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針對
“嗯……”鬱宣道:“其實姐姐,在你把媽媽送回來之後,清歌姐就委托了一個事務所派人跟蹤你了,我已經聯係那個事務所了,姐姐你什麽時候方便想要見人的話,都可以。”
步涼愣了下,道:“好的,那就今天晚上,十點鍾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
鬱宣:“好,我來安排。”
掛了電話,步涼半天才回過神。這個跟她有一半血緣關係的弟弟可真是不得了啊,小小年紀心思如此之深。
得虧對她沒有敵意,不然怕是要比鬱清歌難纏好幾倍。
……
與此同時,玉溪雪山山腳。
鬱清歌等人到的時候,同時跟警方碰了麵。
鬱父看到警察,臉色大變,“清歌,你怎麽回事?是你報的警?”
鬱清歌帶著戴著口罩帽子,將自己捂得嚴實,隻露出一雙眼睛,說:“爸,不管步涼是什麽東西,她把一個男人藏在山洞裏,都是屬於違法行為。”
鬱父低聲訓斥:“你瞎說什麽,涼涼男朋友是受傷了,要在這邊靜養,你……我真不該聽信你的片麵之詞,跟著你走這一趟,你居然還背著我和你沈阿姨報警了!”
鬱清歌雙手插兜,對鬱父的責怪不為所動。
反正現在警察已經到了,說什麽都晚了。
她到底要看看步涼在山洞裏玩什麽花樣!
不過就算是那個人真是她男朋友,山洞裏麵也沒有藏什麽邪門歪道的法器東西也沒關係,她還有後手。
反正這回,她要徹底斷了自己父親認步涼回鬱家的念頭。
“小瑜,我真的不知道清歌這孩子會如此任性,對不起,你別生氣,等回去我好好教訓她。”鬱父十分不好意思的道。
“我沒生氣,隻是我怕我女兒那邊不好做。老鬱,這些警察……恐怕會嚇到涼涼。”
鬱父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過去跟他們打個招呼,你先和清歌過去。”
沈瑜點了點頭,對鬱清歌說了聲:“走吧。”
鬱清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朝著沈瑜哼了聲,先行了一步。
繼母不好當。
加上鬱清歌的親生母親還在,鬱清歌對沈瑜自然是很不待見。
對於鬱清歌的態度,沈瑜一直都很無所謂。
大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很難和小孩子完全解釋清楚。
沈瑜看了下腕表,也不知道小宣有沒有給涼涼打電話通知情況,希望不要出什麽意外。
“沈阿姨,你害怕了?”走在前麵的鬱清歌,忽然回頭道。
沈瑜淡定的放下袖子,走上前,看著鬱清歌誠心的說:“清歌,你沒必要對涼涼抱著這麽大的敵意,我沒有想過要讓她進鬱家的門,並且就算是我想,涼涼也不會,我和你父親在一起,也從來不是圖他的錢。”
鬱清歌嗤笑了聲,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和你前夫,就是嫌棄你前夫窮,才離的婚,後來用心機勾搭上了我爸,你不圖錢,圖什麽?”
“……”沈瑜保持沉默,不是被鬱清歌給堵的說不出話,而是她覺得沒必要和鬱清歌再做解釋。
她越過鬱清歌,淡淡的道:“不管你信不信,這次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找我女兒麻煩,別怪我不客氣。”
“哎呦,”鬱清歌嗤笑:“我爸不在,你就原形畢露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怎麽對我不客氣!”
沈瑜皺了皺眉頭,不在跟鬱清歌拌嘴,加快了步子。
見狀,鬱清歌小跑了起來。
她可不想讓沈瑜先她一步,到時候再幫著步涼隱藏點什麽呢!
昨天晚上,事務所給她打電話說要解約,沒有任何緣由的。還是在她的幾番逼問和金錢誘惑下,才說了實話。
聽了後她是半信半疑,哪裏有什麽靈異事件,神啊鬼啊都是騙小孩子的。但是不相信歸不相信,倒是不妨礙用這點,讓步涼好看!
步涼在冰床上敲電腦的時候,隱約聽到了山洞外麵傳來的窸窸窣窣聲音。
她合上電腦,穿著鞋子下地,迎了出去。
沈瑜:“涼涼。”
“媽,你來了。”步涼看了眼鬱清歌,道:“鬱小姐,稀客啊。”
鬱清歌沒理她,徑自的闖進了山洞。
沈瑜拉著步涼到一旁,低聲道:“小宣有聯係你嗎?”
“嗯,小宣還說,鬱清歌從咱倆回來後就派著人跟蹤我了。”
“她還帶了警察來。在我和你鬱叔叔不知情下,偷偷報的,等會兒警察上來,就按照一開始的說辭就行。”
步涼吸了口氣,她知道鬱清歌和鬱叔叔會過來,還以為頂多是搜搜她的山洞,看看有沒有藏紙紮人什麽的。
萬萬沒想到,鬱清歌居然報警了。
她一個明星,膽子這麽大?
玩的這麽狠?
她是招她惹她了?
這麽針對她。
這個時候,岩石下麵傳來了動靜,約莫一兩分鍾,鬱父和幾個警員爬了上來。
“……鬱叔叔。”出於禮貌,步涼叫人道。
“涼涼,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清歌她這孩子就是從小比較多疑,”鬱父很不好意思,漲紅著臉道:“等回去後我一定好好說說她,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不會。”步涼笑了笑:“我男朋友情況特殊,也麻煩了鬱叔叔你很多,等他醒來,我和他一定再好好當麵向鬱叔叔您道謝。別在這裏站著了,你們進來吧,隨便看。”
看著步涼這麽識大體,懂事,鬱父露出個很欣慰的表情。
幾個警員先進了洞穴,之後步涼帶著沈瑜和鬱父隨後走進來。
鬱清歌自己找了一圈什麽也沒找到,倒是冰床上的男人很吸睛……
這是步涼男朋友?
就她那種小土鱉,能找到這種得氣質天獨厚男朋友?
鬱清歌不是個顏控,但是看到秦寒第一眼,她心跳難免加速。
這張臉真是……是個女人看了就會動心吧?
在鬱清歌要把手伸向秦寒的時候,步涼臉色巨變,一把扣住鬱清歌的手腕,聲音冷的掉渣,是從所未有的淩厲:“你做什麽!”
“嘶——”鬱清歌吃痛,她沒想到步涼會有這麽大力氣,就這麽抓著她手腕,讓她整條胳膊都軟的使不上力。
“鬆開,”鬱清歌咬了咬唇,道:“我隻是想看看他還有沒呼吸而已。步涼,你心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