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克製關係
場上選手不斷激烈碰撞,場下觀眾熱烈歡呼。
太陽翻過正空,觀眾們從行走於通道間的販手中,買了特色吃、冷飲,吃飽喝足,繼續津津有味盯著場上。
龍神大會第五輪,轉到了下半程。
白槿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楊宇起身送白槿前往休息室,途中也順便幫她複習對戰阿斯利特的要點。
就像楊宇打提可,不同職業存在一定的克製關係。
高速殺傷力強大的刺客,對付弓箭手、牧師、還有法師時,有著然的作戰優勢,但是麵對重裝騎士、戰士、拳師時,得跪下來叫爸爸。
當然,這種克製關係也不是絕對的。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規定,選擇了某一個職業後,就必須隻學那個職業的技能,按照那個職業的方向成長。
常常會有人針對某種情況,從其他職業那裏偷學技能。
有時候學的多了,他們麵對某種職業時,反倒占盡先機,形成反克製。
也有人會有意無意地選擇多種職業,一起學習,從而擁有多種職業的特性。
有些職業組合性質較好,在漫長的歲月之中,日積月累成為了新的職業。
就比如,有人選擇了法師和劍士兩個方向,就誕生了魔法劍士這種職業;有人選擇了牧師和騎士兩個方向,就誕生了聖騎士這種職業
他們將兩個職業的特性融合在一起,讓兩種不同職業的技能相互碰撞,形成了更加符合自身特性的技能,這些技能堆積在一起,也就形成了人們現今看到的職業模樣。
身處在曆史洪流之中的人,往往意識不到自己就處在曆史的洪流之中。
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可能完全縱觀整個世界,沒有辦法想象一個細微的決定和想象所帶來的一係列連鎖反應。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有些獨特的體係正在形成。
它們要經過很多很多次的篩選,很多次很多次的試錯,很多很多的積累,才能被大眾所認可。
最後,終將改變世界。
就現在而言,白槿是比較傳統的法師
其實,楊宇也想過把白槿完全往詛咒法師培養,但詛咒係的法術真的是太難找了,可遇不可求,隻能作罷。
而白槿的對手,阿斯利特是一個偏向於刺客的劍士。
楊宇估計,兩個人對上,白槿的勝率大概隻有三成。
當然,這也跟阿斯利特屬性獲得巨大的提升有著不的關係。
如果是以前的阿斯利特,白槿獲勝的概率超過九成。
白槿身上還有一百八十七點自由屬性點,楊宇思索了一下,將其全部點到了速度上,即便如此,也沒有辦法和阿斯利特相媲美。
如何利用手中的情報,才是白槿致勝的關鍵。
“我就送到這裏。”楊宇笑著站在休息室門前,拍了拍白槿的腦袋,“平常心,也不用太緊張,也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就當做是,平時我和你的訓練,拿出你的全力。”
白槿把手拍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朝楊宇點了點頭,轉身走入休息室。
沒走幾步,白槿便蹭蹭蹭跑了回來,左看看右看看,確認周圍都沒有人,踮起腳尖親吻了楊宇的臉頰,臉紅撲撲跑進了休息室。
楊宇撓了撓臉頰,心跳驟然加快,但他沒有露出任何害羞的表情。
他還有一些事必須去做。
沿著走廊,楊宇偶爾能夠看到幾個龍神大會委員會的人。
隻有第一個人問了楊宇為什麽不回去看比賽,得到楊宇的如實回答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問楊宇在外閑逛的理由。
這些委員會的成員,負責監視走廊上的一切情況,他們能通過布置在各處魔法道具觀測走廊上任何人的一舉一動。
他們之間,還會保持定期的聯絡。
有什麽消息,很快就能傳遍鬥獸場。
如果走廊上發生什麽衝突,或者是快要發生什麽衝突時,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所以,他們也不害怕楊宇亂來。
繞了大半個鬥獸場,楊宇拿出了一副半邊麵具,以及一簇扮演醜的彩色頭發,分別戴上,抱著雙手靠在另外一間休息室的門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衣、帶著狐麵具的女人,邁著緩慢的步伐,踏過長長的走廊,向休息室走來。
楊宇在原地保持一動不動,嘴裏發出聲音:
“真是好久不見,阿斯利特姐。
我迄今都沒有辦法忘掉你那麵具下美妙的麵容,還有你那帶有疤痕的雪白肌膚。”
阿斯利特對楊宇的話熟視無睹。
事到如今,這些東西已經不會動搖她分毫。
剛想邁著步子踏入休息室,楊宇的話就又傳到了阿斯利特耳中:
“想不到你居然放棄了羅澤帝國公民的身份,也放棄了人類的身份,成為了魅魔,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麵。
你知道這意味什麽吧?”
直到聽到魅魔二字,阿斯利特才慢下了腳步,停在楊宇的麵前,語氣極為冰冷地開口道:
“你有什麽想對我?你在這裏等我,不止是想對我這些吧?”
楊宇摘掉麵具,也摘掉了彩色的頭發,
“我有不少事情想對阿斯利特姐,不過歸結起來,也就隻有兩件事。
第一,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回頭還不算太晚。
你隻要能把你那位大人的情報告訴我,我能用我的麵子為你求情,也會想方設法保證你的安全。
除此之外
還有人願意給你棲身之所。”
阿斯利特一聽,嗤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你和那家夥走得挺近的。
如果是為了那家夥,故意和我打招呼的,我奉勸你還是趕緊死了這條心。
我已經和以前不同了。
就算是你,我也一定會輕輕鬆鬆把你打倒。
而打倒你的這份力量,是那位偉大的主人所給我的,我是不可能背叛的。”
楊宇聳了聳肩,語氣平淡地道:
“我本想苦口婆心一番,但似乎沒有必要了。
你應該知道,你在為什麽東西效力。
本來覺得你會為失去目標而迷茫,而暫時效忠那家夥。
結果不是。
你似乎有了些其他念頭。
是想借那家夥的力量,殺了你的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