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念動器
所謂想象力,用一句專業的名詞就叫做以意領氣。
也就是當你在練習的時候就,就得想象著有這麽一個東西進入其中。久而久之你就,你就等於是真正有了這麽一個力量。這就叫以意領氣。
當很多試驗之中都有過這種情況出現,比如說最有名的勺子實驗。
就是讓很多人都在一個房間裏邊,然後告訴他們,他們都裏麵的勺子已經折彎了。然後就給這些人開一個冷餐會,讓這幫人可以在這期間隨意走動。
但是他們不能去看,也不能去碰自己兜裏麵的勺子。
等到宴會完成之後,將所有人的勺子拿出來看一下,總會發現有那麽幾個人的勺子是彎的。
這就叫意念的力量。
可惜這種力量已經研究了兩千多年。現在最大的用處也就是一個。那就是把勺子弄彎。
這無窮無盡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被人利用。因就是沒有辦法擁有轉換的媒介。
李家的幻陣到處一個挺不錯的媒介。
至少辦法將這種力量轉化成現實當中的力量。
我很難想象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力量。不過我打算讓李維坦幫幫我。
“用想象力這是一種什麽感覺?”我問道。
“這個倒是簡單,來,你起來。雙腳分開,跟自己的肩膀同寬。雙手攥成拳頭收在跨旁。”
至少稍微練過武功的人都知道,這基本上就是衝拳的架勢。
不過,李維坦並不是要我做衝拳,而是要做另外一個動作。那就是雙手向上平舉,就像是舉起一個東西一般,然後腳尖慢慢的也跟著拔起。
我跟著做了,果然有一種感覺,仿佛是有一股氣從地上爬起來,順著身軀慢慢的過了頭頂到雙手之間。
氣感很強!
“感覺到了吧。這個就是所謂的氣感,也就是以意領氣的關鍵。你在想象當中就是要想象的這種感覺可以任由你的調動。當然了,這個還得需要練習,才能做到我這樣。”
李維坦說完,將手中的筆一晃。整個一根筆都在閃閃發光。
我拿著他那個筆可能做不到這個程度。但是我手中也有我的東西,也許能做到這個程度。
將背後的殺神劍拿在手中,我回憶著剛才的那種氣感,想象著有一股力量通過我的手,傳到劍上。
殺神劍似乎有所感應,“嗡”的一聲響動,居然將纏繞著長劍的布震碎!
“嘩”的一下,驚得徐亮慌忙站起來。李維坦也是一驚!
“這是……好強的煉器。”李維坦驚呼道。
“殺神劍我想你應該聽過這把劍。”我隻是笑了笑而已,便將這把劍插在後腰上了。
“能給我看看嘛。”
李維坦伸出手來。
我將長劍遞到他手中。可是他無論怎麽用,想象力也沒有辦法調動的起殺神劍的力量。
最後,他隻能承認這把劍是專門屬於我的。
“我來試試。”徐亮倒是也用相同的辦法做了一遍。
奇怪的是,殺神劍對他似乎也有感應,但是並不如對我的感應那麽強烈。
可能正是因為所謂命格的緣故吧。我和白起兩個人的命格差不多。徐亮差大概也就是差的這一方麵吧。
畢竟他的身上還會有殺神印。
也就是說,可以定位傷害的應該是三個人。但是隻有我才能夠掌控開關。
很好。
“看來,我也得去找找我們,我們家祖上有沒有什麽流傳下來?不能隻有你們兩個這麽強吧。太逆天了!”
徐亮就算是羨慕嫉妒恨,現在也沒辦法了。
他們家祖宗徐福沒留下什麽東西來,所以也隻能如此了。
我和李維坦兩個人交換一些各自使用的經驗。或者也可以這麽說,應該是李維坦教給我一些使用這種東西的經驗。
兩個兵器的陣法道都差不多,隻不過我的陣法格局更加正宗,李維坦的陣法格局更加適合他自己。畢竟我的是李斯最成功的作品,李維坦的是他自己最成功的作品。
可是彼此之間的威力就有完全不同的差別了。李維坦的力量來源是他自己的執念。我的力量來源則是來源於那四十萬的怨念。
怎麽想也應該是我的比較強。
李維坦的比較弱才對。
所以我們兩個人現在基本上是旗鼓相當。
等到我基本上也熟練了,也沒有什麽更多的問題出現。我們才顧得上去看看應溫嵐。
其實在這一段時間,應溫嵐一直在昏睡。也不知道她傷在什麽地方,我們也不好去打擾她。
所以隻能放任她昏睡了。
等到真正聽到,應溫嵐的呻吟聲,我們這才知道她醒了。
“曹……曹七?”應溫嵐眯著眼睛分辨了一下眼前的人。
她更是伸出手來,仿佛是想握住她想的那個人的手。
徐亮本來是離她最近的那個人。聽到這個聲音直接給我拉過來了。
“你,趕緊過來!她找你呢。”徐亮向後撤開一步和李維坦並肩而站。
我趕緊上去,握住應溫嵐的手。
她也看到我後腰上的殺神劍了,欣慰笑道:“是你救了我?”
我還沒有回話,徐亮到時搶著回答:“是,是他依照卦象為了探路,滾下山崖,救了你。”
“你說的好像都是實話,怎麽我總感覺你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李維坦小聲問道。
徐亮回答就是直接推了他一把,雖然沒有用多大力量。
李維坦也隻是微笑著看著我們三個人的啞劇。
不過,應溫嵐現在滿眼之中全都是我。
她根本沒有看,任何人也沒有注意到徐亮。我倒是注意到了,可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安撫徐亮的情緒。
總之,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真的應了一句老話叫做顧了吹笛,顧不了捏眼兒。
一筐散了筐的螃蟹,全都亂了手腳。
沒辦法啊。
“你這一路上恐怕走的很辛苦吧?又是飛躍黑池,又是懸崖求生的。現在沒事了,我在。”
“我知道,我知道。”應溫嵐死死的摟著我,根本不放手。
她並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會哭。可是這種不哭反而有另外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