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159章 沾她霉氣死得快
裴池不好對付,顧一念也是冷酷多情,至於齊亞倫,一向邪門,看剛才的架勢,指不定這三人都把初夏當成了某種獵物。
男人嘛,無非就是愛玩,尤其是這些有錢大男人,只要一無聊,就想找樂子,充實生活。
簡心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初夏的身上,很是不快。
曾幾何時,她是名流的寵兒,只要她一出現,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她身上,如今卻剛好相反。
簡心走了開去,她再回來,讓眾人換了一個包間。
初夏躲在離門最近的最角落位置,想著只要一得空,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現在是男人多,女人少,就算想玩遊戲,估計也玩不成吧?
她總覺得簡心對裴池余情未了,現在好像把她當成了假想敵。
只因此前簡心突然拉住她,不准她走,她仔細斟酌一番后,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她當然不是怕簡心,畢竟此次陪裴池一同來到雙行道,就是要讓簡心知道,裴池不是沒人愛,不要裴池是簡心的損失。
她只是沒想到,簡心的妒嫉心會如此強烈,強烈到忘了自己還有一個未婚夫。
再加上齊亞倫這個男人也有點莫明其妙,令她覺得這個包間就好像是龍潭虎穴,簡心隨時可能出狠招,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不多久,陸辰迪找來了一個女伴,剛好湊成了四對,再令初夏犯怵,篤定簡心想玩什麼花招。
她擔心了足足十分鐘,卻發現大家坐下來要搓麻將,這令她覺得好笑。
當然,主要是眼前的四大男神坐在一起搓麻將的情景讓她覺得好笑。
她正要擠到裴池身邊,孰知齊亞倫突然說道:「還是老規矩,咱們換女人!」
「換女人?」初夏有點懵,看向表情如常的裴池,想從中看出一點動容的痕迹。
只可惜,裴池顯然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想也是呢,指不定他就希望簡心能坐在他的身邊。
「是啊,這是我們搓麻將的規矩,增添樂趣。」陸辰迪為初夏解惑。
接下來的時間,四個女人來抽鑒,抽到哪位帥哥,就陪坐在一旁,當然,如果對方看中了她,要跟她發展一-次情,那也有的是機會。
初夏越聽越覺得今晚是她的災難之夜,還好,她第一個抽。
她雙掌合十,虔誠地祈禱:「天靈靈,地靈靈,千萬別讓我抽到姓齊的流。氓!」
齊亞倫在一旁聽得真切,淡聲加了一句:「我詛咒初秘書的祈禱無效!」
「你的詛咒無效!」初夏說完,迅速抽籤,以免再被齊亞倫詛咒。
待打開一看,她臉色慘白如紙,發現老天爺就喜歡跟她作對。
她居然抽到了齊亞倫?
齊亞倫見她表情有異,拉過她的簽文一看,邪肆地笑了:「初秘書,咱們這是緣份,也許上天註定,咱們就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呸呸呸,誰跟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跟簡心才是一對!」初夏臉色難看,坐在一旁生悶氣。
她剛才明明很誠心,為什麼老天爺聽不到她的禱告?
不多久,陸辰迪大聲起鬨,簡心居然抽到了裴池。
至於顧一念和陸辰迪,兩人剛好把自己的女人換了一個,沒多大損失。
只有她,損失大得她想抽人。
「初秘書,過來我身邊坐。」麻將牌一開始,齊亞倫便朝躲在角落位置的初夏揚手。
初夏不甘不願地走近一些,在齊亞倫身後站定,不願再靠近一分。
「初秘書,過來坐!」齊亞倫見初夏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索性動手拉人。
「不了,我站著吧,幫你鎮壓魔鬼蛇神!」初夏淡聲回道。
齊亞倫卻因為她這句話笑得花枝亂顫,招來了眾人的視線。
笑聲漸歇,齊亞倫才笑意厴厴地道:「不好意思,有些失態,你們沒有發現初秘書說話很有趣嗎?」
沒人應和他的話,他回頭掃一眼初夏:「初秘書,沒人賞識你,還好有一個我懂你。你不願坐我身邊,難不成是想坐我大腿?」
「沒有的事,你老人家心思太重了。」初夏冷聲回道。
「池,你是不是該管管你家伶牙利齒的初秘書?我說不過她。不過遊戲就是遊戲,既然開始玩了,就該遵守不是嗎?」齊亞倫看向裴池,讓他說句公道話。
裴池看向初夏,淡然啟唇:「初秘書,亞倫說得對,遊戲規則必須遵守!」
初夏聞言氣悶,總覺得裴池是把她推入火坑。所以說,男人這東西是靠不住的。她幫裴池,裴池反過來把她踹入地獄。
她在齊亞倫身邊的位置坐下,齊亞倫看一眼情緒都寫在臉上的初夏,妖笑掀唇:「初秘書生氣的樣子真好看,氣鼓鼓的,像是一隻充氣的青蛙!」
「你才是青蛙!」初夏冷聲回道。
「你是雌青蛙,我是雄青蛙,咱們雌雄配對,不就成了一對配偶嗎?」齊亞倫說著在初夏氣鼓鼓的臉上摸了一把。
初夏怒了,一掌打在齊亞倫的手背:「你這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廉恥心?我跟你沒關係,你再敢動手動腳,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看看,脾氣真臭。你要記得,遊戲規則,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別說我碰碰你,就連我親你,你也不能有意見。」齊亞倫說著看向沉默的眾人,突然笑道:「怎麼都這麼嚴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大家都在心疼初秘書。」
沒一個人作聲,現場的氣氛很怪異,本在生氣的初夏也後知後覺地發現眾人一反往常的沉默。
顧一念往日里就不愛說話,陸辰迪平時卻是話嘮,至於裴池,善於交際,怎麼反倒是這個時候,一個個三緘其口?
「知道你們心疼初秘書,我就不再玩了。初秘書,只要你乖乖地跟我配合,我也不刁難你,可以嗎?」齊亞倫瞅一眼表情生動的初夏,放柔了聲音。
初夏點頭,覺得這點倒是可以配合。
只要齊亞倫別玩太大,什麼遊戲規則她還是可以遵守。
麻將第一局開始,齊亞倫突然看向初夏。
初夏不明所以,「你又想幹嘛?」
姓齊的胚子花樣真多,打個麻將而已,花樣百出。
「初秘書,你幫我拿第一張牌,我想沾沾你的福氣。」齊亞倫才開口,卻見初夏幫他摸了牌,這令他側目。
初夏朝他假笑一聲:「我這人活了半輩子,福氣沒有,有的是霉氣,幫你沒問題。」
最好是把霉氣過繼到齊亞倫身上,從此她就能輝煌騰達。
「果然很毒,我喜歡!」齊亞倫見拿了一張爛牌,發出一聲感嘆:「是了,接下來打什麼牌好?」
初夏很不客氣地出手,把他成局的一張中間牌扔了出去。
齊亞倫再次失笑,倒也不生氣,反觀其他人,臉色很難看。
初夏只顧著搞破壞,完全沒發現眾人的臉色有異。
直到齊亞倫好好的一副牌被初夏拆得七零八落,齊亞倫才突然說道:「初秘書,剛才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輸了的人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初夏心一噔,眉心微跳,忽感不妙。
「輸一局,脫一件衣!這一局咱們是沒什麼機會贏了,待會兒你脫吧,我剛好想看。」齊亞倫邪肆一笑,視線再次定格在初夏的肩膀位置。
初夏忙雙手抱肩,彷彿這樣就能阻絕齊亞倫邪惡的視線。
為什麼沒人告訴她,玩個麻將也能玩得這麼齷齪?
「別,待會兒你自己脫吧。」初夏後悔莫迭,早知如此,她就不搞破壞了。
「不如這樣,為公平,我脫半件,你也脫半件。」齊亞倫朝初夏擠眉弄眼,笑得很壞。
初夏一時不明白齊亞倫這話是什麼意思,齊亞倫「好心」為她解惑:「我的意思是,你把你的內內脫了,我也把我的脫了……」
「不要臉!」初夏臉漲得通紅,瞬間跳離齊亞倫老遠。
齊亞倫搖頭嘆息:「這年頭還會臉紅的女人太少了,初秘書真純潔,我喜歡。池,你是不是也喜歡像初秘書這種乾乾淨淨的女人?」
他突然間把話頭拋給一旁的裴池。
自遊戲開始,裴池就沒說過一句話,沒意思。
既是遊戲,大家一起玩才好玩,尤其是裴池加入戰局后,將會更有意思。
裴池還沒說話,那邊顧一念已經倒牌:「不好意思,胡了!」
初夏聞言臉色慘白,不是吧,顧一念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推她入火坑嗎?
「初秘書,開始吧,這一局你輸得很徹底。」齊亞倫好整以暇地看向初夏。
初夏搖頭,希望有人能幫她一把,偏偏在場所有人都沒有開口,擺明是想看她出糗。
「姓齊的,還是你自己脫吧,這一局是你自己的牌不好,怨不得人。」初夏硬著頭皮說道。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可能脫自己的衣,她不過是來幫裴池而已,為什麼要被這麼多的人看?
齊亞倫思量再三,最後還是點頭:「好吧,為了初秘書,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吧。」
說話間,他很爽快地脫了自己的上衣。
初夏這才安了心,其後,麻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