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獲得令牌
僅僅一擊!楊塵便將雷天笑斬殺,楊塵的出手之迅速和乾淨,甚至在大廳之中,連雷天笑的屍體都沒有留下來。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雷天笑整個人已經是如同蒸發一般,徹底地消
失了。
嘶!
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吸了口冷氣,看著楊塵的目光中也是閃過一抹恐懼。
「雷……雷天笑死了?」
二樓上,一群王爺們也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下方的這一幕。
「不會吧,若是雷天笑死了,應該會留下一具屍體吧?」
「是啊,怎麼連屍體都沒有留下?定然是這小子耍了什麼把戲!」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紛紛說道。
然而,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那一直沒有開口的太傅,終於是緩緩開口了:「空間……這是空間之術!」
空間之術?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微微一愣,眸子里流露出疑惑之色:「空間之術?太傅,什麼空間之術?」太傅沉吟了一下,說道:「踏入武聖之後,武者可以動用一部分其他空間的力量。而進入了帝境之後,對於空間之術的掌握就會再提高一個層次,可以再瞬息之間使用出空
間之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方才那個雷天笑,恐怕早就已經被此人吸入了空間亂流之中,給絞成了碎片。」
嘶!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睛都是瞪得滾圓,眸子里流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
「帝……帝境?」八王爺險些叫了出來。
四王爺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壓低了聲音,說道:「太傅,您確定嗎?這小子真的是一個帝境高手?」「怎麼可能?」五王爺冷笑了一聲,說道:「帝境強者都是大白菜嗎?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夠見到?再者,帝境強者哪一個不是開宗立派的存在?你見過有帝境強者獨來獨往
,身邊卻沒有什麼隨從跟隨的嗎?」
聽得五王爺的話,眾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
太傅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縱然……他不是帝境的強者,估計也所差無幾了。」
「太傅,要我去調查他一下嗎?」四王爺壓低了聲音問道。
太傅聞言沉默了一下,然而他剛準備說話的時候,一道森冷的目光忽然從下方傳了過來。太傅渾身一震,後背的冷汗都是不知不覺滲了下來。
只見樓下原本正在和凌雨瑤聊天的楊塵,忽然抬起了頭,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太傅的身體,目光中透射出森冷之意。
這一刻……
太傅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彷彿身體上的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太傅,您怎麼了?」四王爺微微一愣,好奇的看著忽然冷汗淋漓的太傅。
「別問那麼多!走,快走!」太傅深吸口氣,右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語氣急促的說了句。
腿部的痛楚,讓太傅整個人都是清醒了許多,之前的恐懼也是消散了不少。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就是直接轉過身,向著二樓的房間里走了過去。
瞧得這一幕,幾位王爺都是滿臉的疑惑。
他們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可還是紛紛跟了過去,跟著太傅走進了房間裡面。
……
……
「楊塵,你怎麼了?」凌雨瑤抬起頭,看著空蕩蕩的二樓,眸子里流露出疑惑之色。她發現從剛才開始,楊塵就一直盯著二樓在看,不過當她看過去的時候,二樓卻是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
「沒什麼。」
楊塵笑了聲,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幾隻偷看的螻蟻罷了,不過現在已經走了,沒什麼事了。」
凌雨瑤點點頭,說道:「不過,楊塵,你將那雷天笑怎麼了?他人怎麼忽然不見了呢?」
「殺了。」
楊塵微微一笑,平靜的說道。
語氣之輕鬆,就好像說了一句平淡無奇的話一樣。
「殺了?」凌雨瑤一愣,沒好氣的說道:「楊塵,你怎麼能把他給殺了呢?難道你忘了,這傢伙的身上可是有資格令牌的啊,你殺了他我們去哪裡拿令牌?」
聽得此話,楊塵笑了笑,只見他手掌一翻。
一塊金色的令牌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你看,這是什麼?」楊塵笑了笑,說道。
只見這令牌之上,赫然刻著幾個字。
資格令牌。
「這是……」見到這幾個字,凌雨瑤眉頭微挑,狹長的美眸中也是流露出欣喜之色,道:「資格令牌?楊塵,你什麼時候拿的啊?我怎麼沒有看到?」
「方才我將他吸入了空間亂流的時候,瞬間也將他的資格令牌給剝離了下來。」楊塵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將資格令牌給收了起來。
現在楊塵的心情可以說是格外明媚。
剛到天河州還沒多久,竟然就拿到了資格令牌,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個更順利的呢?得到了令牌之後,楊塵就是和凌雨瑤各開了一間房,順便跟老闆打探了一下關於拍賣會的事情。從老闆的口中,楊塵和凌雨瑤得知,拍賣會會在半個月之後舉行,而舉行
的地點,正是整個無盡島嶼最大的拍賣行———天河州拍賣行!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我們一定要將資格令牌給收好了,說不定這段時間裡,還會發生什麼變故。」楊塵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了一塊通信玉牌出來,塞到了凌雨瑤的手中,說道:「瑤瑤,這塊通信令牌你收著,上面有我的氣息,你再存一下你的氣息。如果出了什麼
事的話,我們兩個也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彼此的存在。」
「好!」
凌雨瑤點點頭,二話不說,就是接過了通信玉牌。隨後往這塊令牌上面打了一道靈力,存放了自己的氣息。
隨後,她又在楊塵的玉牌上也輸送了靈力。
兩塊玉牌之間,頓時有了一種千絲萬縷的聯繫。做完這一切之後,楊塵和凌雨瑤就是紛紛收起了一塊令牌,然後向著樓上的房間走去,各自休息去了。