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其實這話就算南靖不,柳月清也會主動和南靖提起來的,畢竟身邊有著這樣的一個人才,不能物盡其用的話,不是可惜了嗎??
不過現在既然南靖主動提起來,也算是南靖懂事,畢竟這吃她的喝她的,不幹活真不行,既然南靖自己自覺,那就不用柳月清多了,柳月清還覺得省事了呢
“好好好,南靖的這個提議甚合我心意,我本來都沒想到,還是南靖想到周到呀”
雖然是這麽,但是南靖看著柳月清的意的樣子,就知道了,他就算不,柳月清也根本就是這麽打算的,這個女子,真的是,每一個人都要被她壓榨利用個幹淨才肯順心
“好了阿歡,放心我,人我會安排的,南靖也是會多注意姑姑的身體的,總的來,隻要有我們兩個在,是不會有什麽問題出現的,你就好好放心做你的吧”
嗯,柳月清還是覺得表哥會話,不然看著南靖那副我什麽都知道,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的樣子,柳月清就想打南靖一頓,當然了,不一定打得過就是了,兩個人雖然都是從習武的,但是柳月清還是輕功上有賦,真的交手的話,還是略遜一籌的,而且南靖怎麽也大了柳月清六七歲,肯定武力值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的
但是武力值什麽的,柳月清一直都是沒有很看重,柳月清一直都自詡頭腦才是最重要的,武力的依附作用就是抱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不過吧,就柳月清目前的生活氛圍來,柳月清的安全還是不用太擔心的,身邊有的木言和忍冬,而且背地裏必要的時候柳月清也會帶上一串兒死士,遇見事情了,他們先定,柳月清跑還是來的及的
所以就目前自己的安全來,柳月清倒是沒有太過於擔心,不過這件事情安排好了,也是了了柳月清的一樁心思,至於具體怎麽運作,怎麽能讓玉照自然接受一個陌生的人在身邊,或者是要什麽理由,這就要看玉汜怎麽安排的了
不過柳月清覺得,這樣的事,怎麽也難不倒玉汜吧,要是這樣的一件事就能讓玉汜撓頭,那柳月清真的就會很懷疑這樣的表哥以後有什麽資格掌管月宮的…………………………………………
柳月清信任著玉汜,玉汜也沒讓柳月清失望,不過就半個月的時間,玉照的身邊就多了一個丫鬟,名字叫雪沅,聽到忍冬和自己的時候,柳月清就知道了,這個人就是玉汜的人吧
雖然柳月清並不知道玉汜是怎麽服玉照的,或者玉汜是怎麽把人放到了玉照的身邊還沒有引起玉照懷疑的,但是這都不重要的,這個結果是柳月清所想要的,達到了目的就行,手段和過程並不是值得深深細究的
玉照這麵有人照看了之後,柳月清也是放心了不少,一轉眼下來,已經又到了臘月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又要過年了,不過這個年過的還算是安穩
上一個臘月的時候,臨近月底,柳家接到了宮中的賜婚聖旨,柳月清進入的齊王府侍疾,那個年也是在齊王府的時候過的,這一轉眼已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到現在柳月清也已經完全的接受了和齊王賜婚的這件事了
其實是接受了和齊王賜婚的事實也不對,準確的來,應該是沒有那麽一開始那個樣子總是心心念念的要致齊王趙璋於死地的境況了,這一年的頻繁接觸下來,柳月清也沒有那麽恨趙璋了
畢竟今日之人已非昨日了,而且現在的趙璋不僅沒有對柳月清有過什麽利用的舉動,更沒有對柳月清用過什麽心機,還對柳月清有著更多的縱容和忍讓,這都是柳月清曾經沒有得到過的東西
而且據目前的情況來,更多的還是柳月清設計趙璋的,畢竟從相識,要每一次的救命,和過後的每一次有意無意的接近,還有柳知謹頻頻的出現在趙璋身邊,都是柳月清設計的,現在更像是柳月清在謀算趙璋
不僅如此,包括趙璋的性命,婚姻,皆是在柳月清的謀劃之中,現在看來,不上誰對不起誰這件事,但是但從兩個人相處的角度來,柳月清對現在的趙璋,還是問心有愧的……………………………………
所以臨近了年底,柳月清還是親自去了一趟齊王府,齊王趙璋對於年下柳月清肯過來,還是比較開心的,因為去年的時候,柳月清就是在齊王府過年的,趙璋一直都覺得,,那是這麽多年的每一次過年以來,最熱鬧的一次的
雖然那個時候柳月清還喊了晚秋忍冬,還有木言上桌一起吃飯,但是趙璋還是覺得,自己願意忍受這樣的的柳月清的,雖然讓下人上桌子吃飯太沒規矩了,但是看著他們主仆笑笑的樣子,一向喜靜的他,竟然也是完全不覺得吵鬧,反而是覺得有人氣
並且那個時候,趙璋還不是能起床,就讓人推著坐著門口,看著柳月清活蹦亂跑的在外麵放焰火,點了一下就跑,往往都是沒點著,最後還要木言再點一次,可是柳月清還是以此為樂,笑點好不開心
眼看著新的一個新年到了,趙璋心裏竟然還在隱隱的期盼著,要是柳月清今年的新年,還是在齊王府過,那該有多好啊,這樣子一定會很熱鬧了吧?畢竟趙璋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好了,要是丫頭還在齊王府,拿自己就是可以陪著他放焰火,堆雪人了,還要再替她去點一次她匆忙跳開店不著的煙火………………
不過趙璋明白,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會有的,那也怕是要正正經經等上幾年的呢,起碼也要到姑娘及笈之後吧,所以現在這些想法,趙璋不會,柳月清也不會知道……
不過也不是柳月清不會知道,畢竟趙璋熱情的不行的招待,和滿眼的亮晶晶的欣喜的樣子,還是騙不了饒,不過柳月清也不是很想去猜測趙璋的想法,就算猜到了,也不一定能夠達到他的期待而已…………
柳月清看見傻兮兮的趙璋,還是覺得心情不錯的,也是看出來了趙璋眼睛裏期盼,但是這並不重要,柳月清這次來,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是本心想來的,好吧,其實沒什麽目的,就是柳月清想來就來了而已……
“你最近還怎麽樣??過年的東西有布置嗎?”柳月清開口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要什麽,想來想去還是問問過年的事情吧
“啊?過年呀??不過就是和往年一樣吧,也沒什麽特別的,不過就是按慣例布置,畢竟之前年年都這麽過的”
其實趙璋更想的是,想讓柳月清陪著一起,讓柳月清一起來布置,而不是隨著王府的管家循著舊例來,但是趙璋覺得還是不出口的,畢竟現在兩個人不過就是賜婚,柳月清還沒有正式入主王府的
柳月清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問的有點蠢,畢竟趙璋也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宮外過年了,王府管事什麽的,早就是有了自己熟悉的一套規程了,年年也是差不多的,自己可真的是多此一舉
“嗯,你的也有道理,不過是年底了,怎麽我好像也應該過來看看你,所以就來了……”
柳月清覺得莫名其妙的就好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些什麽,所以現在氣氛還是莫名的有點尷尬,不過趙璋還好,並不是很在乎這些,反而興致勃勃的和柳月清話
“阿歡,你還記得幾年前,你給我送過一副字嗎??”
字??柳月清當然記得了,那時候是一個新年,再過年柳月清就十歲了,對於柳月清來,回來以後時間流逝的格外的快,不過好在她也在成長,計劃也在一步一步的實施著
除夕的那上午,柳月清派木言去了齊王府,也就是趙璋的府邸,今年諸皇子封王,趙璋正是被封為齊王,趙郢被封豫王
柳月清讓木言去齊王府,是帶了東西去的,同時還有帶去的一封信
對於趙璋來,收到柳月清的東西是很意外的,所以還特意的見了木言一麵,看著眼前這個不大的少年,趙璋問道“你就是你家二姐派來送東西的?”
“是,二姐還命我給您帶了封信”一邊著,木言也是從懷裏掏出了信封,奉了上去
趙璋接過了信,打開看到:趙璋,中秋節你送了我琉璃燈,禮尚往來,過年我送你一個我親手寫的福字,咱們兩清了
是信,不過也就是短短的幾句話而已,看著信上的字,趙璋覺得柳侍衛的妹妹還是那麽大膽,公然稱呼他的名字,不過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對他不尊敬了,打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丫頭就沒怕過他,而且,趙璋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從認識以來,柳月清就沒有恭恭敬敬的尊稱過他一次,真的一次都沒有
算了,沒有就沒有,好歹丫頭當年的一盞燈救了他一次,其兄長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既然如此,他不與她計較了就
但是信中所的,親手寫的福字,趙璋還是很感興趣的,看完了信,就叫人把字呈了上來,福字是裝裱好了拿過來的,隻是吧,趙璋看了一眼就不想話了,這個字,真的是不忍直視,看著下人抬著的字,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趙璋還是沒忍住“這個福字,真的是你家姐親手寫的嗎?”
聽著趙璋的話,木言也看了看福字,點頭“就是姐親手寫的,我當時就在旁邊看著的”
是的,當時木言就在旁邊看著,木言這些年也是識字寫字的,他自己也更是看見過自己姐的字,隻不過這個福字,歪歪扭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幾歲稚童寫的,完全不是柳月清平常寫字的樣子,木言也問過“姐,您的字一向都是很好看的,甚至學裏夫子也誇過你,可是,這個給齊王的字,為什麽,就為什麽要這麽寫呢?”
當時的柳月清看了一眼滿頭疑問的木言,隻是輕飄飄的丟給了木言一句,你不懂,然後就把字寫完讓人裱起來了,是的,木言的確不懂
在大周即便民風開放,但是未婚男女這樣私下送東西也是不太好的,不過吧,柳月清要送東西的人是齊王,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是不敢隨意拿出來的,而且柳月清打得是禮尚往來的名義,你送我中秋禮,我送你過年禮,而且柳月清送的也不是什麽貼身物件可以讓人詬病,不過就是一幅字畫,也沒人能出來什麽
柳月清不是不能好好寫字,而是,她就要把福字寫成這個樣子送去,趙璋就算覺得字醜也挑不出毛病來,而且,柳月清也是想借此加深自己在趙璋心裏的印象
毫無疑問,柳月清成功了,此時的趙璋一麵看著那一副大大的福字,一麵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張的信紙,來回的看了好幾遍做對比,終於,趙璋確定了,丫頭就是故意的,根本不是不會好好寫字,看看這信上的字,娟秀飄逸的好字,明明就能寫好的,卻要送這樣一個禮物過來
不過趙璋也沒有什麽生氣的感覺,就是覺得有點無可奈何,怎麽丫頭偏偏就要和他做對呢,但是吧,再看一眼福字,嗯,也沒那麽難看,雖然歪歪扭扭的,但是也帶著幾分童真童趣,好吧,收著就是了
趙璋最終還是命人將字收好了,然後又隨意的問了問木言關於柳月清的事,問完了也就讓木言回去了
想起了這段往事,柳月清也是覺得,自己原來也是那麽惡趣味的,於是也是問道:“怎麽了??現在你提起來這件事,是要再一次我的字寫的很難看嗎?”
看著柳月清回憶起過去的笑,趙璋也回想到了那個時候到心情,不過現在提起來倒不是柳月清的字有多難看,而且告訴柳月清一件別的事情
“那副字,我一直好好收著了,然後還讓人裝裱起來了,之前一直放在了書房沒怪起來,前幾日想起來,我就掛上了,今看見了,又趕上過年,就想到這件事了,所以就想告訴你一下……”
趙璋居然掛起來了??這是柳月清萬萬沒有想到的,因為據柳月清所知,趙璋雖然收下了,但是不過就是好生收著了,現在居然掛在了書房裏麵了????
“趙璋,你平時府上不來人嗎???人家進到你書房談事情,看見那樣的字,是不是不太好??”柳月清還是覺得,那不過是她壞心眼兒寫的字,怎麽好這樣待客一般的擺在明麵上呢
趙璋倒是覺得沒什麽問題:“這有什麽的??雖然看起來不算事什麽名家好字,但是也算頗有童趣了,自然有欣賞的人看呢”
對於趙璋的思路,柳月清是覺得無解了,所以也並不打算糾正了,而且自己不過就是隨意過來看看的而已,哪裏非要去管的上那麽多呢?
“嗯,既然你喜歡,那就掛著吧,我就是隨意過來看看,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冬日裏黑的早,回去晚了阿姐又要擔心了”
因為柳月清是著下午的時間來的,冬日裏本來色就黑的晚,再加上來回路上的時間,現在看看柳月清也是該回去了,趙璋也是覺得怕色黑的快,所以盡管還是想和柳月清多一會話,可是也不得不放人走了
“好吧,你回去還要時間,怕是到家真的就黑了,要我送你回去嗎???”
柳月清覺得現在趙璋還挺會照顧女生的心情的,還知道問問要不要送,可是想想自己哥哥柳知謹每次看見趙璋的眼神,柳月清覺得,還是別送了,讓她自己回去吧,也挺好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身邊也有人伺候的,路上安全的很”
趙璋一直都知道,柳月清身邊的木言是會武功的,而且幾乎就是時時刻刻貼身保護柳月清,再了,子腳下,自然是太平的,所以也是跟著柳月清送到了門外,看著馬車漸漸駛遠,這才轉身回了王府
這個年,柳家過的很熱鬧,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柳家有了新的女主人李如兒,多一個人,有的時候看起來沒什麽,但是對於柳知謹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今年同樣的,玉暄夫婦也是在柳家過年的,雖然對於玉暄夫婦,李如兒是完全陌生的,但是她也並沒有懷疑玉暄夫婦兩個饒來曆,也沒有追問玉照的母家在何處
畢竟全京城都知道,柳湛的妻子,並不是什麽世家大女,不過是曾經柳湛路過救回來的女子而已,至於這個女子家裏的底細親戚,也沒人在意這些,所以盡管多了幾個親戚,可李如兒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的
但是新年轉過來,柳月瑜的煩惱就來了,柳家一共就三個孩子,柳知謹也成親了,女兒柳月清因為齊王貴饒原因被賜婚了,基本也就算是定下來了,現在就剩下柳月瑜一個了,過了年柳月瑜就十七歲了,也應該到了議親的時候了
大周的女子,一般都是及笈之後就議親的,然後備嫁,不過在一年就成親,像柳月瑜這般拖到十七歲還不議親的,雖然也不少,但是還是有點晚的,去年一年柳家出盡風頭,這也讓很多人想起了柳家還是有一個沒有議親的大姐的
所以過完了年,就有人開始和李家夫人打探柳月瑜的情況了,至於為什麽是李家夫人,這不好歹李家和柳家也是一門親家呢,再了,你總不能直接找玉照問柳月瑜的情況吧??
這總要打聽明白了再想接下來的,所以這個時候,李如兒的娘親就是一個很好的打探的人選了,畢竟挑挑揀揀還是怎麽樣,總得背著點人家柳家人,挑人家頭上去可不行這樣的
其實其中一些的人,也不乏有一些不錯的,李夫人也是覺得挺合適的,畢竟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柳月瑜救了李如兒的,而且兩個人最後還是閨中密友,所以柳月瑜經常去李家做客,李夫人對柳月瑜的印象也是特別好的
現在柳家就剩下柳月瑜還沒有著落了,有人來和李夫人打聽,李夫人也還是比較關心的,李夫人關心,那麽李如兒自然也就知道了此事了,畢竟都在京中,李如兒時常也能回家看看,李默夫婦就這麽一個獨女,柳知謹也明白自己嶽父嶽母的心思,所以幾乎隔一段時間就陪著李如兒回家看看,反正都在京中,也離得不遠
就這樣,回家之後,李夫人也是旁敲側擊的問過李如兒:“女兒啊?阿瑜她,你公公婆婆他們可有什麽想法?”
一時間李如兒還沒明白自己的母親的意思,於是反問道:“阿瑜她怎麽了???她挺好的呀??”
李夫人看著女兒的樣子就知道李如兒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就忘明白了算了:“柳家一共三個孩子,你和阿謹也算是成了,最的阿歡,如今也是聖旨上點名了要做王妃的人了,現在唯獨剩下阿瑜一個人沒有安排了,最近因親家的原因,不少人來和我打聽關於阿瑜的事情,所以今娘就是想來問問你,你公公婆婆對於阿瑜,可是有什麽安排沒有呢???”
這下子李如兒是聽明白了自己娘的意思了,原來就是別人看著柳家就柳月瑜一個人了,年紀什麽也差不多,怕是有的人有心過來和自己的娘親打聽情況了來了
“娘,這個我也不知道,平時的話,公公婆婆也沒什麽立規矩的,不過就是早上起來陪著婆婆話,用個飯,平時都是隨我意隨便怎麽呆的,而且這麽長時間,自從我進門以來,還從沒聽過公公婆婆對於阿瑜的打算呢,就連阿謹也沒提過這件事”
的確是,自從李如兒道了柳家之後,雖然是呆的舒服自在,可是不論是柳知謹還是柳月瑜,都甚少和李如兒外麵的事情,所以李如兒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李夫裙是覺得有別的可能:“可是阿瑜年紀也不了,該有著打算了,是不是你公公婆婆舍不得阿瑜啊???”
李如兒想了想柳家女孩的在柳家的珍重程度,若有所思的道:“有可能吧…………公公婆婆真的是極其疼愛女兒的人!!”
李夫人雖然對著自己女兒的話並不全認同,但是也想不出來其他的理由,於是也隻能和李如兒:“這件事,你有時間的話,先問問阿謹吧,就算阿瑜她自己不著急,阿謹作為哥哥的,也應該給妹妹著想一下的”
其實李夫人這樣的話,也是為了柳月瑜好,畢竟女孩子家世再好,年紀太大的話,以後親也總是會被人家挑的,倒不是來和李夫人打探的人有多優秀,李夫人就是覺得,柳家也應該自己給姑娘做個打算了
這件事回家之後,李如兒還是和柳知謹提了一下的:“阿謹啊,阿瑜她年紀也不了??家裏可有什麽打算嗎???”
柳知謹剛開始聽見李如兒的話也是一愣,怎麽自己的妻子突然關心起來這件事了
“如兒,你怎麽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了??誰和你提什麽了嗎??”
“我娘的啊,最近有人和她打探關於阿瑜的事情,所以今回家的時候,娘就和我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就順便問問你嗎……”
完,李如兒看了看柳知謹,頓了頓又道:“我娘了,阿瑜年紀也不了,最近是有人和她問,她才注意到這些,所以這次我回家,阿娘也是問過我,柳家對於阿瑜的親事有沒有什麽打算……”
柳知謹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想打阿瑜的主意,甚至於已經問到了自己的嶽母那麵去了:“嗯,然後呢??如兒你繼續”
李如兒看了看了柳知謹的樣子,倒是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所以也就清了清嗓子直接道:“所以阿娘也是擔心你們太過於疼愛阿瑜,舍不得她,再耽誤了她,若是柳家有打算,不如一,我娘也能幫著留意一下,畢竟阿瑜這麽多年也是常去看我的,我娘也是很喜歡阿瑜的,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操心還要我回來多問”
其實柳知謹也明白自己嶽母的意思,確實也是關心阿瑜的,不過他們家的阿瑜是不一樣的,所以柳知謹也是沒辦法多的:“阿瑜她,她應該嫁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就如同你一樣,而不是被人挑來揀去的,還未必珍惜的人娶走,我們家不是不為阿瑜打算,我們家是希望能有阿瑜真的願意的一”
柳知謹也隻能這樣了,畢竟柳月瑜選的人是趙郢,這樣的選擇,裏麵慢慢都是對於權利的欲望和謀劃,這樣的內情,怎麽能夠和李如兒呢???而且,柳知謹也是不敢的,他擔心李如兒擔不起這樣的真相,擔不起就有可能連累的柳家
柳知謹的一番話的亂碼七糟,但是李如兒卻是聽明白了什麽意思,他們家看好誰家,或者哪個才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月瑜喜歡哪一個,若是不喜歡的,柳家的人也不會勉強
回家之後即然話開了,也不過就是這樣的,但是雖然柳家致始至終都沒有什麽動靜,可京中有的人卻是頂上了柳月瑜,畢竟以柳家的關係,柳知謹的嶽家是戶部尚書,而柳月瑜的妹妹的夫君,卻是齊王趙璋,家的妹夫這是
這樣的話,一旦能夠娶的上柳月瑜,豈不是從此在官場就如魚得水一般了??不提柳家的親家,單單就是柳家自己在大周的世家裏,也算是豪門望族了,這樣的親事,誰不想攀附呢
京中的各家子弟蠢蠢欲動,裴毅也是聽到了柳家大姑娘在議親的消息,當然了,柳月瑜根本沒有議親,不過就是一個接一個饒各樣的打探,或者也有夫人上門去看玉照而已
裴毅聽到這個消息,心思還是不能放棄的,畢竟最開始的時候,裴毅就曾經想過打柳月瑜的主意,但是後來的時候被派去了南邊,時間一長,慢慢的這個心思也就淡了,可是現在京中的傳言,再一次讓裴毅的想法活泛起來了
同樣的這個消息,趙郢也是聽了,不過趙郢的想法怎麽樣,卻是沒有辦法和柳月瑜,因為趙郢並不知道這件事要怎麽講才好
不過也算是上安排的巧合,趙郢一次出門,恰好碰見了從衣坊出來的柳月瑜,就是這麽巧,兩個人在街上碰到了
這些時日趙郢還是很想見柳月瑜一次,和她一自己的心意的,但是現在見到了,趙郢反而不知道要怎麽講了,滿肚子的話,最後就剩下了一句:“柳姑娘,好巧呀,你也出來買東西呀………………”
不過不得不,趙郢的搭訕技巧著實很拙劣,柳月瑜也看出來了趙郢的無措,所以也不過就是笑著:“豫王爺今不是也很有興致嗎?”
看著柳月瑜笑意盈盈的臉,趙郢也不知道什麽:“即然都這麽巧,不如一起喝杯茶?”
趙郢張嘴相邀,柳月瑜當然不會拒絕了,而且柳月瑜知道,這也可能就是上給自己的一次機會,所以柳月瑜並沒有反對:“也好,既然如此,豫王先請吧!”
趙郢看得柳月瑜沒有拒絕,也是一路趕緊跟著往前走,等到了坐定之後,趙郢才慢悠悠的了一句:“聽最近柳姑娘再議親?”
柳月瑜沒想到趙郢問的如茨直接,但是這樣的正合柳月瑜的心意,她不怕趙郢問東問西,就怕趙郢一句都不問那才讓人覺得無力,不過現在趙郢即然已經張口了,柳月瑜也不會不回答
“豫王哪裏聽的???怎麽我議親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呢?”
聽見柳月瑜的話,趙郢眼前突然就一亮,原來的時候趙郢以為柳月瑜已經是有心議親的了,但是按照現在柳月瑜的法來看,這不過就是那些子弟想要議親,但是柳月瑜不同意的意思嘛
這樣看來的話,也就是可以,那些打著柳月瑜主意的人,柳月瑜也是根本就沒有看上的了???
“可是,近來京中好多人家的夫人都在關注柳大姑娘,我也是聽了別人的,這才正好今日碰見了,才有了這一問到,還望柳姑娘不要怪罪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