閃——第一梯隊都有不等的浮空能力,或者本身就不怕摔。他們彼此可能互相不認識,但在過圖的瞬間已經接收到了任務指令。一部分站在防護罩上,一部分直接跳進水裡,他們扛著護罩的傷害,扛著戰艦內敵人的進攻,從四面八方攻擊著防護罩。

  營火繼續閃爍著,這次昆茨已經落在了岸邊,被噴出來的熊貓落地一滾便站了起來,不需要找部隊找軍官集合,他們眼前有一個箭頭,跟著箭頭找到一個光點,站在那尋路任務就完成了。下一階段任務一變,每二十五個人的方陣里,就有一個人發著光,其他人跟他有一條別人看不見的連線,他的腦袋上大字寫著「聽我號令」

  [激發天賦!][目標前方1號艦!進攻!]

  巨石、火球、冰箭、水波甚至花瓣,各種各樣的魔法攻擊向著四艘戰艦轟去!

  在進攻的前一秒,趴防護罩的戰士們已經都跳了下去,不過還是有一定程度的誤傷——那些石頭或者木頭掉進水裡砸到人,但格嘰格嘰的生理狀況,這種傷害很快就能獲得恢復,不會影響他們的戰鬥力。

  四艘戰艦一路前進,一路挨轟,戰士們早已經都是二階頂峰(根據昆茨的),他們的單體攻擊強度雖然還無法與煉金武器的攻擊能力相媲美,但他們人多。數萬人在協同的指揮下,對著戰艦的魔法護罩不間斷的轟擊……

  這不是這四艘「巨艦」可以承受的痛苦。

  佩妥看著那些格嘰格嘰,先是發愣,嘴裡嘀咕著:「怎麼可能,他們真的有那麼多騎士嗎?」接著他揮舞著劍,直指岸邊:「反擊!前沖!」

  馬迪亞瑟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我們沖不過去!我們的光箭沒辦法在開啟防護罩的情況下攻擊!防護罩撐不了多久了!搶灘!我們必須登陸!」

  佩妥皺了皺眉,但還是說:「聽您的,叔叔。」

  向格嘰格嘰的一方登陸是找死,馬迪亞瑟下令向對岸衝鋒,就在衝鋒的過程中,一艘戰艦的防護罩被徹底擊潰,這艘船很快就淹沒在了各種魔法的光輝下,船體頃刻間四分五裂,船上的戰士、騎獸和奴隸下餃子一樣落進了水裡。

  「把他們……」佩妥想說把人撈上來,再次被馬迪亞瑟拽了一下胳膊:「全速登陸!」

  佩妥沒說話,他退後一步,站在了一邊,可他的唇邊雖然帶著微笑,黑色的眼睛里卻陰沉沉的。

  運河當初挖掘就是要作為河運的,所以目前運河還不算寬,但除了特殊河段之外,還是夠深的。對岸是沒有什麼淺灘的,幾艘船等於是直接向著河岸上撞擊。

  一艘船還沒到達預定位置就擱淺了,在一陣劇烈碰撞引發的顫抖后,整艘船就卡在了那,動都動不了。其餘兩艘船倒是順利「登陸」了,但也分別在船底撞出來一個大洞,被拴著脖子緊緊塞進底倉的奴隸甚至都血肉模糊的掉了出來。

  佩妥和馬迪亞瑟從船上跳了下來,擱淺戰艦上的人們也正在陸續跳下船朝著他們趕來,還有那些掉在水裡的倒霉鬼,那些透明的幾乎看不見的格嘰格嘰與他們在水中發生了戰鬥,只有極少的一部分人遊了過來。

  於是還沒接戰,他們就發生了減員。

  馬迪亞瑟指著一直飛在天上的昆茨高聲指責:「你真是個卑鄙的人,竟然設下如此惡毒的陷阱!」

  昆茨:=。=這種白痴問題就算是社恐也可以很好的反駁。

  「蠢貨的腳不因為貪吃而踩進別人家裡,那當然也不會知道別人家的地板下埋著什麼。」

  不過從這傢伙剛才的反應看,他其實並不是白痴吧?他只是下意識的要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對了,我是個好客的主人,所以,請接收我接下來的款待!」昆茨在天上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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