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去找他
“什麽事?”封宴繼續問道。
阿忠看了眼葉涵,臉色搖擺不定,顫顫巍巍地問道:“老板,你在哪裏?”
看來總裁是故意不接夫人電話的啊!可憐了阿忠困在中間,左右為難。
沉默了一會,封宴皺了皺眉,沉聲答道:“有什麽事情你先處理。”
他並不想讓阿忠知道自己是去了酒吧。
掛了電話,封宴煩悶的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段景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問道:“誰啊?”
也不知道封宴今天是受了什麽刺激,以他的性格,可是很少有人或事能讓封宴這麽反常的。
封宴淡淡看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阿忠。”
聽此,段景然便沉默下來,心知一個助理不會讓封宴如此,定是有其他人。
而另一邊,掛了電話之後,阿忠想了想,最終告訴葉涵:“我聽到那邊有些嘈雜,而老板一直喜歡去菲娜,你可以去看看他有沒有在那裏。”
剛才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封宴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因此阿忠轉念一想就知道他是去了酒吧。
“嗯好。”
葉涵麵上一喜,立刻轉身就下了樓去“菲娜”找人了。
她並沒有去過這種地方,但還是聽聞過的,雖然是白天,但是酒吧裏邊卻是一片昏暗,燈紅酒綠的。
葉涵一進去就感覺到有許多道目光看向自己,咽了咽口水,她硬著頭皮朝裏邊走去,同時目光來回打轉,尋找著封宴的身影。
“您好小姐,請問您找人嗎?”
從葉涵的身側忽然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她抬起頭就看見一身西裝的男人此時正溫和的笑看她。
在男人的胸前還掛著一個工牌,葉涵眼睛轉來轉,確定男子是這酒吧的工作人員。
笑了笑,葉涵點點頭,比劃著說了封宴的外形。
“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瘦高的男人,看上去聽嚴厲的,但是氣質很好的男人。”
那服務員聽著葉涵費力的解釋,禮貌地說道:“您直接說名字就行了。”
葉涵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吐出兩個字,“封宴。”
聽到封宴的名字,那服務員看了眼葉涵,就帶著她朝前邊走去。
“您跟我來。”
封宴可是“菲娜”的老客戶了,因此這裏的服務員可是都認識他,今天封總一過來下邊就有人傳開了,畢竟他可以說是這裏的金主了。
經常來這裏消費,可不就是金主?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葉涵輕易地就找到了封宴。
他此時就坐在吧台前,雖然隻有一個背影,但葉涵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
“謝謝。”
葉涵道過謝之後就快步了過去。
此時封宴正拿著一杯酒正往嘴裏灌著,葉涵見此直接一下子就搶了過來。
“封宴,我們談談吧!”
男人眯著眼睛看了葉涵一眼,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嘟囔道:“葉涵?你怎麽來了?我是在做夢吧,對,一定是在做夢。”
說著封宴就又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去喝,葉涵見他都醉得不省人事還要喝酒,一下子就著急起來。
“你別喝了!”葉涵聲音放大。
“你是?”段景然疑惑地出聲。
他之前就聽說過封宴結婚的事情,但是一直沒有見過葉涵,此時看了看封宴再看看葉涵,一個答案悄然浮現。
直到這時候她才注意到了段景然,剛才還以為是個陌生人,如今看來該不會是他朋友吧?
想到自己剛才的大吼,葉涵尷尬的笑了笑,伸出手來,“你好,我叫葉涵,是……”
她有些猶豫該如何說?她是他的妻子?還是秘書?
沒等她說完段景然便接過了話茬。
“我知道,你好,我叫段景然,他朋友。”段景然明了的笑了笑,指了指已經爛醉如泥的封宴,“你是來接他的?”
葉涵點頭,其實她原本是想要跟封宴好好談一下,可是看到他如今這幅樣子,所有的事情早已被她拋諸腦後。
雖然已經醉了,但封宴還是能夠自己行走的,葉涵扶著他上了車之後便揚長而去。
段景然站在路邊,望著兩人離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原來這就是他喝悶酒的原因?
想到封宴的過去,段景然的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希望,長歎一口,“希望她能讓他走出來吧!”
這麽多年了,葉涵是繼那個女人之後第一個能讓封宴的心緒波動的人。
不過兩個人看起來好像有些誤會,看來他得想想辦法給他們撮合撮合了。
段景然收回目光,轉身朝著停車場走去。
另一邊,葉涵兩人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封宴踉蹌了兩下險些摔倒,嚇得葉涵心驚肉跳趕緊把他給扶住了。
“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葉涵知道封宴的酒量一向很好,如今竟然連站都站不穩了不由得心生惻隱。
他一個大男人的重量此刻完全的壓在了葉涵的身上,無奈,葉涵隻得將華姨喊過來。
“先生這是醉了?”
華姨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封宴這幅樣子驚訝的不行,她連忙就上前幫著葉涵兩人一邊一個扶著封宴回到別墅。
將封宴放到床上之後,華姨就又出去忙活了。
葉涵看著一身西裝的男人,擔心他會不舒服,於是起身幫著封宴把他的外套給脫去了。之後葉涵又出去煮了些醒酒的防盜一旁,想著封宴什麽時候醒了讓他喝。
將這一切都處理好之後已是深夜,折騰了一天葉涵也有些累了,此時她大腦一片疲憊,打了個哈欠就趴在床邊照顧他。
一抹彎月掛在天際,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打在兩人的身上,畫麵格外的美好。
半夜的時候封宴忽然一陣口幹舌燥,由於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的頭很疼。
封宴皺了皺眉就要起身,卻不知道床邊還趴著一個人,他這一動葉涵便睡眼惺忪的抬起頭來看著她。
見到她,封宴有些驚訝,看了眼葉涵單薄的身子,他眉頭皺起來,“你怎麽不回去睡?”
連個毛毯也不披著,萬一凍著了怎麽辦?
葉涵此時大腦還有些迷糊,張了張幹澀的嘴巴說道:“我怕你半夜不舒服,在這裏也能方便照顧你。”
聽到這話,封宴的心裏一絲異樣劃過,心裏這才舒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