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把那牆敲了
宋潯那身屬於男人的強健肌肉有節奏的起伏,抽空低下頭來在她唇邊啄了一口:“給你想要的!”
韓敘把頭扭到一邊,沒臉去對視他深眸裏的奚落,嘴裏倔強的喊:“不!”
可她的身體毫無義氣地出賣了她的靈魂!
她幾乎成了一個內心複雜的矛盾綜合體,希望宋潯能快一點,因為南君澤還在這棟大樓裏到處找她,可她又希望宋潯永遠不要停下來,就這樣一直心驚膽顫的苦中作樂,最好痛死在這張大床上。
這樣那些該來的和不該來的煩惱,統統就都沒有了!
宋潯頭上的汗珠從他絕美的臉龐一側往下落,打在了她雪白的胸口,他孤傲的薄唇不滿的動了動:“你竟然在走神?”
韓敘急忙把自己的眼睛閉起來,不讓他犀利的黑眸窺探她心底深處僅存的那點尊嚴,感受他因惱她走神而擊來的怒氣,毫不疼惜的壓迫在她身上橫衝直撞!
“唔……你輕點……”
她的精神早已不堪負重,連說出來的話都斷斷續續無法說的完整,雙手精心修剪出來尖尖的指甲抓在他的皮膚上,在他堅實有力的背後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劃痕。
他不僅沒有一點痛感,似乎還很享受被她的小貓爪子抓破皮膚,氣勢凶猛之中不忘戲謔道:“天生放蕩的女人,還在我麵前裝純!這就是後果!”
她咬著牙固執的不讓自己喊出來,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持久耐力有本能的認同,覺得隻要自己從嘴裏發出一點隱忍不住的聲音,都是在給自己打臉!
時間每流逝一刻,她的心就揪緊一分,生怕南君澤在樓下找不到她,會找到這六十八層來!
許久之後,宋潯從她身上離開,發現她臉上竟還溢著難以遮掩的滿足愉悅,冷笑一聲順手將她抓進去洗手間裏淋浴。
她匆匆將自己搓洗一遍,哆嗦著手腳胡亂穿回了今晚潔白的仙女裙,使勁深呼吸了幾口氣,勉強讓自己淡定下來,放緩步伐盡力掩飾自己雙腿的酸軟,逃命一樣從宋潯的房間衝出去!
韓敘出來房門口,意外的看見李天湖如同盆栽一樣矗立在那裏,還有另外一個身影是白季岩,見開了門,他飛快的閃身進去。
宋潯圍著一條浴巾從洗手間裏出來,去邊上的酒櫃裏倒了兩杯洋酒,麵無表情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剛才耗費過多少體力。
對白季岩指了指另一杯酒,自己轉身邊喝著酒去了廳裏的沙發上。
白季岩抬眼看見宋潯背上的抓痕,扭頭掩著嘴不敢笑出來,好不容易把想笑的衝動壓下去,幾乎要憋出內傷,小心地問:“老板,您背後的抓傷需要處理一下嗎?”
被白季岩一說,宋潯才想起來自己被女人抓過,這時候了才隱隱覺得好像是有些疼。
眉間一擰,根本沒人問他是誰抓的,宋潯自己此地無銀,還死不承認是被韓敘抓出來的:“剛才在洗手間裏不小心被轉角刮到了,你找人把那麵牆給我敲了!”
“好的,我明天就找人來全敲了,現在我先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免得明天發炎了!”
白季岩又在心裏暗暗把自己憋了個大內傷,替那堵光滑平整且沒有轉角的牆感到無辜,忍著笑意說:“老板,效果怎麽樣?”
“什麽效果怎麽樣?”
白季岩在鏡片後麵滴溜著的小眼珠:“上回您讓我找韓二少爺吃飯,給他和李天湖透露了您的‘喜好’,今天見效果了吧?嘿嘿嘿!”
白季岩想想就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時候宋潯說韓敘可能被人教壞,穿成個瘋女人一樣,還變得很勢利,讓他去幫韓敘好好糾正一下。
他就立刻找韓逸吃飯,剛好李天湖也被韓逸招來,白季岩照宋潯的吩咐,假意喝醉酒,給李天湖透露那個所謂的秘密,就是為了不讓韓敘把自己弄成一個貪慕虛榮拜金的女人。
看現在老板的臉色,就知道已經立竿見影!
宋潯假裝並不在意,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冷著一張臉硬生生擠出牽強的慍怒:“你不在門外候著,進來幹什麽?”
白季岩連忙輕咳一聲,恢複一本正經,說起了正事:“之前跟蹤的那個調酒師,手底下的人來回話說,已經逮住招了。
說是有個女人問他,您平日都喝什麽酒,他照著婚宴上記錄的主人家喜好,給了那女人一杯軒尼詩,根本不知道那杯酒被加了料,我看那個調酒師不像說謊,已經將人安排走了。”
宋潯仰頭一口喝完了杯裏的酒,白季岩立刻拿了酒瓶過來又給斟了一杯。
宋潯眸色忽然變的犀利說:“的確不像說謊,要是他下的藥,自己不逃還敢留在羊城,那就算得上藝高人膽大!王家的那個女人,今天給她下了藥,也是個吃了熊膽的!”
白季岩愣了愣,反應過來老板說的“王家那個女人”說的是王紫。
而那個“她”,顯然指的就是韓敘,機警地往鼻梁上推了推眼鏡,十分意外的問:“老板的意思是?二少爺婚宴那晚給您下藥的人,是王紫?”
宋潯沒有說話,晃動著酒杯,盯著裏麵琥珀色的洋酒緊了緊黑眸,片刻之後才低沉的說:“盯著王家那個女人!我要的是證據,不是猜測!”
白季岩腦子快速轉動,想到宋潯被人下藥這種事,本身就很玄乎,社會上隻聽過色心大發的變態會給女人下藥,如果沒有圖謀,誰還能無緣無故給一個男人下藥!
但下藥的對象如果是女人,就能說得通了!
從王家想把王紫送給宋潯這件事來看,似乎全部都能聯係起來,王紫下了藥就能趁機爬宋潯的床,偏偏那晚被韓敘捷足先登。
想到這裏,白季岩戒備的問道:“如果是王紫下的藥,那她自己沒能進入您的房間,會不會知道是二少奶奶進了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