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覺得幸福

  蕭令羽說：「尊上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跟他說，我不後悔，因為我的人生完美了。」


  就算這種完美，是他自欺欺人，他依舊覺得幸福。


  「月兒，我愛你，愛到願意將一切給你的深愛，這種愛，若是得不到，我必然會死，現如今我得到了，所以就算死，也是值得。」


  「我偷用了你的迷幻散，製造出與你在一起的假象，一開始，我只是想嘗嘗與你在一起的滋味。」


  可是後來，他才知道，有些滋味，一旦嘗過，便會無法自拔！


  「月兒，就算是在迷幻中擁有了你，但我依舊歡喜，依舊覺得幸福。」


  想到這些天在迷幻中，與月星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蕭令羽的嘴角，溢著甜蜜的笑。


  「月兒，不要自責，因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在用了迷幻散一次又一次后，蕭令羽就發現了用藥后的反對用。


  「不後悔。」此生他過得值當。


  在人生最後的一段路程上，他完成了心中所願，此生已經完美。


  足矣，真的足夠了。


  蕭令羽抱著月星染，一邊說著，一邊沉沉的睡去。


  再看月星染，早已淚流滿面。


  她顫抖著肩膀，無聲的痛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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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上走進蕭府的時候，見到愁眉苦臉的小廝。


  再看到守在蕭令羽房門口的司白，他就知道，有些事情，終究還是瞞不住的。


  咯吱——


  推開了房間的門，尊上看著坐在那裡，失魂落魄的月星染，他放下守中的藥劑，走過去：「丫頭，你都知道了。」


  「……」月星染抬起頭，看著他。


  她的眼眶充滿了血絲，眼睛又紅腫，一看就是哭了很久的。


  「周叔，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月星染憤然的站起身，指著床榻上的人，質問著：「為什麼，為什麼不派人去皇宮裡告訴我，為什麼？」


  若是她早一點知道，一定不會讓蕭令羽這樣對待自己的。


  若是她早一點知道，蕭令羽也不會到了這油盡燈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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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上看著她，嘆息了一聲：「丫頭，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


  「蕭令羽這個人很執著，如他對你的愛一樣，若是得不到，最後還是死。」


  尊上想到了那天在街上看到的蕭令羽，憔悴，滿臉病態的癥狀，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身為醫者，他自然是一眼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跟著他回到了蕭府，見他自言自語，再結合他的神情，尊上這才知曉，蕭令羽用了迷幻散。


  而這種迷幻散是他所不能製作出的，那麼蕭令羽又是在哪裡得到的。


  為了蕭令羽的身體，尊上並沒有打算繼續的猜測下去，而是直接找到了他，當面質問他。


  蕭令羽見到尊上的第一眼是驚慌的，而後尊上告訴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后，他卻釋然一笑。


  尊上清楚地記得，那天蕭令羽說：「此生我只為一人而活，現如今在迷幻中得到了這人的心，此生足矣。」


  之後便是他一直跪在那裡，祈求著尊上的成全。


  尊上於心不忍，可還是沒捨得打碎他這最後的一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