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一起下地獄:扔她入江(中)
齊亞倫見初夏臉色不好,笑著安撫她道:「我去說說。」
初夏目送齊亞倫走向裴池,兩個男人剛開始還在談笑風聲,不多久,開始有了肢體衝突。
初夏見不對勁,忙起身走向前問道:「怎麼啦?」
「你站遠一點!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問題,你一個女人沒必要摻和!」齊亞倫緊張初夏和她腹中的寶寶,忙喝止她道。
初夏見齊亞倫和裴池之間隨時可能打起來,不敢再向前。
「這是遊戲規則,這麼多年來沒變過。既然你帶她來了,你和她就是遊戲中的一員,沒人能例外。你和初秘書若不想玩這個遊戲,現在你們可以跳進江中!」裴池淡然勾唇,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齊亞倫看向初夏,若在平時,就算跳進江中,他也無懼,偏偏初夏懷孕在身,他怎麼可能意氣用事,拿她腹中寶寶冒險?
初夏知道齊亞倫為難,索性上前道:「我玩遊戲便是了,沒事的。」
大不了就是輸,輸也就是喝酒或其它一些變-態的懲罰吧?!跟裴池打交道的時間不算短,她大概也知道這人的性子。
反正呢,就是見不得她好過,裴池一定會想方設法羞辱她。
齊亞倫僵著一張俊臉,再無此前的弔兒郎當。
初夏看得真切,索性把他拉到一旁,打趣道:「你這樣很嚇人。放心吧,我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沒什麼事不能面對。」
齊亞倫緊張的樣子讓她覺得好笑,她很少見這個男人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丫頭,待會兒見招拆招。」齊亞倫輕拍初夏的頭,不敢抱太大期望。
待所有人入座,裴池出了第一道題,那就是喝酒。
這道題,基本上就是針對初夏和齊亞倫這一組。
畢竟齊亞倫的胃不好,醫生叮囑過他不能碰酒這東西,否則是自尋死路。
至於初夏,本來酒量就不好,更何況是懷上了孩子,當然更不能喝酒。
一看到這道題,初夏和齊亞倫同時垮下雙肩,覺得他們離死不遠了。
他們默契的動作令李東成笑得合不攏嘴:「初秘書,亞倫,你們兩個還真有夫妻相。」
他這話一出,就發現所有人的表情很古怪,只有裴池表情如常,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直接說吧,輸了的那方要怎麼做?!」初夏看向裴池問道。
如果她和齊亞倫輸了,是不是要跳江?還是另外的變-態懲罰方法?
「若是輸了,初秘書要不脫0光了自己,拍一組寫真集。要不跳進江中,游回對岸!」裴池說著,譏誚的視線定格在初夏雍腫的身體上。
聞言初夏的肩膀再垮下三分,她就知道裴池的懲罰方法很變-態。如果她脫了,被這麼多人看,還要被拍成寫真集,那多難看?最怕是裴池拿了她的不雅照,從此手中有威脅她的籌碼。
怎麼想都是一個死字,她除了贏,沒有其它辦法。
「初秘書,我跟你一組!」就在初夏萬念俱灰的當會兒,顧一念突然揚聲道。
初夏雙眼一亮,「真的?!」
顧一念的酒量不錯,如果跟顧一念一組,她還有贏的機會。
至於齊亞倫這個拖油瓶,大可以去禍害其他女人。
「夏夏,你這樣很傷我心。」齊亞倫看到初夏的表情,很鬱悶。
這個女人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他這個正牌男朋友還在跟前,至於急著跟其他男人成雙成對嗎?
更何況,這人還是初夏曾經暗戀過的顧一念?
「沒辦法,你這隻拖油瓶只能連累我,我要跟顧總在一起!」初夏說著,索性邁著沉重的步伐子去到顧一念身畔,眼冒紅星,滿眼都是對顧一念的崇拜之情。
顧一念失笑,心裡是滿滿的幸福。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初夏沒用這種晶燦如火的眼神看過他,此刻竟有一種失而復得的錯覺。
「顧總確定要換女伴嗎?如果亞倫和庄婉小姐輸了,庄婉小姐要脫-光了被人看,還得拍下寫真集。如果我記得沒錯,庄婉小姐才是顧總的未婚妻……」裴池似笑非笑地勾起了涼薄的唇,視線若有似無地瞟向了一旁木無表情的庄婉。
庄婉的道行並不高,喜怒哀怒都表現在臉上。自己的男人舍她而選其他女人,想必是很受傷吧。
顧一念這才想起還有一個庄婉,事到如今,他沒有退路,即便要傷了庄婉。
「李東成,你換一個女伴吧?」初夏迅速挪到李東成身後,朝他擠眉弄眼。
就怕李東成這廝不會這麼好心幫忙,可事到如今,除了找李東成,她不知道誰還願意幫她一把。
裴澤是不能找了,畢竟他也要仰裴池鼻息生存。
「你就是一個麻煩精。我幫你,就是樹立裴大少這個強大的敵人!」李東成沒好氣地道。
這件事,他也為難。
但是齊亞倫和他的交情不錯,裴池這廝也不好惹。
「你幫我這一次,以後我一定還你這個人情!」初夏小聲道,滿眼懇求。
誰知庄婉有自己的傲氣,她突然啟唇道:「除了一念,我跟任何人一組都無所謂,這一次,看一念的選擇!」
她多希望顧一念能回頭是岸,多希望顧一念還是當年那個愛她如命的男人。如果不是顧一念和她一起,輸了或贏了又有什麼意義?
「初秘書是重點保護動物,小婉,你跟李東成一組,不會吃虧。」顧一念並沒有猶豫,對庄婉沉聲道。
庄婉凄然一笑,滿眼絕望。她去至齊亞倫身畔,主動挽上他的手臂,啞聲道:「齊亞倫,我跟你一組。」
「夏夏現在是重點保護動物,庄小姐,你受委屈了。」齊亞倫心理也不好受。
他才說要保護好初夏母子,誰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臨到最後關頭,竟是顧一念站了出來。
「你們都想保護初夏,她真的有這麼好嗎?」庄婉無聲低喃,心底有個黑洞在拉扯她的五臟六腑。
齊亞倫說了什麼,她什麼都聽不真切。
她喝了幾杯,很快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