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第258章 絕地反擊:遠走高飛(3)
入目便是裴池腥紅嗜血的雙眼,再加上他一身濃烈的酒氣,想也知道裴池昨晚上去幹嘛了。
初夏強忍著睡意起身,以為初夏嫌棄自己,裴池沖她喝問:「你想去哪裡?!」
初夏沒作聲,徑自幫裴池找了一套睡衣,拉他往浴室而去:「臭死了,洗一洗,會舒服一點。」
裴池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他正要洗浴,突然又把浴室門打開,對初夏命令:「你站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
「是,大爺!!」初夏不雅地翻白眼,受不了裴池的臭脾氣。
不多久,裴池還讓她進浴室幫他搓澡,當然,依裴池的惡霸主義,她也不能說不。
待到裴大少洗浴完畢,不論她願不願意,都被裴池拉進他懷中,陪他睡在一起。
裴池很快便在初夏懷中睡得酣暢,初夏看著懷中的男人頭頂,幸福之餘又感覺酸酸的悲傷。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總有一天會毀在他手裡,她怕到最後,她對他僅剩的一點愛意也會因為傷害而消失殆盡。
唯一的辦法,就是她離開。
只是裴池這樣,她要怎麼離開他?她如果真走了,這個人會不會發狂?
她這輩子,怕是沒機會和他過完下半生了吧?
「裴池,我很愛你,可惜的是……」初夏低喃,眼淚無聲滑落。
她也曾想過,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一輩子無名無分也不重要。她愛的是他這個人,又不是裴少夫人的名分,是不是他的妻子有什麼關係。
可惜她不是一個人,沒有權利放-縱自己。她還有小兜子要照顧,還要看初秋嫁人,她要為那些她愛的和愛她的人而活。
有時候愛情這東西,不過是生活的奢侈品罷了。
裴池醒后,並不見初夏的蹤影。他慌了神,衝出卧室,結果在廚房看到初夏忙碌的身影。
他定駐了眸光,眉眼變得溫柔。也許裴澤說得對,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他該看向未來,為將來做打算。
初夏感覺到裴池的眸光,她回眸一笑:「這裡有碗醒酒湯,喝了頭不會那麼疼,待會兒可以吃飯了。」
裴池接過醒酒湯,喝了一口,不吝讚歎:「好喝。」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傑作!」初夏傲驕回道。
裴池搖頭,這個女人就這德行,給她點陽光她就燦爛,他卻覺得她很可愛,讓他欲罷不能。
吃完午飯後,初夏幫裴池按-摩頭部:「好些了沒有?」
「繼續。」裴池滿足地低喃。
初夏卻在此時縮了手:「我累死了,你沒給我工資,我為什麼要那麼賣力?」
「我是你男人,你把我伺候好,晚上我好好疼愛你一番。」裴池對初夏曖-昧地擠眉弄眼。
初夏索性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上他的脖子,朝他吐氣如蘭:「本姑娘不稀罕!」
她說著欲起身,裴池卻把她拉回,哈她癢,令她笑得喘不過氣兒。
簡心站在不遠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裴池和初夏的幸福刺痛了她的雙眼,裴池原是她的男人,這樣的幸福本就屬於她,這一切跟初夏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此前她還有猶豫,此時此刻,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初夏挪出裴家,不惜任何代價!
第二天一大早,裴池拉起正在睡懶覺的初夏,命她幫他打領帶,再讓她送他出了別墅大門。
「在家乖乖的,不準添亂,知道嗎?」裴池不放心叮囑。
初夏哈欠連連:「行了,你已經說了二十遍,煩不煩?」
裴池也覺得自己羅嗦,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他開車出了家門,自車後鏡看到目送他走遠的初夏,竟再衍生了一股不舍的情緒。
甚至有一種荒謬的錯覺,好像這一走,將再看不到她。
他來了個急剎車,很快再回到裴宅。
初夏正想回房睡回籠覺,在聽到急促而又熟悉的腳步聲時,她回眸看去。
「老大,你怎麼又回來了?」她美眸清亮,晶燦如火,那是在看到他的瞬間點燃的花火。
這個女人很喜歡看到他,這令裴池欣喜若狂。
他抱緊初夏,雙唇熱情地吻上她的,傾注他全部的熱情和生命。
初夏情不自禁地回吻,室內的溫度因為這個吻而不斷升高。
直到初夏快要不能呼吸,裴池的唇才自初夏紅潤的雙唇移開,輕喘道:「女人,跟我上班。」
「好。」初夏毫不猶豫地點頭,眉目含情。
裴池心神一盪,忍不住再親了她一回,這才讓她換上衣服,跟他一起上車,去到裴氏上班。
「好無聊啊。」初夏枯坐了一個小時,忍不住哀嘆。
她希望裴池能給她一部電腦或者是手機,玩玩遊戲打發時間,裴池卻不答應,還說讓她看他打發時間。
「過來!」裴池朝初夏招手。
初夏以為有自己好處,歡快地跑到裴池跟前,結果裴池扶住她的腦袋,在她唇上用力親了一口。
「好了,去玩吧。」裴池笑意厴厴地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給我一部電腦好不好?我玩玩遊戲打發時間。」初夏不滿地提出自己的小小的要求。
「不可以,誰知道你會在網上認識什麼壞人?」裴池很爽快地拒絕了初夏的提議。
初夏無奈至極,小聲嘀咕一句:「我看世上最壞的就是裴老大,我這樣生活有什麼意思。要不你給我找點事情做,打發時間吧?複印打字打掃都可以!!」
裴池想了想,若有所思地回道:「倒也是,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你給我織一件毛衣!」
「別了吧,很累的。」初夏想也沒想就拒絕。
她只給小兜子織過毛衣,連初秋都沒有動手,要是讓初秋知道會傷心。
裴池卻不理會她,徑自命元綺找來毛線和針,這就是她從今往後的工作任務。
初夏見實在無聊,便開始忙碌。
裴池偶一抬眸,就見初夏認真織毛衣的樣子,她專註的時候很漂亮,彷彿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初夏忙著織毛衣,根本沒時間感嘆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