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得知真相
當然這些兄弟的挑逗還沒有結束,他們不問清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韓銘害怕他們這個樣子,嚇到林慕婉,於是韓銘貼近林慕婉的耳朵,悄悄的跟她說:“不用害怕,他們就是這個樣子的,慢慢習慣了就好了。”
“哦,我知道了,沒事。”林慕婉說道。
“嫂子,我和你說啊,我們的韓大總裁身邊可從來沒出現過女人,你是唯一一個啊。”
“是啊,大嫂,我們都以為,韓大總裁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這回遇見你,我們就不擔心了。”
說完,幾個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哪有那麽嚴重,是不是因為我在幫他說好話呢。”林慕婉笑著說道。
“什麽,你不相信我,我可是找你呢。”韓銘說道。
“大嫂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們還拿總裁身邊,真的沒有女人,就連緋聞都沒有。”
“對啊,上一次曝光,他和小包子一起去遊樂場,那時候是不是也有你在呀大嫂。”
“我不在。”林慕婉說道。
車池看了看,沒想到喊大總裁這麽多年身邊都沒有女人,他也對任何人不感興趣,怎麽會被眼前這個女人征服。
一大堆好奇的問題都等著林慕婉回答。
“大嫂,你是怎麽喜歡我們韓大總裁的,他這個人又不好接觸,誰願意和他相處。”開玩笑的說道。
“你們就這樣說,我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韓銘說道。
“在大嫂麵前你還要什麽麵子,麵子能當飯吃啊。”
“行行行,你們說的對,你們都是一夥的。”韓銘笑著說。
“他還好吧,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不好接觸。”林慕婉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慕婉聽著這麽長時間,他的兄弟都說,韓銘這些年身邊都沒有一個女人,林慕婉的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可能這麽多年就一直在等待著自己回來吧。
“行了行了,都別八卦了,我們趕緊去吃飯吧。”韓銘說道。
“行,走吧走吧,我們去吃飯,邊吃邊聊。”
接著他們幾個人就一起到了附近的餐廳。
“大嫂,你喜歡吃什麽呀?”車池好奇的問。
“什麽都可以,你們喜歡吃什麽咱們就吃什麽。”林慕婉說道。
“我們去吃粵菜吧,好長時間都沒吃了。”周易軒說道。
“想吃,等有時間自己去吃去,今天吃什麽讓大嫂決定。”車池說道。
“好好讓大嫂決定。”
“沒事沒事,既然想吃粵菜了,那咱們就一起去吃粵菜吧。”林慕婉說。
“走吧,你們大嫂都發話了,那就吃粵菜吧。”韓銘說。
他們就一起進了粵菜館,菜剛都上完的時候。
“開動吧。”韓銘說道。
就看韓銘一直給林慕婉夾菜。
“呦呦呦…”車池在一旁起哄。
“趕緊吃你的飯得了。”韓銘笑著說。
緊接著韓銘對林慕婉說:“多吃點,想吃什麽告訴我,我給你夾。”
“好,你也吃。”
兩個人說完,互相看著對方笑了笑。
緊接著就聽見林慕婉的電話響起來了。
“我先接個電話,你們慢慢吃。”林慕婉說。
“好大嫂,你接吧,沒事。”
林慕婉接起了電話,對方卻說:“趙愛蓮被無罪釋放了。”
林慕婉聽見之後臉色立馬變了。
林慕婉非常想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看看是誰在背後搗的鬼,我一定要搞垮你趙愛蓮,一定不讓你好過的。
她不清楚,趙愛蓮他的背後到底有什麽樣的勢力,這次才能無罪釋放了,林慕婉行,趕快調查清楚,但是調查這件事情非常的困難。
林慕婉一想到這裏就愣住了,心裏充滿了仇恨。
就聽見電話的那一頭說道:“林小姐,你在聽嗎?”
林慕婉反應過來後會達到:“這件事情我了解了,我現在還有事情,那就先掛了,等我回去再說。”
林慕婉說完別把電話掛了。
韓銘一旁的兄弟們覺得林慕婉的臉色變了,就立刻給韓銘使眼神,暗示他問問這件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沒事吧。”韓銘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接著吃飯吧。”
雖然林慕婉嘴上說著沒事,心裏一直在想這件事情,飯也沒有吃好。
韓銘也知道他肯定不好意思當這麽多人的麵告訴我,就沒有繼續問下去,等吃完飯,就剩兩個人的時候再問吧。
“沒事就中,那就好好吃飯吧。”
這個飯局很快就完事了,韓銘就開車送林慕婉,在路上詢問她這些情況。
林慕婉把這些事情全部的都告訴了韓銘。
另一天,林慕婉就把趙愛蓮,告上了法庭。
韓銘知道這件事情後,問林慕婉:“明天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我害怕趙愛蓮這個人拿你說事,所以你還是別去了,我自己可以的。”林慕婉說道。
韓銘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別自己扛著,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好,我知道。”
第二天,大家陸陸續續走到法庭的時候。
林慕婉和趙愛蓮兩個人終於見麵了,林慕婉簡直要恨死他了,巴不得他現在立馬進入牢房裏,一直別出來。
讓她遭受到應有的報應,這一次打官司我一定會贏的,不會讓她再得寸進尺下去。
一旁的趙愛蓮就裝出了一副無所謂極其可憐的模樣。
好像所有的過錯都在林慕婉身上,林慕婉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可真會演戲。
“原告和被告是否都到了。”法院長說道。
林慕婉和趙愛蓮,先後都說了,到了到了。
“那好,那咱們現在正式開庭。”
“首先由原告來闡述,闡述的必須是事實,不得有假。”
“法官,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沒經過我的允許趙愛蓮把我獻給了男主。”林慕婉說道。
“那你現在和韓銘關係那麽好,誰能證明我沒和你說。”趙愛蓮說道。
“法官,就不說在不在我知情的範圍內,那你強迫我生孩子,她還限製我的自由。”
場上就一直這樣相互爭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