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隻崽

  顧七發現這個法子有用,突然感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於是繼續逗他。


  “嗷嗚嗷嗚~”真的超喜歡你噠!


  無闕半晌說不出話來,最終隻硬著頭皮不痛不癢地斥責了一句:“胡鬧。”


  這胡鬧二字,若是放在兩個關係親密的人之間,本就是個寵溺無奈,調節氣氛的話,可偏偏無闕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板正極了,就像師長訓斥學生一般,罵得顧七的耳朵瞬間耷拉了下來。


  後來似乎也發現了這樣做好像傷到了幼崽的心,無闕也有些後悔,連忙補救:“我並非有斥責你的意思,隻是我從未曾……”


  收到過這般直接的告白。


  即便是無妄宗那些傾慕於他的那些師妹們,也都是非常含蓄地送些禮物,每次他都讓仆從一一退了回去,也就不曾在意過所謂感情之事。


  這也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奇怪的情緒。


  此時顧七似乎想到了什麽,跳到了無闕的腿上,抬起頭對著他的眼睛問道:“嗷嗚嗷嗚?”


  我是不是入魔了?

  她曾記得那時在玉簡之中見到過。


  【魔者,生紅瞳,眉心一點紋印,暴躁易怒,難成大道。】


  這個玉簡是無妄宗所編,後麵的話,顧七並不怎麽在意,前麵的特征,都已經一一對上,雖然這種感覺就像在x度娘上搜毛病,然後查出來癌症起步一樣,但是仔細想想,無妄宗一個大宗門,所記載的資料應該是挺靠譜的資料。


  無闕難得被這隻幼崽給問沉默了。


  看來,連她自己都已經知道了。


  無闕想了想,還是不打算隱瞞,他輕輕點了點頭,散落在背後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垂落到胸前,有一些無意間撩過顧七的小鼻子,幼崽被撩得打了幾個噴嚏,無闕邊取帕子幫她擦鼻子邊開口。


  “是入魔了,不過,魔道正道皆是大道,你也無需太過擔憂,在我眼中,隻要不違背本心的道便是正確的道。”


  但是無闕的安撫並不能很好的安慰到顧七。


  顧七雖然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不算多,然而也知道,修煉若是入了魔,都是為世人所不容的。


  說白了,就是像過街老鼠一樣,是被喊打喊殺的存在。


  修為高的魔修,或許還有人畏懼,但是還是有一大堆人在背後暗搓搓地考慮如何幹掉他。


  顧七在玉簡上還讀到了不少仙魔大戰,最後將魔族封印的故事,該怎麽弘揚正道正能量就怎麽弘揚,措辭還是蠻不錯的,顧七是把它當成野史來解悶用的。


  隻可惜,讀的時候津津有味,等到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


  唉……心情複雜。


  看到幼崽悶悶不樂的樣子,無闕的目光突然放到了不遠處的肉幹上,他抱起幼崽,將桌子上的肉幹拿了起來,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拿著一根肉幹,喂給了幼崽。


  顧七正鬱悶呢,就感覺嘴邊飄過來一股熟悉的糊味,哦,不,是香味。


  這熟悉的味道,如果不是沒在無闕的眼中瞧出卿闕平日裏待人待事的散漫,顧七都差點以為這是卿闕了。


  顧七發現這個法子有用,突然感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於是繼續逗他。


  “嗷嗚嗷嗚~”真的超喜歡你噠!


  無闕半晌說不出話來,最終隻硬著頭皮不痛不癢地斥責了一句:“胡鬧。”


  這胡鬧二字,若是放在兩個關係親密的人之間,本就是個寵溺無奈,調節氣氛的話,可偏偏無闕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板正極了,就像師長訓斥學生一般,罵得顧七的耳朵瞬間耷拉了下來。


  後來似乎也發現了這樣做好像傷到了幼崽的心,無闕也有些後悔,連忙補救:“我並非有斥責你的意思,隻是我從未曾……”


  收到過這般直接的告白。


  即便是無妄宗那些傾慕於他的那些師妹們,也都是非常含蓄地送些禮物,每次他都讓仆從一一退了回去,也就不曾在意過所謂感情之事。

  這也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奇怪的情緒。


  此時顧七似乎想到了什麽,跳到了無闕的腿上,抬起頭對著他的眼睛問道:“嗷嗚嗷嗚?”


  我是不是入魔了?

  她曾記得那時在玉簡之中見到過。


  【魔者,生紅瞳,眉心一點紋印,暴躁易怒,難成大道。】


  這個玉簡是無妄宗所編,後麵的話,顧七並不怎麽在意,前麵的特征,都已經一一對上,雖然這種感覺就像在x度娘上搜毛病,然後查出來癌症起步一樣,但是仔細想想,無妄宗一個大宗門,所記載的資料應該是挺靠譜的資料。


  無闕難得被這隻幼崽給問沉默了。


  看來,連她自己都已經知道了。


  無闕想了想,還是不打算隱瞞,他輕輕點了點頭,散落在背後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垂落到胸前,有一些無意間撩過顧七的小鼻子,幼崽被撩得打了幾個噴嚏,無闕邊取帕子幫她擦鼻子邊開口。


  “是入魔了,不過,魔道正道皆是大道,你也無需太過擔憂,在我眼中,隻要不違背本心的道便是正確的道。”


  但是無闕的安撫並不能很好的安慰到顧七。


  顧七雖然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不算多,然而也知道,修煉若是入了魔,都是為世人所不容的。


  說白了,就是像過街老鼠一樣,是被喊打喊殺的存在。


  修為高的魔修,或許還有人畏懼,但是還是有一大堆人在背後暗搓搓地考慮如何幹掉他。


  顧七在玉簡上還讀到了不少仙魔大戰,最後將魔族封印的故事,該怎麽弘揚正道正能量就怎麽弘揚,措辭還是蠻不錯的,顧七是把它當成野史來解悶用的。


  隻可惜,讀的時候津津有味,等到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


  唉……心情複雜。


  看到幼崽悶悶不樂的樣子,無闕的目光突然放到了不遠處的肉幹上,他抱起幼崽,將桌子上的肉幹拿了起來,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拿著一根肉幹,喂給了幼崽。


  顧七正鬱悶呢,就感覺嘴邊飄過來一股熟悉的糊味,哦,不,是香味。


  這熟悉的味道,如果不是沒在無闕的眼中瞧出卿闕平日裏待人待事的散漫,顧七都差點以為這是卿闕了。


  說起來,自那次昏迷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卿闕了。


  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想到他那時的傷。


  顧七也來不及吃肉幹,連忙用爪子罷了無闕的手。


  手上的傷已經愈合了不少,隻是傷疤依舊還在,顧七一看就心疼了。


  手指上,手心上,連手腕上都有傷痕。


  無闕原本還有些奇怪幼崽怎麽突然這樣,直到手心傳來癢意,無闕也有些懂了,這是心疼他。


  見狀,無闕也不由得軟了心腸。


  “隻是小傷,並無大礙。”


  顧七有些氣惱地叫了兩聲,大致的意思就是說怎麽不好好注意包紮,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


  無闕像個小孩子一樣,乖巧地坐著被幼崽教育著。


  顧七心裏也惱啊,無闕和卿闕雖然是不同時期的鏟屎官,但是骨子裏的一些性子真的是一模一樣。


  比如嘴硬。


  那時候的天雷,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那就是被劈成渣渣的命,而無闕雖然如今在煉虛期,但是終究還是肉體凡胎,並沒有經過最後的曆練成就尊位,獲得仙身,現在被這種雷劈,肯定受了很大的影響,結果現在還裝著跟沒事人一樣,顧七突然產生了一種老母親的無奈心情。


  多大的人了,還讓幼崽操心。


  唉。


  無闕當然不知道幼崽的想法,他隻以為幼崽又累了,於是摸了摸她的背毛,抱她出去。

  “如今這屋子成了這樣,隻能再去讓店家安排一間了。”


  無闕的話隻是一句解釋,但是落在了顧七的耳朵裏,這就是她拆家的證據啊,看著這房間的配置也知道這房間超貴的!


  這都不算她家鏟屎官的房子……


  顧七想到此處,真的是羞愧得很,她又拆了一次鏟屎官的家。


  在無闕即將出門的那會兒,顧七從無闕的懷中跳了出來,小短腿跳上了床榻,把散亂在床上的魂晶堆在了一起,衝著門口的無闕嗷嗚叫了兩聲。


  無闕還有些沒搞懂這幼崽是什麽意思。


  隻見到幼崽興衝衝地將那一堆奇怪的靈石擺在了他的麵前,尾巴搖著,規矩地坐著,一副我超乖的樣子。


  顧七覺得自己是史上第一隻自帶裝修費拆家的哈士奇了。


  無闕也反應過來了幼崽的意思,想著幼崽的意思,無闕突然興致上來,便打算逗一逗幼崽。


  “這是用來賠償的靈石麽?”無闕裝作不懂地問了一句。


  “嗷嗚嗷嗚~”是的是的!

  顧七正覺得自豪呢,無闕又來了一句。


  “恐怕不夠。”


  這句話宛若一盆冷水,嘩啦一下,將幼崽的熱情給澆滅了。


  但是顧七有個優點,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不夠,再變出來就好了。


  然後無闕就見到眼前的幼崽輕輕鬆鬆凝聚出來一塊靈石。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無闕連忙轉身再次設置了一個結界,一臉嚴肅地問道:“這些,都是你自個兒變出來的?”


  “嗷嗚嗷嗚~”是啊,靈力過剩,我就將它們都變出來了。


  “以後不準在別人麵前這樣。”


  顧七聽了,乖乖點頭,她當然不會這麽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懂的。


  她現在就是一個移動的提款機,是一塊肥肉。


  人心難測。


  想到此處,她突然也有些明白了那時為什麽鏟屎官寧願拿這些石頭去喂妖獸也不願意將魂晶交出去了。


  如果不設置一些障礙,讓他們懂的就算是這移動的肥肉也不是這般輕易都能夠獲得的,估計自家鏟屎官這兩百年都會過得不怎麽安生。


  無闕見到幼崽的反應,也知道她是懂得的,也就放心了不少。


  此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是原先的那個小侍從。


  “進來。”


  無闕將幼崽抱在了懷中,顧七也識相地把臉埋到了無闕的懷中、


  小侍從是聽說了這邊的客人不小心將房間弄亂了,想要換個房間,價錢好說,於是受了店主的吩咐,過來帶客人過去的。


  然而等他真的看到現場的慘狀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


  客人你是在房裏打架了麽?

  竟然連桌腿都弄斷了……


  不過小侍從也發現了一些抓痕,又看到這客人懷中多了一隻幼崽,隨即也有些懂了,或許是在馴化不聽話的幼崽。


  說實話,小侍從是覺得這位客人看著還算端方,怎麽對幼崽這般凶悍呢……


  不過,這些話,小侍從自然是不能同無闕說的,他隻是在看了一下現場的狀況之後,微微傾身行禮,說道:“客人,待會兒我會將您帶去新的房間。”


  無闕點了點頭,之後便跟在了小侍從的身後前往新的房間。


  新的房間格局布置和原本的差不多,甚至有些細節之處比原先的還要好一些。


  小侍從也在一旁介紹道:“因著臨時找,這是暫時找到的最好的,其實布局倒是差不多,唯一的缺點就是臨街,可能會有些吵鬧。”


  “無礙。”無闕說道。


  反正屆時設置個隔音陣法便好。


  顧七一直把頭埋在無闕的懷中裝死,等進了房間才小心翼翼地探頭。

  一下子對上了侍從的眼睛,顧七連忙又繼續把小腦袋埋到了無闕的懷中。


  小侍從見到這樣膽小的幼崽,看上去還是隻狼崽,心裏更加確定眼前這位道君可能虐待了這幼崽。


  隻可惜他人微言輕,恐怕也改變不了道君的想法。


  但小侍從是個熱心腸的,在最後離開前還是委婉地提了一下:“道君,這隻幼崽看著有些膽小,教導幼崽也應當好生教導,這幼崽看著十分乖巧。”


  無闕也算是生了一副玲瓏心腸的,這小侍從的言外之音又何嚐聽不出來,他繃著臉點了點頭,而顧七則是埋在無闕的懷中,一抖一抖的。


  憋笑憋的。


  無闕麵無表情地將門關上,剛將幼崽放到了床榻上,幼崽就樂的在床上打滾。


  “從不曾聽聞過你是個膽小的。”無闕慢條斯理地說道,還空出了一隻手rua著顧七的背毛。


  “嗷嗚~”我很乖的。


  企圖轉移話題。


  “是挺乖巧。”無闕沒有反駁。


  隻是這隨意的語氣,怎麽看,怎麽像就是哄人的語氣。


  大約就是,雖然我知道你一點都不乖,但是還是想寵著你一些,便附和附和你。


  幼崽一聽,就不服氣了,默念法決,變成了人形,一把拉過一旁的無闕,漂亮的紅瞳緊盯著無闕,不服氣地說道:“我就是乖巧。”


  小姑娘的聲音軟軟的,現下有些不服氣,帶了幾分上揚的尾音,無闕再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顧七,身體不由得有些僵硬。


  顧七大約也感受到了無闕的不自在,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太好,連忙將他放開,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道:“我是說真的,平日裏你說的,我都有好好記著的。”


  無論是你說的話,還是卿闕說的話,她都有好好記著。


  無闕微微側身,眸光不由得瞥向旁邊的顧七,小姑娘在喋喋不休的碎碎念,紅唇一張一合,一時之間,無闕的思緒再次有些混亂。


  或許,並不僅僅是思緒,更是心緒。


  就像有一根羽毛,輕輕撩過心湖,泛起了陣陣漣漪,但是又轉瞬即逝,令人心癢難耐。


  顧七也是個心大的,光顧著碎碎念,壓根沒有注意到旁邊無闕的緊張失神。


  “我出去走走。”無闕尋了一個借口出去。


  顧七以為他有什麽事情,也不阻攔,隻說道:“記得小心些。”


  在走之前,無闕回眸看了顧七一眼,乖乖巧巧地坐在床邊,絲毫不見是將房間搞成那樣子的罪魁禍首。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若是你當真想要拆便拆,無需擔心其它。”


  顧七一聽他的話,瞬間臉色緋紅,把頭埋進被子裏。


  開玩笑,她也是要麵子的好伐啦。


  而且,她又不是經常像那樣精力過剩……


  不得不承認,如果不出去遛彎,哈士奇精力過剩拆家,情有可原QAQ。


  無闕出去之後,關上了木門,便開始漫無目的地走著,袍角隨著他的動作有了些輕微的幅度。


  顧七在看到無闕走了之後,也有些無聊,她在床上打了個滾,隱約聽到了外麵街道的喧囂聲。


  即便隔音陣法再好,顧七的五感挺好,還是聽得見聲音的。


  因為好奇,她起身走到了木窗旁,白嫩的手指輕輕扣住窗格,透過窗格,她看到了外麵喧囂的夜市。


  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燭火映照在顧七的瞳中,像是在眸子裏燃起了一團火焰。


  她真的想出去遛彎。


  想去試試下麵的小吃。


  想要去街市上撒歡兒。


  想去下麵放燈。


  而正在街市上漫不經心走著的無闕,感受到了一股灼熱的視線。

  無闕抬眸,就見到幼崽渴望地看著外麵的街市。


  或許是因為目光太過灼熱,無闕似乎懂了幼崽為何如此。
——

  無妄宗,宣閣。


  逐塵有些意外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父親竟然會突然來到他這兒。


  “父親安好。”逐塵起身規矩地行了個禮。


  逐臨欣慰地看著已經結嬰的兒子,兒子如今成功結嬰,放在同齡人之中,也是佼佼者了。


  “近日身體可還好?”


  逐塵正在為逐臨倒茶,聽到逐臨這樣問,隻是笑笑,說道:“兒子很好,讓父親擔心了。”


  說著,便將茶遞給了逐臨。


  父子倆麵對麵坐著,逐臨接過了茶,入口甘甜,隻是嚐完之後,又有些若有所思。


  這是他的妻子最喜歡的茶。


  這孩子,終歸在心中還是計較的。


  逐臨也沒打算再提起傷心事,於是將話題轉走。


  “怎麽不見阿闕同你一起歸來?”


  逐塵也早就料到自家父親會提起師兄,於是解釋道:“那時秘境突然出現了問題,我們被強製送了出來,師兄不知所蹤。”


  逐臨聽到逐塵的話,原先愣了愣,之後便繼續說道:“無妨,許是他又去哪裏曆練了,你也知道他的性子,總是獨來獨往。”


  逐塵聽了,也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此時逐臨注意到了逐塵放在幾子上的一個金鐲,上麵繁複的紋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


  逐塵見到這個金鐲,暗道不好,隻能裝作鎮定地說道:“這是兒子無意間得到的一個法器,研究許久,也沒有察覺究竟是個什麽法器。”


  逐臨原先也僅僅隻是有些好奇,聽到逐塵這樣說也順勢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此物應當是個鎮魂的法器,我哪兒還有一個移魂的法器,興許是出自一人之手,若是你感興趣改日我讓人拿來。”


  逐塵說道:“多謝父親。”


  逐臨笑了笑,說道:“你我之間,何須言謝,有什麽短缺的,告訴父親便可。”


  然後父子二人一起喝了一會兒茶,逐臨便離開了。


  逐塵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背影,心中湧上了濃濃的酸澀。


  他總覺得,是他拖累了父親。


  麵色蒼白、身形羸弱的青年孤獨地坐在窗邊,看著放在桌麵上的金鐲,金鐲在月光的映襯下反射了幾分冷光,逐塵想著,或許當真是要放棄才好。


  另一邊,逐臨出了門之後,神色便發生了變化。


  【“那個法器之後可有大用。”】


  他腳底的影子突然發生了變化,像人一樣變成了立體的模樣站在了逐臨身邊。


  【“嗯。”】


  影子似乎也預料到了他的冷淡,也沒有多說什麽,他最是了解自己的性子。


  一道白影閃過,逐臨停下了腳步。


  “拜見宗主。”白術恭敬地說道。


  “你怎的突然來了?”


  逐臨也有些意外。


  “宗主,道君如今未曾入魔,反倒是跟在他身邊的小丫頭入了魔。”


  逐臨看了一眼旁邊的影子,影子早就已經化作了原本的樣子,逐臨冷笑,當真是個膽小的。


  “無妨,隻要那花到手便好,你的任務便是將那丫頭引到無妄宗。”


  有了那小丫頭,害怕引不來無闕?


  “可是……”


  白術有些猶豫。


  逐臨默念法決,掌心浮現了一朵與那魔魂花一模一樣的蓮花。


  “隻要有這,就能控製住那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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