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屠單身狗現場
“清歌,你別鬧。”鬱父低聲喝道。
鬱清歌委屈的要掉眼淚,鬱父無聲的歎了口氣,對著一旁的沈瑜道:“清歌她受傷了,心裏上有些脆弱,說什麽你別往心裏去。”
沈瑜對於鬱清歌的口無遮掩早就習以為常了,道:“我去廚房看看。”
“哎,好。”
“哼!”瞧著自家父親在別的女人麵前那麽卑微小心,鬱清歌心裏來氣,操控著輪椅往電梯口走去。
鬱父看著鬱清歌的身影,抬腳想要追上去,想了想鬱清歌的脾氣,最終還是作罷。
該答應鬱清歌的他都答應了,還能讓他怎麽辦?
送步涼出國,讓步涼去別的城市生活,這分明是在逼他和沈瑜離婚。
他這麽大歲數,實在是不想弄得妻離子散。
所以鬱清歌上樓後,鬱父就去廚房哄沈瑜去了。
與此同時。
樓上。
推開鬱宣的臥室,一個成熟男人和一個少年盤腿坐在地毯上,拿著遊戲手柄,戴著耳機玩的十分投入。
但是因為遊戲聲音沒有外放,步涼並感受不到遊戲的激烈,她隻能看到一個年紀輕輕好似得了帕金森的患者。
鬱宣嘴裏念叨有詞,身子東搖西晃,表情和手上一起用力。
反觀旁邊的秦寒,全程都是勾著唇角穩坐泰山的樣子。
步涼:“……”
欺負小孩子,過分了啊。
她媽說的沒錯,秦寒就是在他麵前裝乖,裝紳士而已。
其實骨子裏的惡劣一直都存在。
秦寒最先察覺到了步涼,抬手摘掉耳機,單手按著遊戲柄放了一個大招,結束了這場比賽。
“啊!!!”
鬱宣雙手抱頭,絕望的向後仰躺在地。
從玩到現在,秦寒把把都是以領先三圈的速度贏得比賽。
有生以來,他從沒有輸過這麽慘。
這個姐夫是有毛病吧!
他好歹也是他的小舅子,不讓著也就算了,太欺負人了……
秦寒盤著腿,眨著眼睛,特別乖的喊人:“涼寶。”
鬱宣正在悲傷中無法自拔,聽到這一聲,偏頭,看到步涼他嗷的一聲,坐起身,耷拉著個肩膀,撒嬌道:“姐姐,姐夫欺負我,你幫我報仇。”
秦寒眸底閃過一絲不悅,但是很快的又朝著步涼軟聲認錯道:“對不起,我玩的太投入了。”
鬱宣一頭問號的回眸:“???”
要不要這麽沒骨氣啊。
剛才玩遊戲那股子狠決勁兒呢?
步涼走上前,摸了摸鬱宣的腦袋,說:“你靠邊,我幫你報仇。”
鬱宣開心的張開手臂抱住了步涼,用腦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秦寒皺眉的功夫,步涼已經坐在了他身邊,拿起了遊戲手柄說:“咱倆玩一局。”
鬱宣把遊戲聲音外放,坐在了步涼旁邊,“姐,你會玩嗎?要不要我教你一下?”
“好……”
話音未落,秦寒抓住步涼的手,把人拽到了他身旁,“我教你。”
步涼:“……”
鬱宣:“……”
秦寒張開腿,讓步涼坐在他身前,然後並攏腿,把步涼圈在懷中,他手中握著自己的遊戲手柄,一邊操作,一邊向步涼講解。
步涼一動不敢動,生怕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鬱宣在旁邊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
到底是幫他報仇,還是現場屠狗。
秦寒手把手教完她,步涼蹭著身子向前,“開……開始吧。”
秦寒蹭著上來,下巴抵在她腦袋上,輕輕嗯了一聲。
步涼:“……”這讓她怎麽好好玩!
鬱宣:“……”從這個曖昧的開始,他就已經看到了結局。
果然,不出所料。
比賽剛開始,步涼車子就撞在了護欄上,秦寒本來在前麵跑著的,結果看到步涼撞車了,他掉過頭,車頭頂著步涼的車子,將她重新頂上了賽道。
鬱宣:“……”
這操作,他服。
步涼也是十分尷尬,她是真想跟秦寒痛痛快快比一場的,結果男人不按套路出牌。
“呃……”步涼放下手柄,說:“鬱叔叔回來了,我們下樓吧,在這呆太久,顯得不禮貌。”
秦寒說了一聲好,先站起身子,而後俯身把手遞給步涼,很規矩,很紳士。
鬱宣整個人都淩亂了。
他姐夫好像有那個……精神分裂症。
……
晚飯。
餐廳。
鬱父坐在上位,沈瑜坐在鬱父的左手邊,鬱清歌坐在右手邊。
之後步涼和秦寒挨著沈瑜,鬱宣挨著鬱清歌。
氣氛有些冷,尤其是對麵的鬱清歌表情憤怒,死死的盯著步涼,像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
步涼微囧。
“咳咳,”鬱父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都是一家人,別這麽拘束,動筷,吃飯。清歌,你最愛吃的。”
怕鬱清歌胡鬧,鬱父先給鬱清歌夾了菜。
鬱清歌收回目光,低頭慢條斯理的挑著魚刺。
見鬱清歌老實,鬱父轉而對著秦寒道:“小寒,你身體怎麽樣了?”
“已經好了。讓鬱叔叔替我費神了,這杯敬您。”秦寒端起手邊的紅酒杯,示意了下,然後一飲而盡。
男人脖頸修長,瑩瑩燈光下,喉結上下滾動的時候,特別欲。
對麵的鬱清歌抿了下唇,小口吞了下口水。心裏不免吃味,步涼這個土包子,什麽時候在哪找到的自身條件這麽好的男朋友?
不過再好也沒用,就是個小白臉。
現在步涼工作被停職,她爸答應她,不會在給步涼金錢上的幫助,看她怎麽辦!
“小寒,你客氣了,身體剛好,少喝點酒,多吃菜。”鬱父常年在商場打交道,在識人方麵上,很少看走眼,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就覺得非池中物。
秦寒放下酒杯,微笑:“好,謝謝鬱叔叔。”
見識到男人其他麵的步涼,沈瑜,鬱宣三個人:“……”
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鬱父提了點家常話,氣氛正融洽著的時候,鬱清歌見縫插針,忽然提問道:“秦先生,你和步涼是怎麽認識的啊?”
聽到這話,步涼一口飯沒來得及咀嚼就咽了下去,搶先回道:“是我去外地出差,在一家酒吧認識的。”
鬱清歌不好糊弄,並且這位大小姐都請人跟蹤過她,背後也肯定會免不了讓人調查秦寒。
對於她和秦寒是怎麽相識的,當然要編一個讓她無從可查的理由。
外地,酒吧。
這範圍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