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默認為是傅輕染助你逃跑,
可他—卻像是被刺激的情緒漸漸失控,終於還是伸出手解開了她的穴道,不過卻摁住了她的肩膀。
「若是有一日你不見了,本王會默認為是傅輕染助你逃跑,白子玉是始作俑者—本王可以饒過你,卻不會放過他們。
你明白了?」
明白他個大頭鬼。
沒了穴道的束縛,楚惜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腿腳有了點知覺,她才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這一站,幾乎要摔倒地上,畢竟長時間沒活動,身子都僵了,男人做勢要扶她,可卻被楚惜不動聲色的避過。
可,這男人偏執起來也是夠可怕的,明明身上的傷挺嚴重的,還—俯身將她給抱了起來。
雖然挺想藉機將這男人打殘的。
但她好不容易才身體解放,並不想被刑墨那貨再給封住穴道。
「放我下來。」
「你若是乖一點—自己也會好過一點。」
真是活見鬼系列,事到如今,這男人是什麼皮做的臉,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你喜歡乖一點的啊,這滿大街的女人都那麼喜歡你,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她們肯定聽你的—脫衣服讓你上也不是不無可能。」
男人薄唇抿的更緊。
「不喜歡那些啊—你不還是有個老情人蘇珍顏么?她長得又好看,腿長腰細胸大,正合你的口味。」
砰。
楚惜直接被男人給扔到了床上,褥子鋪的很厚,所以摔上去也不疼,楚惜半撐著身體,睨著男人難看如墨硯被打翻的俊顏。
「所以啊,你把我留在這裡,就是自虐的行為。」
努力忍住想將這女人的嘴給縫起來的衝動,他就著床沿坐了下來,屋子裡是比較暗的,而女人放在膝上的小手,如竹筍尖一般細嫩好看。
他想要去抓她的手,可女人卻察覺到了一樣,抬起了手,而後背到了身後,冷若冰霜的模樣似是能拒人於千里之外。
那股鈍痛感放大了數倍,難以自持,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卻也只是麻木道,「新鮮的東西—總是要嘗試一下的。」
楚惜:「.……」
算了—她和他比比也沒什麼意思。
她刺溜刺溜的便要下床,可男人的高大身影卻擋住了她,楚惜不想和他起衝突,索性換了個方向。
結果還是一樣的。
女人但凡生起氣來,智商基本上都屬於擺設,而楚惜亦會選擇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將圍繞著雕花木床的紗幔全給扯了下來。
一下子床也變得光禿禿的,哪還有飄飄渺渺的朦朧感啊。
楚惜從另一邊跳下了床,大搖大擺的從他面前走過,道,「所謂的畫地為牢—是有一定活動範圍的,我的活動範圍是整個景王府,你沒什麼意見吧?」
男人顯然被她清新脫俗的動作給怔住了,但在女人即將出門的時候,他還是吩咐連翹跟著她。
連翹是在茅廁外面守著她的。
而暗處,也有著不少暗衛在盯梢,她現在就像是被圈在牢籠中的動物,別說是跑了,連自在的喘口氣都是奢求。
這種日子,會持續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