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拿出解藥
“蒹葭救我們,你是皇後啊。你快向皇上求情,我們不想死。”
鳳蒹葭聽這句話心裏很不是滋味,賀蘭煥卿一臉鄙夷的看向底下的鳳家人。他們什麽時候起也這麽怕死了?
“鳳紫鬆說的對,你是皇後。你跪下來求朕,朕高興也許會放過他們。”
賀蘭煥卿的話讓身邊的賀蘭夕瑤七上八下的,賀蘭煥卿怎麽可能真的會放過這幫人。他回頭望了一一下賀蘭夕瑤讓她放寬心,鳳蒹葭一聽這有希望她推開了侍衛失魂道。
“好!臣妾願意,我跪!”
賀蘭煥卿的臉上沒有憤怒而是笑容,鳳蒹葭的腿剛要跪下。賀蘭煥卿笑的更深了,他的手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
“朕要你跪的是那個,看看你旁邊的鐵釘床。”
鳳蒹葭詫異地看了過去,果然是鐵釘床。為了救家人她隻能這麽做,鳳蒹葭站起來看了一眼高位上的賀蘭煥卿。
“是不是我跪了之後,皇上真的會放過我們一家?”
賀蘭煥卿也不吭聲,鳳蒹葭跪著走了過去。一步一步的跪向鐵釘床,她咬著牙站了起來。半跪著她的左腳先右腿又跟著上去了,隻是剛上來她就疼得受不了。
鳳蒹葭怎麽料想那鐵釘床太長了鳳蒹葭強忍著不哭出聲音。很快鳳蒹葭的膝蓋全是血,鳳蒹葭覺得快要撐不住了。賀蘭煥卿這時候向底下扔了一塊牌子。
“咻~”的一下出去了,鳳蒹葭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隻跪了一半都不到,那邊鳳家人全部人頭落地。她眼前一黑臨了之前:“不!不要!”賀蘭煥卿騙了她,他當作老百姓的麵說了。
“將鳳蒹葭幽禁蘭榭直到死為止!”
鳳蒹葭被帶了下去,賀蘭煥卿沒有和她開玩笑。她真的被幽禁蘭榭,那個地方就是她剛進宮的地方。
這一次賀蘭煥卿還屠殺了蕙蘭跟申莉瓊,她在之前已經吐了幾口鮮血。賀蘭煥卿也不管她吐血死了沒有,鳳蒹葭的家人都死光了。
她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活著理由,她可日日夜夜被噩夢纏身。她甚至不敢閉上眼睛,她一個人在蘭榭待了又四個月。腹中的孩子都五個月了,她一天一天的再也走不動了。賀蘭煥卿忘記了她,沒有再去看她一眼。可對鳳蒹葭來說都無所謂了,鳳蒹葭坐在階梯上,看看那道大門。
時常她以為有人會推門而入,仿佛又回到了那次初見賀蘭煥卿的時候。鳳蒹葭明白了都是當年她的堅持換了家破人亡,她錯了真的錯了:
鳳蒹葭咳嗽起來,越咳越抖。她的病也差不多到了期限,她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賀蘭煥卿殺了蕙蘭和申莉瓊。
鳳蒹葭對不起的人太多了,太多了。如果她還活著怎麽對得起歸隱村還為她死去的兩個丫頭。
鳳蒹葭爬回到屋裏,她的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不會再有人來問候她一句,鳳蒹葭很累的閉上了眼睛。
賀蘭煥卿對於賀蘭夕瑤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但賀蘭煥卿不會認為她的要求很過分。畢竟是他沒有照顧好賀蘭夕瑤,她的要求賀蘭煥卿不會覺得有什麽過分,賀蘭煥卿在花園裏自顧自的看書。
“啟稟皇上,君冥淵已經被捉住了。您看看該如何處置?”
龍標抱著劍向賀蘭煥卿匯報,賀蘭煥卿讓龍標自己看著辦。他現在很信任龍標,可不知龍標在救回賀蘭夕瑤的時候就替她做事了。不過也不是什麽傷害賀蘭煥卿的事,都是對付與鳳蒹葭有關聯的人罷了。聽到了賀蘭煥卿的話之後退了下去,鳳婉和夢檸跟親姐妹一樣。
整日待在一塊形影不離,過去的日子裏賀蘭煥卿不曾有見過鳳蒹葭,似乎也忘記有這麽一個人,鳳蒹葭也在床上躺了很久。鳳蒹葭的這四個月來活真的很慘,有多慘?
賀蘭煥卿不想知道,他說過幽禁鳳蒹葭到死。是不會再見她,賀蘭煥卿讓龍標下去了。他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鳳婉的肚子也五個月了。賀蘭煥卿偶爾會去看望鳳婉和夢檸,暗地裏她們相處一點也不好。
不過賀蘭煥卿對兩人是一樣的,沒有偏袒誰,而鳳蒹葭卻不好過了。無人問津鳳蒹葭的心就像外麵漂浮著的東西,窗戶沒有關上。是涼涼的風吹了進來,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清新感。
鳳蒹葭來到窗前看著雪花飄落,她的眼光也順著雪花紛飛。坐在亭中的賀蘭煥卿看見了天空上再往外飄著雪,他拉了拉衣服。到了冬天了,賀蘭煥卿吩咐後宮嬪妃宮女太監添置冬日的衣服了。
賀蘭煥卿單獨忘了蘭榭的鳳蒹葭,這個冬天也許是個不祥的季節。紀以寧暗裏將金伊淺抓走的事情顧修允也知曉了,顧修允原本對紀以寧僅存那麽一點好感也讓他失望了。
紀以寧的計劃落空了,她好幾次要請求見顧修允。但顧修允就是不見她,可顧修允並不知道紀以寧對她下了一種毒藥。隻有她可以解,因她是毒仙子韓金娘的徒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暫時顧修允還沒有發現。等他發現時已經很晚了,他請了好幾個名醫都無法解。
顧修允不得不親自去京城跑一趟,可他也不清楚紀以寧那邊也出了一點狀況。等顧修允來到紀府大門外發現紀府高掛紅燈籠,好像是在辦什麽喜事。顧修允的眼神有一刹那恍惚,是她要成親了嗎?
紀家人都死了隻剩下她一個人了,為了穩住紀府她能做的就是找一個更有權利的人。而她和顧修允有婚約在身,顧修允有錢有權在江湖中地位不低。
顧修允到時候肯定會為了金伊淺來找她,所以紀以寧準備了這一切。這個婚禮是為他準備的,紀以寧坐在院子裏。顧修允有些搞不明白那個女人在玩什麽把戲,顧修允進去才發現院子裏什麽人都沒有。
紀以寧無力支付那些下人們的工錢,全部被她送走了。她這個大小姐是假的,說句不好聽的還不如拿金伊淺。紀以寧一身素白色的長袍,顧修允從院子裏走了出來。紀以寧雙眼看向那身影,一步步走出來。
“你來了,等你很久了。”
顧修允沒有看她,她怎麽樣與他無關。“紀以寧,拿解藥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紀以寧的臉色也很蒼白,為了研製解藥她也中了毒。這種毒隻有她的師傅才可以解,她也不想用毒藥害人性命。可是她真無依無靠了,家仇未報她的力量有限。顧修允的話並未讓紀以寧感到一絲的害怕,紀以寧笑笑。
這喜堂為他們而準備的,顧修允進來後沒有看見新郎官就明白了。感情這是為他準備的,紀以寧還未開口說要求。
顧修允就道:“我答應,我會讓你成為顧夫人顧家大少奶奶。但是要記住你說的話,要給伊淺解藥。我會派人來提親!”
顧修允丟下這句話就走了,紀以寧沒有想想象中的那麽高興。她又何嚐不知顧修允是個不喜歡被威脅的人,而她恰恰威脅了他。
紀以寧沒有立即回房,而是在亭子裏待了很久。久到天亮都不知,她就像一尊木偶完全不動。顧修允也是個守信之人,回去後立即向顧亦子稟明此事。
老爺子也很爽快答應,可紀以寧高興不起來,至於什麽樣的原因也隻有她自個明白。紀以寧來到了桌子旁邊,看著手心上的印記越來越深。
她雖然是韓金娘的徒弟,但她師傅脾氣很怪。小時候沒少打她。對她十分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