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自古多情
司空夢華徹夜無眠,冥思苦想。
“她,不是真的夢華月辭?還是隻是換了一個身份活著的夢華月辭?”司空夢華自言自語,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
可是答案,無解。
相似的也多,不相似的也多,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誰?
溫如玉徹夜無眠,等待,等待,隻有等待,他似乎,隻是為等待而生。
“自古多情空餘恨,輕挽,我這一生,也就隻多情這麽一次,還希望可以幸福美滿。”溫如玉拿不準,究竟事情會如何發展。
所有的忐忑,所有的害怕,所有的擔憂,最後都化成兩個字——等待。
翌日
離輕挽醒來之時,太陽完成了一日的任務,便撤回去休息,養精蓄銳,以便於明日繼續工作。
見自己睡在軟榻上,便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怎麽就睡著了,還睡得如此沉?
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剛一動,隻覺得頭疼欲裂。
離輕挽伸手,閉上眼睛,給自己做了做按摩,頭疼的感覺才稍微好了一些。
仔細回想,自己這究竟是怎麽了?剛才又發生了什麽事?
不回憶還好,這一回憶,真的是將自己嚇了一大跳。
回憶完的離輕挽,真的後悔自己奮力去想自己做過的事。
記憶裏,隻記得杏花酒太好喝,所以自己忍不住貪杯,就這樣多喝了幾杯。
就隻是幾杯而已,誰知道自己竟然醉了。
真的,離輕挽自己也覺得真的是醉了。
之後呢?
之後那些不堪入目、說不清道不明、讓人臉紅心跳、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的、讓人不知所措的畫麵就這樣排山倒海的撲麵而來,就像是冬日裏的一道驚雷,將離輕挽定在了原地。
離輕挽此時此時,真的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都做了些什麽?喝了酒之後的她居然可以如此生猛,不對,好像是如此豪放?
用力的搖了搖頭,是自己的記憶沒錯。
我的媽呀,我這都做了些什麽?
那可不是自己的未來夫君,也不是自己的藍顏知己,可是她居然敢那麽做。
不對??
可是,司空夢華怎麽可以趁人之危,當時的自己分明是喝醉了,他就不知道製止。
居然,就這樣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還真是華麗麗的出現了一個車禍現場。
這時的離輕挽沒想過,昨日的事情,那可是自己主動的,也是自己趁人之危才是。
至於司空夢華為何不製止,若是他聽見,定然會不遺餘力的反駁。
離輕挽自己主動送上來的,還和自己心愛的女子那麽相像,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況且離輕挽還不停的挑逗他,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放過她。
在離輕挽不清不醒的狀態下,他沒有化身為狼將離輕挽吃了就已經不錯了。
離輕挽徹底石化了,她究竟怎麽回事?居然就這麽輕鬆的同司空夢華一起喝酒,還做了如此一些不可描述而又不好的畫麵。
完了完了。
這次是真的完蛋了。
關鍵是,司空夢華居然不知道讓自己停下來,他隻需要給自己點點穴或者將自己打暈都可以啊,為何就是不製止。
若是她出現了什麽狀況,怎麽向小哥哥交代。
還有,為了自己,小哥哥不知道怎麽樣了?
也不知道,她睡過去之後那個人有沒有怎麽樣?
還是她將司空夢華推倒的,即便最後真的發生了什麽,也是她自己主動的啊。
想到此處,離輕挽趕緊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完好無損,也沒有什麽痕跡。
還好還好,沒有發生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麵,不然自己的清白就真的要喪失在自己手裏了。
雖然昨日她是有點兒瘋狂,可是她喝醉了,她也不願意將自己隨隨便便交給一個人。
想到這兒,離輕挽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後怕。
不過,隨後又想,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這司空夢華居然還可以坐懷不亂,果然這毅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不對,一定不是這樣,或許司空夢華就不是一個男人,或者不舉,又或者他就不喜歡女人,有龍陽之好呢?
不然的話,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做到如此。
最為關鍵的是,夢華月辭嫁給他,據說根本就還沒有同過房。
不要問她怎麽知道的,因為大街小巷都有很多關於這樣的消息。
若是不然,為何夢華月辭沒有懷孕,還有,司空夢華沒有陪在夢華月辭的身邊。
她可是聽說了,司空夢華最是寵愛這個女子的呢,如今看來,也不是這樣。
不一定,夢華月辭就隻是一個幌子而已,方便司空夢華保持美好的形象。
一定就是這樣。
所以,很多傳言,本來就很有問題。
哪裏有那麽多深情之人,不過都是偽裝出來的罷了。
離輕挽就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才稍微平靜下來。
不過一想到自己犯下的罪過,才好不容易想通的理由,又被自己推翻了。
離輕挽一臉苦哈哈的表情,這以後怎麽麵對司空夢華,這才見過一次就做出這樣的事。
當時自己還信誓旦旦說過“各走各路,沒辦法成為知音”,結果這會兒還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臉。
離輕挽就這麽坐在軟榻上,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果然,喝酒誤事,男色誤人。
離輕挽輕輕從軟榻上坐起來,似乎還能隱約看到方才那些畫麵。
不行,她一定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免得觸景生情,再想起那些尷尬的畫麵。
離輕挽去推門,可是這門是琉璃,還真是推不開。
左右找了找,也沒有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
突然又想起,昨日同司空夢華進來之時,他都隻是大手一揮,門便主動開了。
於是,離輕挽模仿著司空夢華揮手的樣子,可惜那門還是一動不動。
如此幾次,還是沒有辦法打開門。
“算了,看來隻有另辟蹊徑,不然自己恐怕真的出不去了。”
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難道是我方才的行為惹惱了司空夢華,所以他將我關在這兒。”
她隻知道是落日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