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虛與委蛇
陳仙以絕代風華的姿態,降臨東湖公園湖心亭,讓鐵骨宗四大護法,大吃一驚。
“怎麽,諸位被歡迎我的到來?”
陳仙踏上湖心亭,他看著愣在原地的鐵骨宗四大護法,笑著問道。
“哪裏,哪裏,友能來赴約,我等感到榮幸至極。”
鐵骨宗四大護法之首的郭楚宇聞言,連忙回過神來。
“不知友該如何稱呼?”
郭楚宇拱手抱拳,問道。
“陳仙。”
陳仙回答道。
“原來是陳仙友,我等已經在湖心亭裏準備好了美酒佳肴,請入座。”
郭楚宇臉上掛著笑容,他邀請陳仙進入湖心亭。
“好。”
陳仙臉色淡然,笑著點頭道。
不管郭楚宇葫蘆裏賣著的是什麽藥,陳仙都無所畏懼,鴻門宴也好,十麵埋伏也罷,他隨機應變。
陳仙走入湖心亭,眼神閃爍,他在暗中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湖心亭是一座亭台樓閣,有兩層高,中間是客廳,四周有數個房間。
陳仙展開神識,將整個湖心亭都籠罩在其中,他心中不禁暗自冷笑。
因為陳仙發現,在湖心亭四周的房間裏,還有二樓上,以及四周的隱蔽之處,都藏著鐵骨宗精英弟子,可謂是十麵埋伏。
看來,今晚的這場晚宴,還真是一個鴻門宴。
不過,陳仙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笑嘻嘻地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這一幕,讓鐵骨宗四大護法臉色均是陰沉,眼中有寒芒在閃爍。
陳仙反客為主,態度強硬,是真的而有些不把鐵骨宗放在眼裏。
不過,鐵骨宗四大護法郭楚宇等人,也是城府深厚,他們並沒有當場發難,而是忍了下來,坐在位置上。
“不知陳兄在哪裏高就啊?”
郭楚宇替陳仙倒了一杯酒,問道。
陳仙先是用神識,查探了一下酒有沒有問題,發現沒有問題後,他這才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高就談不上,我就隻是一名普通的初中生而已,還在上學呢。”
陳仙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他笑著回答道。
“陳兄謙虛了,你可是少年才,學生的身份可掩蓋不了的絕代風華。”
郭楚宇皮笑肉不笑,他恭維道。
“哪裏,少年才太過誇讚了,我隻想安安靜靜地上完初中。”
陳仙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
陳仙的話,暗暗地隱含著他的一些想法,意思就是,他隻想安安靜靜地上完初中,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但是如果麻煩主動找上門來,陳仙也不會客氣,置之不理,會將所有的麻煩,全部扼殺於搖籃之中。
“陳兄的也是,學生現階段最重要的任務還是學習,別的事情,不該管的還是不要管了。”
郭楚宇聞言,也是點頭道,他話裏有話。
“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麻煩總是自己找上門來。”
陳仙伸手拿起筷子,他夾了一塊牛肉放入嘴中,頓時滿口肉香。
“如果陳兄不多管閑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不會有麻煩了。”
郭楚宇再次給陳仙倒了一杯酒,道。
“那我該怎麽辦呢?已經惹下了那麽多的麻煩,想要脫身似乎都不可能了。”
陳仙聳了聳肩膀,他無奈地搖頭道。
“那就服軟,認錯,主動求饒,不定就不會有麻煩了。”
郭楚宇舉起手中的酒杯,向陳仙示意。
“可我是一個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服軟的人呢。”
陳仙見狀,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和郭楚宇碰了一下,飲盡。
“那就沒辦法了。”
郭楚宇聞言,搖了搖頭,道。
“那能怎麽辦呢?別人想要我死,而我不想死,那麽隻能是對方死了。”
陳仙發出一聲輕笑,玩味道。
“我也不想死,那麽隻能你死了。”
郭楚宇知道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他也懶得和陳仙繼續虛與委蛇。
砰!
郭楚宇突然站起身來,他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頓時酒杯被砸得四分五裂。
頓時,從湖心亭四周的房間裏,二層樓上,無數的鐵骨宗精英弟子,將整個大廳,團團包圍了起來,四周的空氣,一片肅殺。
“所有人聽令,給我殺!”
郭楚宇臉色冰冷,他曆喝道。
郭楚宇第一時間,就朝著陳仙猛撲而去,發動了淩厲的攻擊。
“要動手就直接動手,做這些有的沒的,徒惹人笑話。”
陳仙見狀,不禁發出一聲嘲笑,他腳尖輕點地麵,身體如同一片鵝毛般,向後飛退而去。
鐵骨宗精英弟子舉著武器,從背後朝著陳仙的身上,狠狠地砸下。
陳仙仿佛腦後生了眼睛般,他腳尖輕點地麵,身體如同鬼魅般,瞬間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鍾,陳仙出現在湖心亭外,跳出了鐵骨宗的包圍圈。
“不能讓這子跑了,所有人都給我殺了他,凡是取其腦袋者,賞金百萬,官升一級。”
郭楚宇等其餘三名鐵骨宗護法,帶著鐵骨宗精英弟子追了出來,一齊攻向陳仙。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鐵骨宗精英弟子,聽到郭楚宇許下的重金和承諾之後,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大聲喊著,揮動手中的武器,悍不畏死地,前赴後繼地衝向了陳仙。
“看來今我得大開殺戒了。”
陳仙見狀,他臉龐冷俊,寒聲道。
陳仙在麵對將近百名鐵骨宗精英弟子的攻擊時,他臉色淡然,眼眸平靜,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站在原地,右手虛握劍指,默運劍神決。
“斬仙劍,出!”
陳仙臉龐冷俊,眼眸之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他低喝一聲,右手劍指朝著前方,輕輕一揮。
唰。
頓時,一直被陳仙蘊養在丹田處的斬仙劍,出現在半空中,化作一道紫色的劍芒,劃破地。
撕拉!
斬仙劍蘊含著恐怖的力量,攜帶著淩厲的鋒芒,仿佛撕裂了地。
噗哧!
血花飛濺。
鐵骨宗的精英弟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身體一痛,就徹底失去了知覺,不省人事,倒在了地上,斷絕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