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滅口案2
朝正則看著還在繼續說話的男生,雖然男生有些廢話,但基本這些都是重要的線索,至少有一點的是,這被滅口的這戶人家,是開小姐點,朝正則開口詢問道:“他們一家四口會不會經常出來?”
“一家四口?呸呸呸,我聽說,他們家的大女兒和小女兒都是買來的,養了幾年之後,就直接讓他們接客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當時我看見他們小女兒出來的時候,我還特意問過,結果人家啥都不願意說,我還為了這件事情專門報警過,但你們警察那邊說,因為證據不足,直接被放了,回來之後,那兩個小女孩就被毒打了一頓,這件事情不僅僅我能證明,周圍的鄰居都能證明。”
男生一臉難以接受的說道,朝正則對於男生的話,沒有完全相信,因為這些事情還是需要去證實的,朝正則朝著男生點了點頭之後,便讓關之洲下去看看黑鍋那邊怎麽樣的。
周圍的鄰居也早就已經在樓下討論起了這件謀殺案,黑鍋為了了解情況,肯定要先問問鄰居的口供,當然,他們提供的口供都是一致,那就是這戶人家確實是逼著自己的孩子做小姐,就算是報案也沒用,因為他們被抓進去之後,出來還會再繼續用同樣的辦法,幾次之後,他們好像是學聰明了一般,竟然能夠找人偵查周圍的環境,隻要發現有陌生人進來,不管是不是警察,他們都會先準備好逃出去的準備。
所以一直到他們被殺,都沒有再被抓過一次,黑鍋記錄下這些口供之後,便直接來到了樓上找到了朝正則,他在見到朝正則之後,便直接將這一家四口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朝正則見他錄的口供與男生所說基本是一致的之後,便陷入了沉思當中。
許久之後,朝正則這才開口說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什麽?”
聽到朝正則這句話的時候,黑鍋的眼前豁然開朗,他突然開口說道:“對了,還有人提到了,他們這裏原本還有個兩名男子一直都在做拉皮條的生意,也就是說,每當這裏生意好的時候,他們會帶別的女孩過來,而這兩個人也經常在這裏守著,為了就是防止警察突襲,其中一名人是在樓頂監控周圍的一切道路,不管是穿著警服的人,還是便衣警察,隻要是可疑的人,他們都會聯手,所以基本後麵是沒有被抓捕進去過。”
黑鍋所說的意思很是明顯,而朝正則聽了之後,也與他猜測的差不多,像做這種買賣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做,一旦被發現,肯定是會被抓進去的,這裏麵的人都是老油條,自然知道應該怎麽躲過警察的眼睛,但現在這一家四口都死了,死亡時間還是在早上,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另外兩名男子下的手,是因為錢財的糾紛?還是因為合作的原因?
朝正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朝著黑鍋說道:“找到另外兩個人,讓鄰居們說說他們的模樣,找畫手畫下來,然後全網通緝!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要麽就是關鍵人物,絕對要找到。”
“是,我現在就去。”黑鍋點了點頭,便直接朝著樓下走去,有很多鄰居都見過這些人,隻要將這個人的特征說出來,讓人畫出來就不算太難,唯一讓黑鍋覺得麻煩的就是,這是一所老小區,基本上都沒有什麽監控器攝像頭之類的,所以隻能讓畫家來畫這個人。
黑鍋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一個名字叫做王安的人,王安就是警隊裏麵的人,專門畫犯罪嫌疑人的肖像,他可以說是個靈魂畫家,隻要經過他手的畫,基本與真人一模一樣,王安那邊的電話剛剛接通,黑鍋便直接開口說道:“什麽時候過來?”
“已經在路上了,放心,大概還有五分鍾。”王安淡淡的說道,他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因為知道是一個老小區,所以王安是會提前做好準備,這不,這才剛剛出發十分鍾,黑鍋這邊就通知他過去。
黑鍋見王安已經出發了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應了一聲之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五分鍾之後,王安穿著一身襖子直接走到了黑鍋的麵前,黑鍋看著他穿著嚴嚴實實的模樣,無語的說道:“外麵有這麽冷?”
“大哥,你知道我怕冷的,怎麽樣?人都到齊了?可以開始幹活了嗎?”王安倒是無所謂,因為他都習慣了,很多人都知道他怕冷,而他也確確實實的怕冷,基本上隻要天氣一降溫,王安就會穿的比普通人還要多。
見王安準備好了之後,黑鍋便集中了所有見過兩名嫌疑人的鄰居,鄰居也知道情況,因為黑鍋已經給他們打了招呼了,排在第一個的女孩大概剛剛成年,她緊張兮兮的說道:“我記得我見過他們三次,就樓上的那個,長得有點微胖,皮膚黝黑,左半邊臉上還有一顆痣,那顆痣就在他的鼻子旁邊,他長期抽煙,牙齒有點黑,應該不經常洗澡,身上有一股臭臭的味道,眼睛是單眼皮,鼻子是蒜頭鼻,嘴巴比較厚實。”
“好,下一個!”王安聽了之後,直接讓下一個人走出來描述,第二個人是一個老婆婆,雖然年齡都六十多了,但眼神還是比較好的,眼睛也沒有近視,老婆婆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之後,也開始描述起了樓上的那個人:“跟小女子說的差不多,但是我記得去年夏季的時候,這個人沒穿上衣,我記得他的後脖子有一個胎記,沒多大,大概這麽大左右。”
老婆婆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勢比劃了出來,王安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始讓其他的人開始描述了起來,幾分鍾之後,所有的人都將兩名嫌疑犯的特征給說了出來,等到他們離開之後,王安已經畫好了兩個人的畫像,雖然隻是素描,但兩名嫌疑人就好像是栩栩如生的出現在了黑鍋的眼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