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精英這一次也都是方寸大亂,這一次讓他們這麽慌的是陳安年那邊還拿到了一些關鍵的證據。
這些證據曝光出來之後,也就意味著接下來他們陳家很多人都會被調查,按個時候裁決司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現在他們都怕那一天到來,所以現在都想讓陳二河現在給他們支招。
他們都想逃出去,但是無論他們怎麽做,都會被裁決司的人給提前堵路。
他們想坐飛機,裁決司的人也會提前等著阻止他們。
現在他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現在讓這個話事人現在幫他們渡過難關。
不然,接下來他們都會鋃鐺入獄。
這絕對是一個痛苦的折磨,他們都不想變成這樣。
“都給我閉嘴,現在我也沒有什麽辦法,我若是有辦法怎麽可能現在還會在這什麽都不做!”
陳二河沉默了一會之後,冷冷的說道,現在她也是心煩意亂。
他也已經是方寸大亂,無計可施。
他也想說,現在她恐怕也無法改變最後的結果,自身難保。
陳家這幾天都在開始各種應付陳家的破綻業務,他們所有的產業堪稱是遭遇了滑鐵盧。
他們無法阻止,無數人抵製他們的生意跟產業。
沒過多長時間,陳家就遭到了沉重的打擊。
陳家也距離破產不遠了。
短短不到半個月時間,陳二河就已經是憔悴了不少,魂不守舍。
他每天早起晚歸,就是為留在處理公司一些破產的業務。
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無論她怎麽阻止都抵擋不住。
陳安年也在推波助瀾,各種方麵的領域開始封鎖陳家的渠道。
沒多長時間,陳家就沒落了,各種破產讓他們整個陳家四分五裂。
“陳安年,你不得好死!”
陳二河想要力挽狂瀾,但是卻發現自己所能做到的微乎其微,開始力不從心。
陳家人這幾天被抓走了不少人,他們都被帶到了裁決司。
陳二河現在恨之入骨,但是現在她是什麽辦法都沒有。
陳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之後,從此一病不起,昏迷不醒,估計是氣的。
陳家呢,現在門口羅雀,跟之前的絡繹不絕完全就是兩個境遇。
陳家失去了產業的時候,才開始醒悟,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做了多麽一個愚不可及的決定。
可是,現在都晚了,接下去無論他們做什麽都是無濟於事。
陳安年讓紅玫瑰的人順手收了陳家這些產業,便宜購買,然後加大投資。
陳二河知道自己家族的產業換人之後,崩潰了,然後瘋了,在大街上跑來跑去,一直傻笑。
陳安年知道之後,有點憐憫這個家夥了,陳二河是有真材實料的。
如果沒有一點底氣,是無法成為陳家的話事人的。
解決掉這件事之後,陳安年選擇了斬草除根。
當然不是全部殺死他們,而是送他們全部進入監牢。
隻要有一點關係的,一個都沒放過。
在之後這段時間,隻要是跟陳家牽扯上關係的人都是人人自危。
他們很怕陳安年解決了陳家自後,會對他們出手。
於是,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出現這麽一個跡象,那就是原來跟陳家很熟的人變成了陳家的仇人,他們都是表示嫉惡如仇,加入了打擊陳家的陣營之中。
本來陳家就已經是到了絕境,這幫人的打擊現在直接讓陳家雪上加霜。
很多陳家人都是欲哭無淚,若是他們早點知道這一次他們的對手是什麽樣的額存在,他們一定不會這樣做。
隻是現在知道了也沒用了,他們失去了這麽寶貴的這個機會。
陳家人全部被抓走之後,到底是誰收拾了陳家,這樣的一個神秘人也成為了望海市圈子裏議論最多的一個人物。
都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也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更有不少人想要結交。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所以就算是他們想要討好,也找不到人討好。
然而,這其中卻是有一個人先找到了陳安年。
這個人是唐家老爺子唐景山,她帶著人找到了陳安年的小區。
“是你?”
陳安年抱著小布丁回家,看到了這個老人,啞然失笑。
陳安年以為唐景山現在過來是為了要那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