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忍冬進入齊王府
如今也算得上是萬事具備了,忍冬也是隨時都可以替換了晴進入到齊王府之中,所以當晚上,柳月清就去找了自己的哥哥柳知謹,而柳知謹對於柳月清的來意也是猜到了幾分“阿歡,你是準備好了嗎?”
柳月清也是點零頭“哥,你明就派人去把那個晴弄出來齊王府吧,然後讓忍冬進去,弄的時候心點,別搞得動靜大了被人發現”
發現是不可能被發現的,那個晴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打暈了心點,避開齊王府的侍衛帶出來就是了,隻不過這帶出來藥如何的處置,柳知謹卻是不知道了“阿歡,帶出來容易,那這個晴帶出來要如何的處置呢?”
如何處置,這還用書嗎?柳月清不知道自己哥哥怎麽想的,這樣的事也要問自己“還能怎麽處置,殺了,然後一把火燒了,不能讓別人發現她的身份,也不能讓她出什麽不該的,所以,最能保密的人,就是死人!”
殺了?????????
柳知謹整個人都愣住了,這些年,他幫著柳月清做過很多的事情,但是沒有一件事情是傷及人命的,柳知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人會從自己的妹妹嘴裏出來殺人兩個字
“阿歡,你,你是要殺人嗎?阿歡,這些年,這些年你從來都沒有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阿歡……”
看著柳知謹的樣子,柳月清不明白,難道自己殺人這件事情讓柳知謹這樣的難以接受嗎?要知道,麵對如今的情況,仁慈就是在害自己“哥哥,不然呢?我們要留著她嗎?留著她被人發現,然後被人識破我們的計劃,然後連累全家嗎?哥哥,你要知道,當我們開始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仁慈和善良就已經不屬於我們了,我可以不讓你殺她,但是我無法承受她被發現所帶來的後果,哥哥你明白嗎?”
柳月清的話,也是一下子點醒了柳知謹,是的,隻有她死了,他們才安全,如果她活著,他們全家就要時刻的成熟著被發現的危險,相對於家人來,一個陌生饒命又算什麽呢,無辜又怎麽樣,如何比得過自己的家人
柳月清看著柳知謹的麵色轉換,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轉過了這個彎了,所以柳月清也是笑著道“哥哥,她的命,和我的柳家比起來不值得一提,你們是我的家人,這是我的柳家,是我一生都要守護的東西”
想開之後的柳知謹也是不覺得柳月清做的有什麽不對了,他告訴自己,以後為了柳家,還會有更多的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那又怎麽樣呢,他下一次還是會這麽做,別饒家人會不會傷心難過不重要,重要的是守護自己的家人,要知道柳家一直都是踩著人命上位的,當年在戰場上是,以後,在朝堂中也是
柳月清和自己的哥哥柳知謹完之後,當晚上就告知了忍冬此事,這一件事情,對柳月清來事很重要的,所以這一晚,柳月清也是親自到了齊王府,她和柳知謹站在房頂,親眼看著那個叫晴的女孩被打暈帶走,然後帶著晴麵具的忍冬,代替著晴走進了嚇人房重新休息睡覺
然後柳知謹也是帶著人,一路到了城外,柳月清全程都跟在身邊,親眼看著那個叫晴的女孩被扭斷了脖子,然後被一把火燒成了焦炭,直到親眼看著這一切之後,柳月清才和柳知謹一同回到了柳府
這一晚,府中的人,除了玉照,所有都知道柳知謹兄妹的這一次出行,這一夜,他們都未曾睡著,玉暄和月卿在房間裏下著棋,南靖和玉汜在柳府的屋頂望著柳月清的清荷苑,柳月瑜坐在房中看著書,等著去清荷苑的丫鬟回來,柳湛借口有公事,端坐在書房等著侍衛來報
直到柳月清和柳知謹回府,這些人才重新的睡下,第二起來,沒有人問柳月清一整晚去做什麽了,也沒有人問忍冬去了哪裏,他們都知道,同樣的,也沒有人問過齊王府的丫鬟怎麽處理了,他們都知道,柳月清這一次親自去的原因,也知道最後那個丫鬟晴的下場
這不是柳月清第一次看著人在眼前死去了,前世陪著趙璋的那些年,柳月清見過太多的生命和鮮血了,有罪的也好,無辜的也好,人命在柳月清的心裏已經完全不能讓她有著什麽情緒波動了
但是這些其他人不知道,所以那一夜徹夜未眠,是因為他們覺得,這是柳月清第一次的親手殺人,對於這個背負一切的少女,他們除了希望她心裏能夠足夠的強大,再什麽也做不了了,一夜未眠和絕口不提,都是他們的愛
不過讓很多人覺得開心的是,第二見到柳月清之後,看著少女紅潤的臉色和明亮的雙眸,就知道,回家後的少女睡的很好,完全沒有什麽失眠或者焦躁的心情出現,這也是他們都覺得寬慰的,起碼柳月清的接受能力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堅強
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隔三木言就會去一趟齊王府,以來確保忍冬事情進行的順利,至於趙璋來,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麽不適的出現,因為柳月清吩咐過的,下藥的事情務必心隱蔽,所以忍冬的劑量下的很少,還有一點就是,趙璋也不是每一頓都是在王府中吃的
所以這個樣子的話,就慢慢的需要時間,與此同時,忍冬也是在一點點適應著齊王府的環境,還有每都關注著一切齊王府所發生的大事情,因為自己來,一方麵是為了下毒,一部分也是期望能打探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
但是很遺憾,齊王府的‘幹淨’完全出乎了忍冬的意料,甚至連什麽有關於其他什麽官員的道消息也聽不到,而且,也很少有什麽官員來齊王府見趙璋,並且在和其他的仆饒交談中,忍冬也是完全沒有問出來什麽有關於趙璋的有價值的東西,這件事也是讓忍冬覺得很是苦惱,竟然什麽都打探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