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出尉遲寒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月星染的身份,可是有些事情,她不願意去承認。
因為沒有人能比過她。
太後娘娘朝著月星染憤怒的嘶吼著,因為生氣,她的臉都變了形:「當初你為何沒死?」
為何不但沒死,反而還比之前漂亮了。
有的人,一輩子都在追求者完美,卻不得其所。
可是有些人……
蒼天不公,讓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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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太後娘娘的臉,月星染說:「我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所以這個問題算是你最後的疑問嗎?」
太後娘娘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月星染說:「我為何會沒有死,或許是因為我的身份,所以老天並不打算讓我就那麼死去。」
太後娘娘:「你該死的,你是該死的。」
看著她如此歇斯底里的憤怒,月星染好笑的說:「你說你這個人,自己長得也不怎麼樣,憑什麼因為別人的不好,就要置人於死地。」
不喜歡比自己長得漂亮的人。
更不願意看到比自己長得好看的人。
這是一種病。
「無論怎樣說,月星染都是南朝的賢妃,一個賢妃死了,你竟然命人將她送去了亂葬崗,你的心思,可真是夠歹毒的。」
「心思如此歹毒之人,上天又怎麼會賜你擁有很好的面容,太後娘娘你就該如此的丑,丑一輩子。」
「住嘴。」太後娘娘咬牙切齒,她最討厭別人說她丑了。
太後娘娘因為憤怒,她的臉,再一次的完全變形。
月星染恥笑一聲:「死到臨頭,你還以為自己至高無上,誰給你的自信?」
將懷裡早就準備好的銅鏡,朝她扔去:「好好看看,好好地記住現在的你。」
太後娘娘不明白她的意思,命令一旁的人,為她撿起了銅鏡。
彎腰去撿銅鏡的侍衛,在將手中的銅鏡給太後娘娘的時候,整個人嚇呆了:「太,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看著他的神情,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搶過銅鏡,照著自己的臉……
她的臉……
本就滿是皺紋的臉,此刻布滿了橫溝,那一條一條的痕迹,像是一條蟲,看上去可怖極了。
「啊——」太後娘娘扔掉了手中的銅鏡,她驚恐的喊著:「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之前她的臉上是有斑點,有皺紋,可是也不至於,這般的醜陋。
她拚命的為自己辯解著:「這不是哀家,這不是哀家。」
「自己的樣子,就那麼難以接受嗎?」月星染冷笑著。
尉遲寒走到她的身邊,牽著她的手。
月星染側睨著身邊的男人,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太後娘娘抬頭直視著他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的心裡,一下子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攻擊:「是你,月星染是你這個毒婦,你給哀家下毒了。」
她想起了她一直用的那個面霜,那個月星染給她的面霜。
原來一開始,月星染就打算對她動手的額。
是她,是她大意了。
「來人啊,將月星染抓了,將她千刀萬剮,以泄哀家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