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蛻變,手法
【第五十七章:蛻變,手法】
汐冷哼一聲:“因為這樣才能製造不在場證明呀!把山穀對麵的懸崖作為行凶現場。再證明行凶之後不可能段時間到達山莊,為的就是證明凶手是外來人。
而通過這樣的手段才能製造不在場證明的凶手也自然就是和死者同行而來的三人中的一個了。”
“!”三人又一次的震驚。
“你在說什麽鬼話。”王易天火了,“沒有來福槍我們怎麽能在嘉南的額頭上射入子彈呢!”
吳樂菱也跟著就說:“就是呀!完全不明白你在莫名其妙說些什麽!”
三人之中隻有白文辰此時沒有發言。
汐又是一冷哼,說:“那我就來詳細說說王嘉南是怎樣被射殺的吧。”而在之後汐用詭異的微笑看向吳樂菱和王易天又補了一句說:“還有!兩位,你們是不是太激動了點。”
頓時王易天和吳樂菱呆住了。他們明白汐這是在警告他們,所以兩人隻好又乖乖坐下。不過王易天還是抱怨了一句,但語氣沒有了之前的強勢,反而顯得有些軟弱。他說:“那就看你怎麽說吧!”
“那我就來說一說吧!”汐歎了口氣,從沙發站起身說:“我想凶手是在中午趁旅館沒人的時候偷了備份鑰匙,接著就潛入在二樓王嘉南的房間。然後就將床墊立在了落地窗的旁邊。”
“把床墊立在落的旁邊!”王易天露出了不可相信的表情說:“你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能聽我說完嗎?”汐對王易天突然的打斷感到很不滿,但也沒說什麽,隻是接著說:“凶手在立好床墊之後呢,凶手就走出了山莊。再之後他就從狩獵管理中心那裏偷來了來福槍和繩子。
緊接著他就到旅館對麵的懸崖,瞄準王嘉南房間的窗戶射了一槍。而床墊這時就起到作用了。
做完這些後,凶手就將來福槍丟在了附近,以及在樹上綁好繩子。由此製造出行凶後攀下山穀的假象。
後來凶手再度回到王嘉南的房間,將床墊上的子彈取下。接著就將床墊擺回了床架上。之後再將地上的碎玻璃收集好,拉上窗簾遮住彈孔。一切偽裝也就這樣做好了。
錢警官,你應該知道從死者身上取下的子彈是被做過了手腳了的,是吧。”
“是的。”錢明嶽應了一聲。
啪――
汐一聲響指,說:“那是凶手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自己用電鑽在子彈尾部鑽出的螺旋凹槽。當然前端也磨尖了。
而為什麽這麽做!是因為接下來他就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樣東西旋進了子彈的螺旋中。而一項與步槍編號吻合又能殺人的凶器也就這樣完成了。”
眾人麵露驚色。然後聽著汐又說:“這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呢,凶手就若無其事的等到下午,再和我們一起若無其事的吃晚飯。
等到王嘉南一回到房間,他便找個借口離開,再到了王嘉南的房間。然後呢!就用準備好的凶器將子彈從正麵射入了王嘉南的額頭。”
“從正麵射了進去!”錢明嶽一驚,“照你的意思,那凶器,就是弓箭嘍!”
錢明嶽的反應汐感到很是敬佩,能一下就知道是弓箭可見其反應力了。而聽到錢明嶽的話後眾人也一下反應了過來,然後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吳樂菱。
眾所周知隻有她帶來了弓箭。
吳樂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然後惶恐的說:“不是我。憑什麽這麽說!這隻不過是他的胡言亂語。”
咳嗯――,汐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汐說:“各位能聽我說完嗎?現在說誰是凶手未免也太早了點吧。”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汐的身上。
汐接著說:“凶手在殺害王嘉南後就又回到了後院。然後凶手就通過某些手段製造出類似槍響的聲音。而之後隻要讓人注意到玻璃上的彈孔就行了。凶手的手法大概就是這樣的。”
啪――啪――啪――,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掌聲,不過似乎並不是那麽友好。
拍掌的是從頭到尾一直顯得很平靜的白文辰。他站起了身,說道:“蕭警官。我覺得你不當編劇寫劇本真是太可惜了。你編出的這個完美的手法要是寫成劇本絕對是很有看點。”
“哼!”汐又是一聲冷笑,“真的嗎!我想我應該沒有寫劇本的才能吧。而我的這個推理也隻不過是結合凶手留下的線索想出來的罷了。
就好比我在碎玻璃中發現的植物纖維。我想那應該是凶手在之前做偽裝的時候,讓床墊中的植物纖維撒出來的。而在收拾的時候沒有注意,就和碎玻璃一起裝了起來。最後導致被一起放回了現場。”
“哦!是嗎?”白文辰笑了笑,“那你說說誰是凶手,而你又有什麽證據呢!”
“那還用和你說嗎?”汐往沙發上一倒,很標準的坐了下來,他望向白文辰,接著眼神一下變得淩厲起來,說:“畢竟凶手就是你嘛!”
眾人又是一次驚異,然後見到汐又說:“白先生,我不得不說你表現得很平靜,很像個沒事人。但死的可是你的朋友,你未免也太平靜了吧!平靜到都不為自己開脫。”
確實如汐所說。全程下來白文辰始終很平靜,完完全全像個沒事人,似乎毫不關己。被懷疑的時候,王易天憤怒,吳樂菱也是不平,但白文辰卻很平靜。雖然這不是汐懷疑白文辰的原因,但這絕對是會引起注意的原因。
不過汐感知得到,白文辰的這份隻有一小部分是裝的。而剩餘更多的是因為他“開心”。因為他殺了自己相殺的人。雖然汐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可以知道白文辰真的很可怕。
一個人因為恨另一個人而殺了那個人或許聽起來很正常。不過確實也是很正常。但若當殺人的那個人在殺了想殺的那個人後感到很滿足那就很可怕了。這種人往往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是嗎?”白文辰還是表現得很平靜,“可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