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叛逆天才下海
「工作調動，龍舞中學。就當改變一下生活方式啦。原本的工作不適合我。」柳墨說。
「噢。你喜歡就好。」陌閆想起之前邀請自己的龍亦飛就是龍舞中學。這個巧合真的是太巧合了。陌閆並沒有告訴柳墨，嘴角揚起。柳墨在學校看到自己時，想必表情會很精彩。
兩人又聊了一會，柳墨便走了。工作需要交接挺麻煩。
柳墨走後，陌閆撥通龍亦飛電話。
畢業三年，陌閆終於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陌閆是說做就做的性格。昨天打了電話，今天便來到龍舞中學。
看到陌閆這麼早過來的龍亦飛微微怔了下。對於陌閆突然之間的態度轉變，龍亦飛昨天直到掛了電話都一臉疑惑。他對於陌閆能來不抱多大希望，已經開始找下一個目標了。陌閆突然來了電話，說答應了他的要求。龍亦飛只能說幸福來得太突然。
「球館在哪？」陌閆問。
「額，那個不著急。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說明一下。」龍亦飛撓撓頭，表情略微有些尷尬。
雖不知龍亦飛要說什麼，但陌閆有種不好的感覺。
「什麼！當老師？」陌閆震驚的大吼一聲，「你耍我！」
「沒有。這只是必要的程序。」龍亦飛極力控制陌閆的情緒。平時的陌閆冷靜平穩，此時竟然如此爆發。可見此事對陌閆的衝擊有多大。
陌閆突然後悔了。目前沒有機會，龍亦飛的建議的確有可取之處，尤其是龍舞隊還與職業聯賽有聯繫。這無疑會成為陌閆進入職業聯賽的紐帶。可最終幫助陌閆做出來龍舞中學決定的還是柳墨的消息。
想給柳墨一個驚喜，現在怕是要變成驚嚇了。
「什麼必要程序？」陌閆控制著自己不要爆發。
「龍舞中學畢竟是學校。教練同樣需要是學校的老師。我明白你沒有受過這方面的培訓。所以我為你爭取了一個體育老師的職位。」龍亦飛小心的看著陌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陌閆撂攤子走了。
龍亦飛觀察的目標不止陌閆一個，但陌閆無疑是最出眾最合適的。陌閆的碩士學位雖說是體育方面的，但他以二十歲的年紀完成碩士學位。天才兩個字可以彌補很多東西。龍亦飛對於陌閆了解過很多。二十歲完成碩士學位，十五歲完成所有大學以前科目。
陌閆的文化課水平怕是比很多高中專業老師都要強。看他筆記上那些繁瑣複雜的數學公式就難以想象，陌閆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那些東西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體育老師是幹什麼的？」陌閆卻並不為買賬，滿是疑慮的問。
「噢。我就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其實沒什麼工作干。主要是指導學生的體育課，還有學校的一些體育活動。」龍亦飛說，「其實這些對於你.……」
「好，我接下，但只有一年。」陌閆打斷龍亦飛的話。龍亦飛想說什麼，他已經猜到。交流，他從不認為交流能得到什麼。人緣人際，不需要。實力，拿出來自然有人看到。
「好。」龍亦飛鬆了口氣。一年是陌閆和他所做的約定。一年後陌閆會不會留下，一切取決於他自己。
對於事事精確到小數點的陌閆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在龍舞中學入職堪稱奇迹。
體育老師的工作也的確如龍亦飛那般所說，平時沒什麼工作。體育課，安排好任務讓學生們執行就行了。他還有著充足的時間進行自己的數據整理和計算。
入職的第二天，陌閆在龍亦飛的引導下見了龍舞隊。龍舞隊對於陌閆也算是認識。看到竟然是西郊奇葩要成為自己的新教練，隊員們各個表情精彩。尤其是曾經被陌閆放在替補沒上過場的王虎，看向陌閆的表情更是陰沉。陌閆的到來那豈不是說自己接下來都會丟掉自己的首發位置。
驕傲的王虎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杜絕這種情況只有讓陌閆離開龍舞隊。
看完球隊，陌閆跟著龍亦飛進入體育館內的榮譽室。琳琅滿目的獎狀獎盃掛滿榮譽室。
「龍舞隊有著優秀的歷史。」說起這些龍亦飛頗為自豪，這些都是他二十多年來的心血。看著這些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歷史而已。最近五年，龍舞隊沒有什麼成績。」陌閆屋裡轉一圈，所有的獎項看了一遍，緩緩開口。
龍亦飛笑容僵硬在臉上。陌閆的話沒有錯。最近五年，他的身體大不如前。對於球隊的管理疏懶一些，球隊的成績並不好。對於龍舞中學的功勛教練，龍亦飛生涯的最後幾年頗為尷尬，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
「這都怪我。」龍亦飛慚愧的說。
「你有責任。」陌閆平靜的話語似尖刀插在龍亦飛心臟上，龍亦飛臉上又是浮現一抹尷尬。不過陌閆隨即說，「球隊的隊員也有責任。球隊太過慵懶。籃球不是一個人的運動。成為教練以後，我對球隊有絕對掌控權嗎？」
「當然。學校絕不會幹擾教練的任何工作。」龍亦飛保證說。
一周的時間，柳墨終於交接完所有工作。她來龍舞中學當老師的事情，不僅陌閆驚訝。就連她媽媽和陌閆的媽媽聽說都不贊同。老師的工作，尤其是高中老師太累了。她們可不希望寶貝女兒受累。
對，就是她們。小時候柳墨沒少在陌閆家睡過覺。陌雨雙也很喜歡柳墨。自小就認柳墨當乾女兒。在和陌閆鬧僵之後，更是宣稱自己沒兒子，只有柳墨這個女兒。
雖然家裡兩位大佬不同意，但柳墨對於這些可比陌閆有經驗多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當然還要講上下基層后對於她未來的發展有怎樣怎樣的好處。兩位大佬媽媽很快就被說服投降了。若陌閆有柳墨一半，也不至於和陌雨雙鬧得這麼僵。
「呼。好久沒來校園了。」一襲雪白長裙包裹著柳墨飽滿的身材，修長的身材亭亭玉立。漆黑如墨的長發瀑布隨意披散肩頭，明眸皓齒，清澈見底的眼眸深處含著淡淡的笑意。柳墨靜靜的站在校門口，路人紛紛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