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再說我咬死你
“沒事,你老公專門趕小人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穆時拓幫她拿過衣服,掀開被子,“要不要……”老公幫你穿。
話被遏止在喉嚨裏,程雨言已經將衣服搶到自己手中,被子加身,悻悻然,“別……不用客氣。”
穆時拓哼笑,小妻子現在還會害羞,心裏癢癢的。
還以為她會滿臉疑問的,尋求答案,沒想到她這麽冷靜。
見她還在發愣,穆時拓一手撐著床,一手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發,餘光還在她沒有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上,“是不是突然覺得世界很美好,老公很厲害。”
程雨言睫毛輕閃,給了他一個目光,繞了半天,是來求表揚的麽。
程雨言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上身都掛在穆時拓身上,吧唧一聲親在了他的左臉,“恩,老公真棒。”
突然覺得有時候就著這個男人的思路,是得給某個男人一點點讚揚。
溫香軟玉在懷,穆時拓當然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吃豆腐的機會,一隻大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另一隻大手更是在她的渾身上下調撥著,然後在某一處定住。
“老婆,好像又大了……”
突然一句話,讓程雨言臉如滴血,渾身上下狂湧著熱流。
“鬆手!”
這男人,就不能有一刻正經了!?
說好的冰山臉呢?
說好的霸道總裁呢?
怎麽她看到的就是一個色痞!
程雨言連忙雙手大力拍了下他的肩膀,正欲逃脫,卻被穆時拓箍得更緊。
“你說自動送上門的肉,哪有鬆手的道理?恩?”
“穆時拓,你就是一個側頭側尾的大混蛋,大色狼。”程雨言吧唧吧唧著嘴巴,恩恩丫丫輕喘氣,愣是抽不出身。
“加一次,恩?協議怎麽說來著?”穆時拓痞裏痞氣的眉眼,火熱的目光緊緊黏在程雨言身上,甕裏甕聲,嫋嫋氣息在程雨言脖頸邊穿梭。
“穆時拓!”程雨言反應過來,氣惱不已。
“兩次。”淡定如穆時拓,“要不提前行使下協議吧,我怕你晚上會暈過去。”
灼熱的目光伴著調戲的聲音,此起彼伏。
反正也抽不開身,程雨言幹脆死馬當活馬醫,抬起頭,揚起下巴,對著穆時拓那薄涼的唇瓣吻了上去。
輕佻慢攆,吐氣如絲,睜眼,閉眼,是不是帶著盈盈笑意的目光挑釁穆時拓。
爾後,咬住他的下唇,往後一拉。
“嘶……”穆時拓被咬,像著程雨言的方向傾過去,背後就是大床,程雨言被壓了個嚴實。
糟糕,程雨言發覺調戲他的結果居然吃虧了自己,連忙鬆開嘴巴,放開他的唇瓣。
然,已經來不及,穆時拓乘勝追擊,撬開她的貝齒,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翩翩起舞。
得逞的某人,臉上揚起了勝利的微笑,看著憋紅了臉的程雨言,渾身舒暢。
“穆……”程雨言使勁拍打,推曳著他的胸膛,就像一堵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聽到小妻子又要叫她全名,穆時拓加深了這個吻,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似是懲罰。
“壓……壓死我了,老公……”程雨言乘著呼吸的空隙,連連控訴。
“恩,孺子可教呀。”聽到‘老公’的某個男人,心在翩翩起舞。
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程雨言心裏憋屈,晨間運動是躲不過去了,幹脆也不掙紮了,直接在床上躺屍。
得不到回應的男人,突然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般,興致泛泛。
他兩隻大掌壓在她的肩膀上,乘著透氣的間隙,在程雨言脖頸上猛吸了一下。
“嘶……屬狗的你。”程雨言眉頭微皺,閉著眼睛繼續躺屍。
“老婆,你這樣,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和一具屍體在做!”
為了挑起程雨言的興致,穆時拓開始口不擇言。
聞言,程雨言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正著臉,怒視穆時拓,“那你去找屍體做好了,還有記得找一具比我好看的,不然你這潔癖狂會下不去口。”
程雨言推曳著要起身,無奈被穆時拓壓了個嚴實,渾身上下就脖子以上還能動彈。
穆時拓就是不讓她起身,反而漫不經心般,手掌輕輕在程雨言的臉頰來回徘徊。
“呸,大吉大利,我老婆活靈活現的,什麽屍體,你再說我咬死你。”
“不還是你先起頭的,能怪我嗎?”
“就算我說的,你怎麽能就著我的話繼續說下去呢,這麽不吉利的話。”
程雨言還真就汗顏了,“敢情都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穆時拓輕蔑的目光又是一記。
程雨言輕喘一口氣,行,大老爺說怪她就怪她吧,“好,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吧。”
程雨言推曳著他,“你起開,我要去刷牙。”突然想到什麽,對著穆時拓一臉壞笑,拍拍他的俊臉,“那什麽……我還沒刷牙,噗嗤……”
穆時拓仍然不為所動,“沒關係,我下得去口。”
“別別別,還要上班呢!老公~~~”硬的不行,那就懷柔吧。程雨言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女漢子!
“撒嬌也沒用,你就算叫老公叫破喉嚨了,也沒用……嗬嗬……”
穆時拓賊賊一笑,“還是老婆明智,衣服還沒穿,不用我再費勁脫一次,費時間。”
繼而,一切在程雨言的推曳,妥協中進行。
穆時拓將她吃幹抹淨後,程雨言在床上喘著大氣,一雙幽怨的眼睛直盯盯的瞪著穆時拓。
穆時拓被她看得渾身又來勁了。
連忙一隻大掌搭上她的眼眸。
一個翻身,將程雨言壓在身下,在她臉上胡亂啄了幾口,又將整個人抱坐起來,“換衣服,上班。”
程雨言渾身乏力的,背部靠在他的胸膛上,吐氣如絲,“我要在家休息三天。”
穆時拓也不管她說什麽,直接上手幫她穿衣服,“那更好,我要將你踹在兜裏,帶去上班。”
“穆時拓,你發什麽瘋啊。”程雨言沒好氣的剜了他一記。
“三次!陪我去上班,抵消一次,如何?”
“為什麽是三次,明明剛剛已經一次了,不是剩下一次嗎?”
“那你看看不是又叫了一次了。”
“難道你的名字不是用來給人叫的嗎,穆……老公。”
“名字是給人叫的,但是不是給我老婆叫的。”
“幼稚!”程雨言不想理他。
“三次,兩次隨你選擇,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暈著做。”
穆時拓幫她扣上內衣的扣子,爾後,淡定從容的下床,似乎一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一般。
“穆……你真幼稚,哼。”程雨言氣得夠嗆,她怎麽就被他帶進溝裏了。
心裏估摸著,恍然,“不對呀,我又沒答應你要什麽協議。”
程雨言朝著穆時拓的後背大吼。
“親愛的,你不知道協議也有期限嗎?我可是有給你時間考慮的,你都沒意見的。”穆時拓轉身,挑起她的下巴,得意的啄了一口。
小白兔最終還是鬥不過大灰狼。
早知道就去上班了!
當然,反悔是沒有用的。
程雨言不情不願的坐上了穆時拓的座駕,隨他去Twilight。
全程黑著臉,就是不跟穆時拓交流。
一道突兀的鈴聲,打破了車內的寧靜。
程雨言看了看手機,接起。
“喂~~~蕭笙。”
“雨言,怎麽回事?聽說你被綁架了。”
程雨言癟癟嘴,朝著駕駛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壞消息傳的還真是快,沒事了,幸虧沐宇哥找到了我。”
說到沐宇,程雨言才想起,自己怎麽把救命恩人給忘了呢!
於是很不好氣的,一個拳頭朝著穆時拓的肩膀砸過去。
穆時拓還真就憋住聲音了,敢情自己娶了個潑婦。
“你現在在哪裏?”
“在去Twilight的路上。”
“那行,我正好有事路過那邊,見個麵。”
“好啊好啊,上穆時拓辦公室吧。”
……
掛了電話,程雨言漫不經心,目光在自己的衣服包包上,“蕭笙說見見,在你辦公室,通知你一聲。”
剛好前麵一個紅綠燈,穆時拓及時停住車,斜過頭,看某個還在生悶氣的女人。
大掌抓過她的手,放在掌心裏揉了揉。
程雨言也沒想抽出手,反正自己是怎麽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愛幹嘛就幹嘛。
然,在程雨言的一聲驚呼聲中,她穩穩的坐在了穆時拓的大腿上。
因為車內空間小的緣故,程雨言隻能岔開腿坐在穆時拓身上。
曖昧的姿勢,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緊緊相貼著;
程雨言臉蹙然紅透了,“你幹嘛!?還要不要臉了。”
這還是在大街上,穆時拓怎麽就這麽不要臉了,還……
穆時拓大掌摁在她的盆骨上,往下一壓,魅惑的嗓音在程雨言耳邊響起,“約了青梅竹馬,在我辦公室見麵,恩?”
哇靠,程雨言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瞪著大眼朝穆時拓的臉龐看,她之前怎麽就沒發現,穆大總裁這麽胡攪蠻纏。
“是啊,你要不要騰地方啊?”
程雨言扭捏著身體,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子真的好嗎?哎,太不可描述了。
“哦,那要不要我給你先泡好兩杯咖啡啊?”
“有是最好了。”
穆時拓固定住某個扭捏不斷的小女人,“再動,信不信我在這裏做了第二次!”
“穆……你放我下來,綠燈了綠燈了。”程雨言看到前麵綠燈了,大眼一閃,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直拍穆時拓的肩膀。
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惹得某人渾身上下是火。
穆時拓咬牙切齒,俯身對著程雨言的脖頸猛啃,早上殘留的印記又被他加深了。
然,再怎麽樣也不能真的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對她怎麽樣!
“快走啦,”程雨言聽到後麵車子一直按著喇叭,連忙催促穆時拓。
無奈,穆時拓隻能鬆手,將程雨言放回副駕駛座。
看著穆時拓某個位置鼓鼓的樣子,
某個小女人就像做了什麽事得逞一般,安嗞嗞的在一邊憋笑。
車子像離弦的劍。
一路兩人就隻有那麽一個小插曲後,相對無語。
到了Twilight,穆時拓有一個會議,他直接將程雨言扔在辦公室去開會,還美其名曰為了她和她的青梅竹馬騰地兒。
這酸味都可以酸死整個洋城的老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